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洛伸手握緊著倚微纖細的脖頸,迫使她站起來。
一年多未見,她似乎一點也沒有變化,或許這多年來,她從來就沒有變過。
她一直是那個狠心冰冷的女人。
手掌漸漸用力,心下有一個聲音在說:殺了她,殺了這個女人......
倚微感覺到喉中一股腥甜,脖頸處被狠狠掐緊,這一次,宜洛是動了真格了,一直以來,無論她做了什,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吧,或許是他一直都認為所有的壞事都是她所為。
原來,王畫辭於他而言是這樣的重要。
想到這,倚微忽而牽唇一笑,嘴角彎如天邊剛升起的新月,這笑容,有冷嘲、悲哀、同情,還有宜洛不曾發現的心痛。
“是你!”宜洛的語氣帶著十足的肯定,他甚至沒有問一句,便在心判了倚微的死刑。
經過慕予一事,倚微已經不會再去解釋,而事實的確如此,是她謀害了王畫辭母子,可那又如何?反唇譏道:“皇上有證據嗎?”
宜洛被倚微這含笑的眼神刺痛了,他的手隻要再用力一點,便可以扭斷她的脖子,可為什他終是下不了手?他明明已經不愛她了。
“你就是仗著朕對你的容忍!”
倚微揚起眉眼,看著這個她刻入骨髓的男子,她這一生,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也從未如此愛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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