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神情冰冷又譏誚的打斷他,“過去十多年了就可以當它不存在了嗎?容瑾言,我現在才明白,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爸害死了我媽,你也禍害了我一生!”
容瑾言身子一顫。
當年他強了她的事,雖然這些日子,她已經在學著慢慢淡忘,但他知道那是她心中沒辦法抹平的傷疤。隻要她母親的事曝光,她勢必會連著他一起怨恨。
“你明知道我媽媽是怎死的,你怎有臉一次次睡我的?還是,你要學你爸一樣,害死了我媽之後再弄死我?”
容瑾言扣在寧初肩膀上的大掌加重力度,恨不能將她骨頭捏碎,“寧初!”
寧初頭痛欲裂,從看到郵件的照片開始,太陽穴就抽疼得厲害。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跟他什,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是她萬萬沒有料到的。
她當然知道容鄴告訴她這件事的目的。盡管知道,她還是沒辦法再平心靜氣的麵對容瑾言。
“我跟你在一起時,隻知道你是寧東海女兒,我沒有深入調查過你母親是誰,我也是在喜歡上你之後才得知的。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就像當初我知道你母親是那個女人後,我也掙紮過。”
寧初閉了閉眼,眉眼間顯得無比疲倦,“你覺得我知道這件事之後,還能夠做你們容家的兒媳嗎?”
容瑾言視線落到寧初沒什血色的臉上,“什意思?寧初,你昨晚答應跟我去領證的。”
寧初用力咬了下唇瓣,鐵鏽般的血腥味蔓進唇腔,讓她胃一陣難受的翻騰。
很亂,腦子,心,都是一片餛飩的淩亂。
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這個男人。
“我不會去跟你領證了。”寧初用力推了他一把,這次他沒站穩,被她推開了,她沒有進屋,而是離開了公寓。
容瑾言愣了幾秒才追出去。
電梯已經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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