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男拉著他往樓下跑：“走走走去問問科科吃什，我們把明晚上的菜單先定了。科科肯定主廚，讓她確定一下。”風風火火的就這跑了。

    被丟在房間的紀凡：“……”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完全被遺忘。

    張若男下了樓就拋棄周建，跑到正在把顧義挪成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的宋科科身邊，興致勃勃的道：“來來來科科，我們去商量明的菜單！”她才不管顧義現在的姿勢睡醒會不會落枕，拉了宋科科就去吧台要紙筆。

    周建慢吞吞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顧義以一個絕對第二落枕到脖子動都別想動的姿勢睡的眉頭直皺，他聳聳肩，熟視無睹的走出門給莫初打電話。

    這子落枕關他什事！

    走出店門，冬季午後的陽光舒適到讓在開著暖氣的房間都覺得陰寒入骨的身體驟然一暖，他拿出手機撥給莫初。

    莫初站在他的心理診所辦公室的陽台上，他剛送走今最後一位病人，打算起身活動一下，就接到了周建的電話，數年如一日的溫和嗓音從電話傳來：“阿初？今晚上過來？”

    莫初突然覺得一身輕鬆，他笑道：“好啊。明跨年？今年我們在哪過？”若男帶著科科和周建每年都折騰不同的地方過節，特別有毅力。

    周建的聲音帶上了一點無奈：“隻能在我這了，若男帶著紀凡，科科帶著顧義都住這。”他頓了一下，忍不住笑道：“科科連貓都接過來了。”他一向喜歡這種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半點不耐煩。

    莫初忍俊不禁：“那隻臉很扁的加菲？”他對這隻聰明的嚇人又隻親近宋科科的貓印象很深。

    周建的聲音笑意更重了，他趁機揭顧義的短：“是啊，這貓盯著顧義那子折騰，跟成精了一樣。”每都是一出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