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到了三月份的時候,不知為何,竟有胎象不穩的跡象,嚇壞了這一幫人,趕忙幫著楚珞安胎。
連著好幾十,楚珞都是躺在床榻上休養安胎,生怕出了問題。
即便是這些身子不適,楚珞每日還是寫了一封書信,讓人送到京都,倒像是成了一種習慣。
“我,你寫了一個半月的時間,這殿下愣是一封都沒回,你還這眼巴巴寫著給他,是為何?不定人家連看都沒看,直接丟在一旁了。”
墨陽一進來,就看到楚珞披著個外袍,趴在榻上寫信,明明握筆的手都有些顫,還強撐著給他寫信。
楚珞頭也沒抬,“看不看是他的事,寫不寫是我的事情,兩者並沒有衝突。”
“哎,我以前怎沒看出你是個死腦筋呢?”墨陽搬了張椅子,在她眼前坐下。
楚珞將寫好的書信晾在一旁,等風幹,“我以前怎不知道你這八卦?”
“本少閣主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就這對我?”
“不然呢,我還得好好謝謝你?”
“不然呢。”
“行行行,女子感謝墨少閣主大駕,萬忙之中抽空前來搭一把手,女子萬分感謝。”
既然墨陽要麵子,這回就給足了他麵子,免得日後嘮嘮叨叨個不停。
“別別別,你這話,我這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還是好好話,別這樣,老子心慌。”
墨陽話的時候,使勁兒搓一搓身上的皮,以證明的都是實話。
“行了。”楚珞推了他一把,“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難得低頭,還想這打擊她。將放在一旁的書信疊好,塞進信封,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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