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雖然還有些混沌一片,但意識已經清醒了。
看著啃咬著她唇瓣,大掌在她衣服肆意遊走的男人,她瞳眸縮了縮。
如果她沒記錯,昨晚她到了桃子家。
可一醒來,他怎會壓在她身上?
醉後來醒來了免不了頭痛,她皺著秀眉,不想再讓他這樣吻下去了。
環在他脖子間的雙手改成了推他英挺的肩膀。
可能意識到她已經清醒了,她非但沒能撼動他絲毫,反而還讓他加重了吻她的動作。
她清醒了自然就不會再讓他吻,推不開他,她就去踢他。
但被他死死壓製著,哪能將他踢疼?
他握住她雙手,骨節均稱的長指扣進她指縫,與她十指相握,吻她的動作變得更加粗重和激烈。
寂靜空氣就隻有兩人輕淺不一的呼吸,與唇舌交纏的水漬聲。
女人和男人力氣向來不在同一水平線上,更何況他本就身手了得,被他這樣壓在身下,她真是連絲毫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被他吻了足足有五分鍾,她感覺自己肺腔的氧氣越來越稀薄,腦海的思緒與意識又在抽離。
就在他這樣的進攻之間,她找到一個機會,毫不留情的朝他舌尖咬了一口。
兩人唇腔都蔓延出血腥的味道。
他皺了下眉,終於停下動作退了出去。
他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黑眸漆漆的盯著眼眶通紅,羞惱不已的女人,聲音微啞,“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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