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朔帳的南懷伊淡淡的喝著茶,話上次皇後娘娘將自己叫去飲茶,因著一門心思應付那幾個女人,倒是可惜了那徽地的好茶,都沒好好品嚐。
現下無事,倒是可以在這好好品品。白日太過匆忙,南懷伊不及細想,此時慢慢思忖,陡然發現,蕭朔怎會那巧在那出現,以蕭朔的手段,恐怕沒人能在他的眼皮下擄走自己,那,多是他有意為之了。
南懷伊不禁心中鬱結,這樣的勾心鬥角,自己如何才能安生?
當蕭朔步入帳中就看見精巧明媚的女子獨斟獨飲,宛若細膩的工筆畫。
他凝神片刻,開口道:“看來王妃在此處倒是安生自在。”語畢旋袍坐在南懷伊對麵,也執一杯茶飲著。
南懷伊這才發現這男人突然而至,抬眸看著他,他真的是上眷顧的人啊,鬼斧刀刻的俊顏讓人無法控製地沉迷,即便是一頭銀發,也無法掩蓋他的光華,甚至給他增添幾分邪氣,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讓人無法不俯首稱臣。
南懷伊甩掉自己腦中對他的誇讚,淡淡凝視他:“自然是,畢竟王爺在此護著我,我還有什可怕的。”
蕭朔知道這女人一向不若其他女子般溫軟,並不是南懷伊活絡,可以她是非常淡定冷靜了,但每次她的淡然背後卻是牙尖嘴利。
蕭朔聽而不作一詞,放下茶杯,便移形到了床榻,在南懷伊還沒反應過來時便熄了燭火,輕臥而眠了。
南懷伊滿目的黑暗,冷冷一笑,這人還真是,不紳士呢。
南懷伊憑著感覺摸索著往貴妃榻那邊去。
畢竟是一室的黑暗,南懷伊不知踢到什,一下往地上栽去。輕呼一聲,她已經趴在地上,掙紮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已然有絲絲液體冒出來,按著自己流血的手腕,南懷伊緩慢地移到了榻上。
扯下自己袖子上的一塊布,憑著痛感將自己流血的地方包紮住,繼而緩緩躺了下來。
蕭朔自是知道女子的一係列動作的,並非故意刁難,隻是習慣入榻熄燈,隻是他也不會為了她在點燃熄滅的燭火罷了。明亮的眸子在夜異常閃耀,隻是那一抹幽深在黑暗愈漸沉鬱。
夜,靜而又涼。蕭朔聽得見女子輕微的呼吸聲,在黑夜中,這種微弱的聲音似乎有些許生氣。自己從不喜歡別人的靠近,倒是這個女人如今竟睡在自己房,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這樣沉穩的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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