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過第八個小體係，進入第九個小體係之中了，紀飛妍還是笑個不停。

    太蒼月也是麵帶笑意。

    “你們兩個太壞了，就這蹂躪一個沒見識的小東西？”許廣陵道。

    “你也沒好到哪去。”紀飛妍道，“我看你的裝模作樣，比我們兩個還要好呢, 想必從小到大也沒少騙人！”

    “妍妍，你這話說得可是沒有根據，我完全可以認為你這是誹謗我。”許廣陵搖搖頭，“我確實說過不太真的話，人生在世，在所難免。但是, 我極少極少騙人！”

    紀飛妍看向太蒼月。

    她似乎是想通過太蒼月的直覺感應，來判斷許廣陵這說的是真是假。

    太蒼月沉吟了下, 然後搖了搖頭。

    “咦, 難道他還真的是個小騙子？”紀飛妍有點意外。

    “不是。”太蒼月說道，“他剛才的這話，我判斷不出真假。”

    “那一定是假的！”紀飛妍斬釘截鐵。

    許廣陵無奈攤手。

    “如果不是假的，那為什月月會判斷不出來？”紀飛妍寸步不讓。

    “你們也知道，我拜了含光殿的三位前輩為師。”

    許廣陵道，“師尊在還未正式收我為弟子的時候，就傳授過我一門秘法，叫做‘天地山海雲雨訣’，那門秘法很是神奇，非陰非陽，非清非濁，在其沉浮升降間，可能意外地有一些幹擾觀察的效果。”

    這次，太蒼月點了點頭。

    紀飛妍也是微微點頭，然後道：“我在家的時候，家母傳授過我一門法訣，叫做‘萬花訣’，和你說的這個秘法聽起來有點像。”

    “我的隻有六象, 你的卻是萬花，聽起來就厲害多了！”

    許廣陵這般說道，然後又問太蒼月，“月月，你呢？”

    “師尊隻傳授了我太蒼點月訣，拜師後，師兄又根據太蒼點月訣傳授了我一門輔法，叫做‘九星尋月訣’。”太蒼月說道，“但師兄說這門法訣到了地階之後才能發揮出真正效果，現在就是一些浮光掠影的判斷，判斷不出什真正有用的東西來。”

    “這還沒什有用的東西？”許廣陵搖搖頭，“你說得太嚇人了，聽你這一說，等你地階之後，我都不敢站在你麵前了。”

    “地階，還早呢。”太蒼月目光微動。

    “這個秘境也不知道能給我們帶來什。”紀飛妍道，“聽宗門前輩的意思，這個秘境不止能幫助我們度過榮枯境, 連生死境都會有幫助？”

    “離離原上草, 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 暖風吹又生。”許廣陵道，“榮枯的另一頭，就是生死，這兩境本來就是連在一起的。據師尊所言，上古之時，並沒有什榮枯境和生死境，真一境之後，直接就是靈台境！”

    “你的意思是，上古之時，修士可以從真一境直接晉升到靈台境？”紀飛妍大奇。

    “聽師尊的意思，是這樣的。”許廣陵點點頭，“不過師尊也說了，那時的晉升，風險太大，修者殞落極多。後來有道祖道尊級存在不忍其況，憫天下修士修行之不易，才開辟出了更為詳實的修行道路。”

    “不止人階的真一榮枯生死三境，我們淩霄宗的凝元玄關開竅此入門三境，也都是在這樣的大背景環境下誕生的。”許廣陵進一步說明道。

    “感恩前輩！”太蒼月微微低頭。

    “感恩前輩！”紀飛妍右手放在心口，微微躬身。

    “感恩前輩！”許廣陵兩手合十於胸前，也是頗為認真地說道。

    “咦，你這是什法門？”紀飛妍好奇地說道。

    她是好奇於許廣陵的兩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