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不會是一塊老玻璃吧?”
就在平安在心邪惡地懷疑著這猥瑣老人身份時,他耳邊就聽到一個溫和的聲音:“兄弟,你不簡單啊!”
平安一偏頭,就看到了一襲中山服,歲數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長著一張尖嘴猴腮的臉,卻露出一個燦爛微笑,很自然熟地一屁股坐在平安和平忠井的中間,他這話自然不是對平安,而是平忠井。
“兄弟,從上車開始,我就感覺你不簡單,非凡人啊!”中年男人一出口,就是滿嘴的感概,又有幾分神秘的味道,那張笑容燦爛的臉龐,掛滿了真誠。
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什成功人士,而是很具江湖味道的高人。
當然高人也分三六九等,眼前這渣絕對是九流之外。
所以在平安看來,這渣的氣場和演技,比電視上那些群眾演員高明不到哪去,其目的也簡單,是來踩點,因為平安的神識一早就盯上了這一夥人,心清楚他們的計劃,等著平忠井的反應。
“那啥,兒了,老子累了,先眯一會,你可得盯緊行李,別給人順走。”
一輩子被人罵二貨,敗家子,賭鬼,靠老婆吃飯的平忠井,或許是一個混帳,但這不代表他是一個傻子,他剛才嘴誤地露了財,這一會就有人他非凡人,打死他都不信這中年男人沒有目的。
再加上他那十二年的監獄不是白蹲,麵有的是三教九流各行各業精英,估計他在牢就吃了不少這種人的虧,所以對付起來很幹脆,不等那中年男人繼續開口,抱著打死也不開口的決心,眼睛一閉,直接靠著椅子睡了。
不管是真睡假睡,最起碼態度明確,就是不上當,至於他會不會擔心平安被這渣忽悠?
平忠井覺得自家的兒子,比起監獄哪些老狐狸起來,更加的難纏和恐怖。
“嗯!”
那渣是似乎沒料到他眼中的老實農民,居然會來這一招,一時尷尬在哪,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朋友,你也不簡單?”中年男子顯然也是老江湖,片刻的呆滯後,立刻轉移了目標,盯上了平安,心琢磨著老的不容易對付,孩應該好欺負吧。
無法用語來表達自己想法的平安,在稍微一想後,臉上露出一個受寵若驚表情。
“相逢即是緣分,我呢,也不是不凡人,在相術界也算有點名氣,看你麵相絕非凡夫俗子,在這不妨給你一下。”
那渣一看到平安表情,心就感概,還是少年人真,容易上鉤,立即就將他不知道從哪本相術書,抄來的一些估計他自己也不懂的專業詞句,劈啪啦的了一大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投入,或者許久沒遇到這如上當的聽眾,得眉飛色舞,唾沫四濺,宛如他真是一個相術界的一代宗師了。
平安是個很有演員素質的人,雖然不是正式演員,但這個時候,起碼也要滿足一下那渣的虛榮,至少證明他的口水沒白吐,順便邪惡的琢磨著這渣再下去,嗓子會不會冒煙?
可是尼瑪,就嗎,動我的行李幹嘛!
別摸平忠井的包,他沒錢,等等,別摸我,我身上也沒錢,錢全部在我金葫蘆,你摸得著嗎?
平安一邊看著這渣盡情的表演,一邊將更多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對麵坐著的那人猥瑣老頭,以及他身邊的年輕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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