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還記得有一條線教堂被aser攻占言峰綺禮假死逃脫,但並不記得是什時候發生的。當然就現在已經完全脫離遊戲中的時間來看,就算她還記得估計也沒什用。
事實就是當她帶著laner偷偷潛入,就看到aser正努力調|教著saber。並且因為大家都是有令咒的人,許悠在看到aser的同時,aser也同樣發現了她。
許悠並沒有要躲的意思,站在二樓直視下麵的aser。
“哎呀,這不是laner的aser嗎?”aser仰頭望著許悠,“沒想到你會是第一個來的。”
所以你是在等誰找上門來啊?
許悠決定無視aser,轉而看向saber,昨日還英氣逼人的少女,今日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微微揚起的眸子滿含霧氣,帶著幾分倔強幾分虛弱地看著她。
不得不穿著白色禮服的saber的確美得不像樣。之前許悠見過一次,在蜘蛛窩的電視機,不過見到真人這副樣子還是怔了怔,色氣滿滿,令她懷疑aser其實是蕾絲控。
她抽空仰頭瞥了眼站在邊上的laner,等laner垂眸看向她,揚手一指,問道:“覺得怎樣?”
當然是指saber此刻的模樣。
而laner甚至不用看許悠所指的是什,幾乎就秒懂了她的意思。
昨晚上他還感慨他家aser終於少女心上線了,但果然那東西是有時效性的。
laner僅僅瞥了眼saber,隨後便將視線落在aser以及她的aser身上。
“別扯有的沒的,直接下命令吧,aser。”
laner拄著槍,臉上掛著輕鬆自信的笑,許悠到嘴的“你是不是因為看到saber那樣才格外興奮”的話被她吞了回去,如果這時候冒出這一句,她家這位servan估計秒秒鍾會想人道毀滅她吧。
“你去對付aser的aser,我去對付aser?”許悠倒沒忘記aser的寶具,萬一被那寶具刺中可不是鬧著玩的,saber就是最好的例子。
“哈?”laner蹙起眉,就連嘴角彎起的弧度都消失無蹤了。
許悠掃了他一眼,心卻回想laner是不是沒看到那位eaher對付saber時的英姿,不過未免被扭曲她的好意,她還是補充了一句,“aser的寶具是萬符必將破戒,由我去對付她最好了,況且eaher可是很厲害的,據以前也是暗殺者來著……”
大概吧,其實許悠也不確定,飛坦似乎的確這過,至於厲害不厲害,還是要打過才知道。
laner似乎還是不滿意,但很快他鬆開了蹙緊的眉心“嘖~”了聲。
他上前兩步,跳上二樓的扶欄,回頭的時候,嘴角牽起的弧度很是桀驁不馴,那雙猩紅色的眸子望著許悠,帶著幾許傲慢地道:“我很快就會搞定那個男的,在那之前,你心別被aser幹掉啊,y aser。”
laner落下話後,縱身跳了下去。
許悠望著laner的背影,第一次覺得她家servan竟然也有這帥氣的一麵。
尤其那一聲“y aser”,真得蘇到她了。
樓下,aser似乎對laner獨自殺過來早有準備,身體浮在半空中,張開的鬥篷猶如蝙蝠,通過高速神言迅速集結的魔法彈一瞬間就全部放了出去。
然而魔法彈並沒能攻擊到laner,在半空中就被擋住了。
直到耀眼的光散去,aser才看到抵擋了她攻擊的人laner的aser。
這一刻,aser微不可察地擰了擰眉,偏頭看了眼二樓。但殘破不堪的二樓走道上根本無人,原先站在那的人的的確確已經站到了她對麵。
不是幻覺,而是實體。
“看來是我瞧你了,姑娘。”
“誰不是呢,就你剛才那下的攻擊力,連我家辛巴都比不上呢。”手指撓了撓肩膀上的折耳貓,下一秒站直了身板的辛巴興奮地蹭了蹭許悠的臉頰,“對吧,辛巴。”
辛巴動了動又短又黑的眉毛,充滿自信地“喵”了聲
這段時間,這隻外表設計成折耳貓的魔導器總算學會貓叫了。
aser瞟了眼辛巴,隻把這家夥當成一般魔術道具的aser並未將其放在眼,到底不過是輔助道具罷了。
真正讓aser感到不滿的是對麵的姑娘不屑的態度,以及那充滿輕視的話語。
“哦呀,隻是擋下了一次,竟然就口出狂言……”
“是不是口出狂言待會兒不就知道了,還有忘了……”許悠歪著頭想了想,遊戲中某位同學是怎嘲諷aser來著的?“穿著紫色衣服的鄉下大媽,你不覺得你把腦袋蓋得嚴嚴實實地跟童話的反派老巫婆一樣嗎?”
額……好像不是這的,應該還要更犀利一點才對。
“該不會你那醜陋的兜帽掉了以後,底下也是一張和你的帽子一樣過時又毫無特色的臉吧。”
好像還是不對。
許悠擰著眉,對自己無藥可救的記憶簡直絕望了。
她原本以為aser不會在意這幾句話,但顯然她高估了這位魔女的忍受力。
aser咬著唇,盡管看不到她憤怒的眼神,但許悠能想象到那雙和發色同色的眼眸中泛出的怒火,大概不輸浮在她周身的光彈的亮度。
就在這時,aser鬆開唇,牽起的嘴角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魔術師間的戰鬥可不是光靠一張嘴,以為嘴巴厲害一點就能取勝,該你太真了嗎。”
“對了,到魔術師……”許悠終於想起其中一句話,然而這話沒過大腦就被她順溜地了出來,“像我這種一流的魔術師,怎可能敗給你這種三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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