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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男人居然當著一個女孩子的麵在光光的底下肆無忌憚地做那活,還得意十分的以為在這荒僻野地不會有人看到。想想剛才自己做活時上下抖動的動作以及完後自我欣賞旁落無人的神態,是不是有點過於太滑稽了?不行,得轉換一個話題,急急的轉換。
溜達來這之前王大力還在考慮應該怎樣給她回那封信?語氣太硬吧擔心傷了她,不硬吧又覺得這樣拖著總不是個事對不起人家,害怕不果斷拒絕的話以後他倆的情況會成為懶婆娘的裹腳。他並不討厭她,可問題是自己的感情不在她那,含糊答應將會產生誰也不可預料的後果。
“哎,你怎到這來了。”黃梅打斷他的思路。
“是你的地盤?”王大力隨口就來,反擊也真夠快的,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回答,回答完後連他自己也感到這樣回答的意外。
多相似的對話,隻不過是問話方和對話方互換了一個位置。他倆經常以這種唇槍舌戰的方式交流。
“咦,你這人是怎話的?有你這樣嗆人家的嗎?”
“是吧?還不是你教的。我以前問你你不一直這樣回答我嗎?怎?有被嗆的感覺了?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的報複心是不是也太強了?哪像個男人,哼。”
“哪個敢報複你喲,哪一次不是被你搶白得夠嗆。”王大力四下望了望,接著,“哎,這還真是不錯。”
“想不到你這人還挺記仇的。”黃梅笑笑,“不錯不錯,你坐下不行?老是站著居高臨下的像在審查個犯人似的,你快坐下。你看,這樹葉還是很幹淨的。”
“看看又來了,別抓住不放。”王大力感覺”很幹淨“三個字被黃梅加上了重音很刺耳。
“我才懶得抓住不放,我的意思是這兒幹淨不會弄髒你的衣服。我也是偶然走到這的,還真是個好地方,安靜幹淨景色特美,按照大聖發現水簾洞時的法:真是個好所在。這秋也怪安逸的。坐吧。這和上次你帶我去的河堤那完全是兩碼事,那的色彩對比度大,豔的會燦爛得耀眼,暗的呢會讓你想到無比昏暗的盲點,比如那上的晚霞和河水避光的倒影處。這呢,幾乎是一種毫無差異的素色。前者和諧後者安詳。你認為呢?”
“我認為?我沒你那思維,沒想過這問題。”
“哎,誰讓你想了?不就是隨便嗎?你這人今怎這喜歡抬杠?你可是我們公認的才子呢?還在我麵前假謙虛。”
“別笑話我,我那碟子醬你還不曉得?”
“哎哎,我是誰了?我曉得?你那文章我們就寫不出來,那才叫真功夫。好久沒見到你的文章了,你那腦子在想些什?該不是到這來尋找感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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