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地用手抓我的臉,半跪在地上,手上的觸感是一張人皮的觸感。
卻感覺不到眼睛那部分的眼珠的轉動,感覺不到嘴唇的一張一合。
這不是我的臉!
迷惘間看到麵前一條幹淨筆挺的西服褲子,油的發亮的皮鞋上也映著我的臉。
起身才看到一個不算高大的人站在麵前,他也和我一樣有著相同的臉。
異常的平靜,我都不相信我能如此理智:“我的臉是你弄的?”
“不是啊。”聲音沒有什特色,有幾分男士特有的低沉,卻在低沉中藏有秀氣。
我又問:“那你臉上這是”
“,這個啊,你不必知道,不過你苦惱的隻是個麵具啊,摘下來就好了。”他仍是平靜的,要不是他的臉始終是那誇張的笑,我都會認為他會露出一臉正常的表情。
我本是不信的,抬起手,摸向我的臉,不覺手有些抖。
觸到臉的瞬間身體打了個寒戰,手一觸既散。
臉又回來了。
“夥子,楞什呢。”一位背有些佝僂的老婆婆問我。
我回神一看那剛才的笑臉人已經不見了,老人的慈善微笑,周圍穿行的人潮,又是這樣,仿佛什都沒發生。
方才看著我露出嫌棄表情的人現在都渾然不覺的走著,我的舉動反而與周圍的正常格格不入。
“啊,我沒事,謝謝老婆婆。”
“行,沒事就好,年輕人我走了。”那老人就這樣平淡的走了。
我也邁開腳步,但還是頓住了。
剛剛的那個笑臉人就在人潮中,距離我不過十幾步。
步快跑的緊跟在他身後,眼睛緊緊盯著目標始終若隱若現在人潮中,我不論什速度總是那個遙不可及的十幾步。
他嫻熟的從人群中穿了出去進入一條巷。
我也窮追不舍,甚至我都不知道我所住的城市還有這深的巷子。
終於他進入一棟類似教堂的建築,那是具有歐洲風味的大房子。
我也謹慎的跟了進去。
一進入教堂立刻和外麵不同了,外麵是巷的深處,昏暗的路燈,年久失修的路而且又是晚上所以沒有一個人,然而這麵卻是人山人海。
大桌子上麵擺滿紅酒和下酒菜,就像巨大的宴會一樣,我迷茫的穿梭在這屋子,周圍全是身體素質不一般的人,但是好在全都是人。
我能感覺到沒有非人類的東西出現。
這時那笑臉人在人海中猛的回頭,我趕忙從桌子上隨便拿起一杯酒,假裝喝。
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嘿,新來的,喝我酒幹什!”
我這酒還沒進嘴呢,回頭看到一個長得還算過得去的女的,左臂上紋著一個黑色的翅膀。
青色的頭發一看就是不良少女,但是誰家的女孩跑到這種地方。
“我跟你話呢,把杯放下,楞什呢。”
我放下杯子問:“你叫我新來的,那這是什地方。”
“呀,還問起我來了。”看到她那得意的笑臉忽然感覺不妙。
“我可是在這工作了三年了,你得叫我前輩!”
“什?”
“你不會什都不知道吧!誰介紹你來的!”
我蒙了比了:“我自己來的。”
她剛才的臉一下就拉了下來,大聲喊:“這有一條鰻魚,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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