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她這樣就生氣了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沉一醉 本章:第13章:她這樣就生氣了

    “半分沒有,一分……該還是有的吧?”那人獨有的嗓音從喉間婉轉出來,耳膜癢癢的,好像他就在她耳邊一毫米的地方出口的一樣。

    陶知之遲疑了半秒,“季二少爺,別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你以為,我和那些女人一樣?”

    她指的是季容白身邊出現過的那些女人。

    “不不不。陶知之,你當然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不然爺追你幹啥呢。人嘛,口味總是要換一換才新鮮不是?”

    季容白這話得很是輕佻,一掃先前的窮追猛打,真誠誠懇的牛皮糖模樣,如今,好像隻不過是熱情過後,恢複到了他本來的樣子。

    “,你想換口味,也要看這個口味紮不紮嘴。也得先拿到手再。”陶知之不屑一顧。

    “我這不正展開行動準備先拿手揣熱了再。”季容白低低一笑。看著陶知之露出不高興的表情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原來她這樣就生氣了。原來有時候一個人的諷刺聽著也是入耳的。

    都,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人什,就是什,什都覺得好。季容白覺得,他這會兒是真挺喜歡陶知之這人的。沒來由的,就是看對眼兒了。多有意思的人啊。讓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真是可惜了,不如就讓自己來。

    饒是我單槍匹馬,也要讓你丟盔棄甲。

    季容白季二少爺,一向都是到做到,他有足夠的自信和耐心,等到陶知之。

    可是陶知之的城牆就真的這容易被攻破嗎,不,不可能。至少現在她一臉冰冷的表情就彰顯了,這個女人不好惹。這個女人……脾氣還不好。

    季容白不怕死的了那些話,陶知之心對季容白的厭惡把原先產生的零星半點兒的好感都替代了。這人,真是變幻無常。男人靠的住,母豬都上樹!陶知之也不知道自己心氣什。她隻知道,這段時間季容白明明表現出來對自己的狂熱攻勢,如今卻突然一個急轉彎,態度驟降,變得不明了起來。看上去就好像對自己的好感,也不過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等到陶知之意識到自己整個心情已經被季容白牽著鼻子走的時候……

    “到了。”

    “謝謝季二少爺送我回來。再……見!”陶知之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季容白,冰冷的口氣平緩而帶刺。情緒看來已經平複了不少。

    季容白也不惱,他就是故意要這樣的。追女人,除了窮追猛打,也要學會若即若離不是?隻是不知道陶知之有沒有中招呢?雖然看上去似乎是生氣,但是她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就是冷漠至極,還帶了一絲絲分明的厭惡在麵。

    季容白望著毫不留情轉身就走的陶知之,在寂靜的車內輕笑了一聲。

    “桃子,爺還沒有吃不下的呢。”

    陶知之冷靜下來才驚覺自己剛才的失態。她一向風雨不動安如山的脾氣,竟然在季容白麵前顯得那不堪一擊。隻要對視那人的雙眼,好像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一覽無餘。任何的掙紮都是徒勞一般。

    這個男人,還有點兒本事。陶知之對季容白的認知也僅限於此。他今這幫易東,隻能明他還算有義氣。不管是出於什目的。至少……是幫了易東。陶知之這人很重感情,對朋友真的沒話。

    所以哪怕是淩晨,隻要朋友有事,二話不就要去的。可偏偏季容白那人,根本就是抱著玩兒玩兒的心態來對她。如此想來,若她原先不喜歡季容白,現在更是不喜歡這個人了。

    在男人的事情上吃過一次大虧的陶知之,如何能再放下那嚴重的心防?更何況是麵對這一個紈子弟?卻沒想到,自己的思緒被突然撥進來的電話打斷。

    “喂?”這個點兒了,誰會給自己打電話?還是個陌生號碼,“喂?”

    始終沒有聽見對方的聲音,隻有急促的呼吸和沉默。陶知之心頓時升起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她立刻掛了電話。

    卻沒想到,電話那頭的男人正抱著被瞬間掛斷的電話,苦澀一笑,眼角似有星光。他喃喃,“知之……是我,是我啊。”

    可惜,陶知之聽不見。

    陶知之輕手輕腳的進門,卻沒想到爹媽都還沒睡,坐客廳等她呢。

    “知之,這都兩點了,打你電話也不接,都快把我們急死了知道嗎?!”謝簡寧冷著臉指責陶知之。

    陶知之吐吐舌,抱到自家媽媽麵前,“媽我錯了。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就回來得晚了。這不是沒事。剛才忙著回家忘了看手機呢。”

    “你朋友?誰出事了?”

    “就一朋友。你別問了。爸,媽,快睡吧。我困死了。晚安。”陶知之趕緊溜之大吉。

    陶誌清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望著謝簡寧。夫妻兩人眼中都是一種無奈。

    “知之這丫頭,真是不讓我省心。早些年還想著給她物色個好男朋友多管管她,照顧著。沒想到給那個子捷足先登。現在呢,我們看上的,她卻連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陶誌清作為一個爸爸,自然是為自己的女兒操心的。好不容易出差回來,還沒來得及和女兒上幾句話呢,女兒就要睡覺了,這心不失落也不可能。

    謝簡寧拍了拍他,“知之啊,就是這樣,不愛,也不知道她心到底怎想的。婉家的兒子你覺得怎樣?”

    “那子我見過幾次的。既然你都覺得不錯了,我這個當老公的也沒什意見了。隻是……知之這樣,是還在跟我慪氣?連話都不跟老爸我一句。”

    “她呀,就是今累了。哪可能慪氣三年的。你別想多了。咱們也快點休息吧。”

    陶誌清和謝簡寧兩人也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陶知之一直抵著門,偷聽他們的對話。是啊,自己二十多歲了,一直不找男朋友,父母也著急了吧。她撩起自己的衣服,摸了摸右邊肋骨下一條長長的疤痕。這個疤痕就好似一種印記,無時無刻不提醒著她,三年前的自己是有多窩囊的被拋棄,被背叛了。然後是有多窩囊的滾回了自己的家,然後又馬不停蹄的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她的心不是冷血無情的。可是今被季容白這反常的行為給攪亂了許多。他到底是什意思?她不是沒察覺到自己心那淡淡的失落,可是陶知之把這種情緒歸結為慣性。因為往常季容白都是無事獻殷勤的熱絡樣子,今突然陡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自己不習慣而已。

    對,不習慣而已。

    她捂了被子,閉上雙眼。腦海卻全是那個男人的樣子,痞痞的樣子,壞笑的樣子,吊兒郎當的樣子,有點生氣的樣子,不屑一顧的樣子。

    陶知之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她才不喜歡這種男人呢!吊兒郎當沒個正經,一點都靠不住!就算要找男朋友,也要找像舅舅那樣的!她抬手就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陶知之,你想什呢!

    本以為是季容白對自己的熱情淡下去了,自己也少點煩心事。可是第二一早就看到等在自家樓下的奧迪a8l,她就傻眼了。

    “季容白,你怎來了?”

    “怎,這塊地是你買的?”季容白站在副駕駛車門外邊兒,車門大開著,他的手正搭在上邊兒有一搭沒一搭的甩動著,乍一看,這誰家的公子哥兒啊。

    隻見他勾起嘴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到底玩兒什把戲。”陶知之也不扭捏,徑直坐進了副駕駛。

    “我可沒功夫跟人玩兒遊戲。要來,就來真的。”季容白話中有話,卻不明,聽得陶知之牙幫又咬緊了一點兒。

    “走吧。”

    “去哪兒。”

    “難道你不是來接我去醫院看易東的?”陶知之斜了他一眼,行啊,就看看咱們到底是鹿死誰手。

    季容白笑了笑,“行,我送你去吧。”

    要不是看著陶知之的雙眼,他一定也要以為,陶知之喜歡的人其實是易東了。可是她不是。她雙眼炯炯有神,眉目清明,完全沒有想著意中人的那股神態。有的隻有擔憂。

    他季容白這些年玩兒女人不是白玩兒的,至少,女人的有些脾氣他還是給摸透了的,雖然陶知之和一般女人不太一樣,但到底,她也是個女人不是?關於這一點,季容白的自信比誰都多。

    易東昨夜就是因為劇痛昏了過去,今一早就醒了,在醫院的病床上看到自己身邊兒睡著個香香軟軟的女人,再看看四周雪白色的裝潢,也的嚇了一跳。等到看清了身邊的人兒是誰,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坐起身來,撩了撩她睡亂了的頭發,想必她是陪了自己一夜了。

    昨自己去有個工作點巡察的時候正好碰上有人要闖過去,不肯接受排查,易東想也沒想就開車堵了過去,沒想到還是個不怕死的,徑直的就撞了過來。好在易東反應快,從車上險險的跳了下來,也就是摔斷了手,不知在哪兒刮的,一直流血,後來他就暈了過去了。

    “喲,醒了?”陶知之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平素看人眼光冰冷的易東溫柔的看著身旁半趴半睡的安恬,手還撩著她的劉海把玩。

    一見陶知之倆人進來,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和手,推了推睡得跟豬似的安恬,“醒醒!”

    陶知之見他這樣,也不破。隻是在心暗歎,易東,你可真是影帝。哪個男人還能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連一絲溫柔的目光都能掩蓋下去呢?偏偏他就可以。

    “喔……桃子你們來啦。這都早上了啊?我跟你,醫院這床可難受了,我就睡了一晚上,難受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安恬一邊湊到陶知之身旁抱怨一邊嘟著嘴,就是不敢看易東。

    易東冷哼了一聲,“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誰狗嘴呢。”安恬不服。

    “誰問誰。”易東下了床,手上打著石膏,但是其他地方都還好,有的地方也隻是磨破了皮,真是萬幸。

    安恬不依,“桃子你看看易東,嘴巴真欠。”

    “行了你倆別鬥嘴了。對了,易東,你這事兒季容白給你壓下來了。你回了單位跟單位也交代一聲,免得老頭子知道了又氣你又心疼你,把你逮回家去關禁閉啊。幸虧你電話沒存你家人的號碼,這辦法,夠機智的啊。”陶知之拉著安恬就那坐了下來。

    季容白雙手插兜,悠悠的走到易東麵前,俯身用別人聽不見的聲音在易東耳邊聲道,“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欠我一回,我記著呢。”

    “誒你倆什悄悄話,這個房間還用得著防著我們呢?”陶知之一見季容白那勾起的嘴角就渾身有點不自在,總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似的。

    “男人之間有些話,女人聽不得。”季容白故作神秘一笑。

    陶知之就不由得想歪了,臉色一紅,旋即鎮定下來,季容白是誰啊,隨便什她就能信?逗她玩兒的吧。

    “算你動作快。”易東心想,可不是,自己上趕著給季容白欠了回人情,罷了罷了。

    完又轉頭對陶知之,“我沒什大事,就是有點失血過多,身上磨破了皮,昨晚的事情也要盡快去單位處理一下。你們就別擔心了。我這不是沒有右手還有左手嘛。”

    著他揮舞了幾下自己的左手。

    安恬癟癟嘴,“醫生了,傷筋動骨一百。你一百都得用左手你行嘛你。”

    “不然怎辦?你照顧我?”易東古怪的看了一眼安恬。

    “照顧就照顧。就你這樣,還能把我咋地。”安恬就是不服氣,自己都留下來陪他一夜了,這個木頭連個表示都沒有,氣人。

    出醫院的時候兩男兩女就分道揚鑣了。這廝非要出院,誰也拿他沒辦法。

    望著安恬媳婦兒似的扶著易東上車,然後兩人同時還激烈的拌嘴的樣子。陶知之輕笑了兩聲。

    “笑什?”季容白湊過來,順著陶知之的目光看過去。

    “他們啊,就是歡喜冤家。”陶知之下意識的就出口了,轉念又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臉,擺上一副正兒八經不苟言笑的樣子。

    季容白被陶知之這副表情給逗樂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陶知之的臉,“你你長得這漂亮,偏偏一條到晚表情跟老太婆似的,累不累。多笑一笑,嗯?”

    陶知之拍開季容白的手掌,別開頭,呼吸不心急促了一拍泄露了她的心情。

    就那短短的一觸,季容白反手就抓住陶知之的手,兩個人的體溫差別很大。

    “你手這涼,怎不戴手套?”季容白伸手就要給陶知之搓一搓。卻被陶知之皺著眉狠狠的抽掉。

    “別碰我!”陶知之把手揣進自己的兜,攏了攏自己的衣領。她就是下意識的不喜歡男人碰她,一時間口氣衝了點,然後又有些自責,季容白不過是關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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