寧初仿若沒有覺察到有人來過,手指從墓碑照片上的女人臉龐撫過後,又撫到刻著的名字上。
順著橫豎撇捺勾點,將母親的名字輕輕描繪了一遍。
垂著的濃密長睫上沾著點點水霧,她聲音輕啞的道,“媽媽,你不會是那樣的人,是那個人逼你的對不對?”
“媽媽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媽媽,不管別人什,我都相信媽媽。”
“可為什是那個人?為什是他?”
四周極其安靜,隻有她輕輕的抽噎聲以及自言自語聲。
容瑾言和歐澤趕到墓園時,四周沒一個人,一陣風刮過,卷起地上的落葉,歐澤嚇得跳起來抱住容瑾言手臂。
“二哥,寧初膽兒也忒大了吧?大晚上的居然敢跑到這種陰森森的地方來,我一個大男人都覺得滲得慌!”
容瑾言毫不留情的揮開歐澤抱在他手臂上的雙手,麵色沉沉的瞪了他一眼,“出息。”
“二哥,要不我就不陪你去找了,我在車上等你吧!”
容瑾言嗯了一聲。
歐澤像是得到了特赦,鬆開容瑾言手臂,朝車上跑去。
沒多久,容瑾言就找到了寧初。
她跪在墓碑前,聲音微咽的不知道在些什,等走近一點,才聽清她在不停地喊媽媽。
容瑾言菲薄的雙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蹲到她跟前,想要將她拉起來,卻在碰到她的一瞬,被她用力揮開。
她仍舊低著頭,沒有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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