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眉目獰笑得那個酸爽啊。
老管家恨透了那個正緊張得汗流浹背,臉色發白的,剛還想踩他上位的遭殺無人性的混子。他沒想到,複仇機會來得如此快。
複仇的快感在老管家心中激蕩著,渾身因激動篩子般抖動得更加厲害。
最後,老管家忍不住的呻吟起來,他從懷中取出一瓶子白色的晶體,先放在桌子上。
然後,老管家樹枝般的手從懷中取出一張浸過汗水的紙巾,然後“不心”在紙巾上打了個噴嚏,最後“不經意”的扣了口鼻屎。
老管家在那秘製的衛生紙上倒了半瓶劑量的特效麻痹藥,然後獰笑地向著嘍囉邁步。
老管家的動作全落在嘍囉雙目,嘍囉臉色顯得非常不好,試探的忘了衛先一眼,發現他的老板恍如沒看到老管家的動作一般,正在習慣性地練習他的大腳板,於是心底一陣絕望,但他依然死撐著,怒視著老管家,希望老管家看在老板的麵上有所顧忌。、
老管家把秘製衛生紙呈在嘍羅眼前,低喝道:
“全部吞下去!”
老板的無動於衷讓嘍囉死如死灰,吃了那多的量,麵粉也得塞死人,更何況是虎狼之藥?
嘍囉雙手顫乎乎的結果秘製衛生紙,用舌頭輕輕舔了舔上麵的麵色晶體,舔過後,衛生紙上的特效麻痹要的量幾乎沒有減少。
老板眼神不滿的勾了一勾,隨後他怒了,他異常憎恨不幹脆的人,於是大聲喝道:
“給我把藥全吞了,不然我吞了你!”
嘍囉被嚇的暫時忘記了恐懼,一口將藥給吞下去。
“老板!”老管家不知從何處拿了一張凳子,把凳子輕輕放在老板身旁,然後像條狗一樣笑容可掬道:“老板,請看戲。”
衛先雙眼意味深長看了老管家一眼,似乎一開始就識破了老管家殺人的心思,但是他沒有道破,對他來,除了他自己與兒子外,其餘人都是狗,高興時可以賞塊骨頭,不高興就踢,至於狗咬狗,隻要不削弱他的勢力,他是保持樂觀看戲的心態。
特效麻痹要不愧為虎狼之藥,嘍囉吞藥後不久,頓時感覺身體都麻了,感覺很多螞蟻爬進他的皮膚,十隻,百隻,千隻,萬隻……
身體變得非常難受,臉色瞬間布滿了痛苦掙紮之狀,隨後發羊吊般身體不斷震動著,神誌變得不清,這是麻痹藥的原本效果。
但是,劇烈的癢感與痛苦隨即讓嘍囉清醒起來。
癢痛、適應、麻痹、更大的癢痛、清醒、忍受、適應、麻痹,反反複複,使嘍囉生不如死!
“殺了我吧!”嘍囉在清醒之時吼道。
衛先一開始看的爽,但漸漸覺得無需,便答應嘍囉的要求,於是他對另一個嘍囉使了一個眼神,手刀在脖子錢做刀割動作。
另一個嘍囉麵無表情,從腰畔解下刀,疾速衝去,刀尖對準嘍囉的脖子猛刺。
衛海開心笑了起來,心中道:“這藥不錯,可以很好款待我的救命恩人了。”,如此想時,便問老管家:
“藥效可持續多久?”
“回答少爺,藥效因人而已,對於常人,一指甲的藥,所產生的藥效至少可持續40分鍾。”
衛海忽然變得陰狠,道:“今晚上宴請那個人,你給他好好炮製一碗濃湯,務必讓他喝下去!”
老管家心問道:“麻痹藥需要放多少才好?”
衛海還沒來得及回答,衛先的大腳板已經回答了老管家。
“誒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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