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一麵玻璃鏡。”
“就這簡單?”安娜張大了嘴仿佛不可思議。
“沒錯,就這些,一會兒你就能看到了。”
“好,那我去準備,敢騙我你就死定了!”安娜用食指指著他,裝作惡狠狠的樣子,隻是那表情怎看怎俏皮可愛,轉身出門吩咐女仆。
“小姐,醫生來了。”一個女仆領著一個中年男人來到,男人向她行禮。
“快進來吧!”安娜領著醫生進門。
醫生是個老頭,沒有戴那醜死人的鳥嘴麵具,提著個木箱子,倒是像那回事。
“來來來,讓我看看生了什病?”醫生放下箱子。????卡索鬆開捂住腰的手,滿是血跡,克斯的肩膀也被血浸濕。
慢慢解開纏繞的布條,露出傷口。
“去打盆熱水來。”醫生吩咐道,一個女仆趕緊去做了。
醫生仔細看了看卡索的傷口:“看來是箭傷,還好,雖然是貫穿傷,卻沒有傷到骨頭,擦著腰過去的,要是再偏一點就不太好了。不過你這蠻橫地拔箭的方式可不太好,流血更多了!”
又看了一下克斯的:“你這傷口沒什大礙,都沒怎流血,簡單包紮一下就好了。”
然後先處理卡索的傷口,用力按住傷口,用布條蘸水仔細地擦拭傷口周圍,清潔皮膚,同時盡量避免碰到傷口。
“你是用烙呢還是用灰呢?自己選一個,總得止血的。”醫生盯著卡索。
卡索想了一會兒。
“用灰吧,先止住血再說,過段時間我給他仔細處理。”唐風打斷他們的話。
“哦,這位先生懂醫術?”醫生詫異地看著他。
“懂一點點,處理些外傷還是沒問題的。”
“我的傷口就是船長處理的,感覺很好,隻是我自己不注意導致傷口又崩了。”克斯連忙說道。
醫生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那好吧,我做個簡單處理,剩下的你們自己來。”
說罷操作起來。
先洗手,用幹淨布擦幹。然後從箱子拿出一個罐子,打開抓了一把灰,撒在傷口上。
唐風認識這是草木灰,算是止血的土方法吧,也沒別的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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