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你好點沒?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沉一醉 本章:第17章:你好點沒?

    程橙看著陶知之這樣別提多心疼了,轉頭惡狠狠瞪季容白,“季容白你剛才是不是碰她了?你居然來硬的?沒看出來啊,你還是個壞蛋啊,是不是我不折回來你就得得逞了,啊?”

    “她……”

    “你走開點!”程橙把想靠上來的季容白擠開,遞衛生紙給陶知之,然後是開水。

    陶知之難受得直想吐。話都不出來。

    季容白就怔怔的站在那兒,他隱約還記得有一次他捏陶知之的臉,被她冷冷的一掌拍開,她……別碰我!他沒有想到隻是吻了她,她會有這種反應。

    “怎樣舒服點沒?”程橙把有些癱軟的陶知之扶上沙發做好,拿手在她沒什焦距的瞳孔前晃了兩下。

    陶知之握著熱水杯的手還有些發抖,勉強笑笑,“沒事。”

    季容白眉頭深深皺起,他在離陶知之坐那處有一米遠的沙發上坐下來,嗓音溫厚,瞳孔帶著剛才還未退下去的驚愕,“抱歉。”他不知道她會反感至此。

    陶知之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拉著程橙,好像季容白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季容白心一陣鈍痛,他知道,他這次傷害她了。可是早知道她會如此厭惡他的碰觸,他也不會忍不住……想起剛才的美好味道,雖然她隻是掙紮沒有配合,也足夠季容白回味好久。

    “哎。”程橙歎了口氣,她覺得季容白聽無賴的,欺負了人還賴著不走是什意思。但是看人家季二少眼的堅定,她也不好。

    多少能揣摩到季陶兩家人的意思,她也怕自己太衝動壞了別人的事。季容白可不是好惹的主。程橙背對季容白,裝作沒看見那人火辣辣的眼神。

    季容白雙手交握擱在膝蓋,整個人微微躬身,微微偏轉了腦袋去看她的側臉,細細的看,連她的頸項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雙唇有細微的顫抖,瞳孔是茫然而無助的,好看的眉毛緊緊擰成‘川’字,與往日雲淡風輕冷靜淡漠的她不同,現在的她的身影,看上去是那樣的孤獨而無望,這種涼薄,似早已深入骨髓。

    哪怕她開口發脾氣,打他也好,罵他也好,讓他滾也好,偏偏陶知之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坐在那不話,了無生氣。

    “程橙,你先出去。”季容白醇厚的嗓音打破一室的寂靜,“我跟她幾句話。不會再傷害她。完我就走。”

    “不行,萬一待會兒你……”你個人麵獸心的,但程橙給季容白盯了一眼就沒敢出來。

    季容白薄唇輕啟,“我保證。”

    他看向陶知之的目光有些心驚。程橙用眼神詢問陶知之,陶知之沒有反駁,程橙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往門外走。

    “關門。”

    程橙還打算趴著偷聽一下,萬一有什事情自己也好衝上去救人啊,可偏偏季容白謹慎得很,根本不給程橙這個機會。

    程橙再不滿,也鬧不出季容白的手掌心,隻能趕緊的給易東撥電話想讓他過來救場。偏偏這人這個時候還不接電話!

    季容白抬手撚在陶知之的眼角,陶知之嚇得一躲,可季容白沒有給她逃掉的機會,直接摁了她的肩膀,卻隻是拿他溫暖的指腹輕輕在她眼角一點,“你哭了。”

    陶知之這回沒有再掙紮了。隻是倔強的不肯看季容白。她能怎樣?打也打不過,季容白吻了她是季容白的不對,隻是自己根本接受不了男人的碰觸,她忍不住才吐的。

    “沒哭。”陶知之淡淡的回答。嗓音有點喑啞,剛才吐得狠了,嗓子難受死了。

    再抬眼眼前是一杯溫開水。

    她沒有拒絕。

    季容白很認真的看著她,“剛才是我太衝動。我隻是……”

    “季容白,”她突然叫他的名字,冷漠得近乎喊一個陌生人,盡管原本在陶知之的認知他們就不太熟,“你都有那多女人了,別再招惹我了,好不好?”

    他陡然心驚。猶如站在冰雪地被一盆冰水從頭潑到腳,深深的望入她的眼眸,她眼的哀求,讓季容白心跳少了一拍。

    陶知之是誰,她是陶家的掌上明珠,是易東謝安陽等人眾星拱月捧著的公主,是他看上的女人。現在這個女人竟然用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口氣,來請求他。請求他不要再招惹她。

    季容白心堵得發慌。

    他有些無力的放下自己的手,“難道犯了一次錯,就要被逐出局?”

    “好不好?”她近乎偏執的要季容白的一個承諾。

    季容白抓起陶知之的手,眼神悄然變得凜冽,“不,陶知之,你不能這殘忍。信我。信我好不好?那些女人都跟我沒關係。都是逢場作戲。以前我的荒唐也許讓你不高興不喜歡,但是我可以保證我的現在和以後。你信我。”

    這一刻,季容白明白,這是他第二次愛上一個女人,卻是第一次這強烈。

    “逢場作戲?季容白,你把女人當成什?你前麵那多個女人,總有三五個對你深情不悔的,你卻隻當成一抹塵埃來對待嗎。你才是殘忍。”陶知之靜靜的看著他,眼底如同一片死水。

    季容白啞口無言,他覺得縱然自己有再多的拳頭,都隻能落在陶知之這個棉花身上。

    “哪怕我真的愛你,我也不會在意你前麵有多少個女人。可我現在不愛你,我隻是可憐那些跟你短暫的在一起過的女人,我猜想,我將來是不是也會成為他們其中之一呢。我不能完全控製我自己的心,但是我能在某些事情發生之前,最最壞最合理的打算。”

    她冷靜,她淡然。句句都如同針尖戳在季容白的身上。弄得季容白處處中槍。他才開始暗暗後悔,自己之前不該敗壞自己的名聲讓自己成為一個所謂的紈子弟,花花公子。如今自己以為的專情,看在她眼,分文不值。

    深情有什用?情深不壽。陶知之那的沒有安全感,怎可能接受季容白?

    季容白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他敏銳的找到了他們談話主題的交界點,陶知之隻是沒有安全感。

    “信我,”這兩個字他不知道今了多少遍,但還是不厭其煩,他目光篤定,“陶知之,你看看我,你覺得,我真有那輕佻浮誇,真有那花心紈不堪?”

    他知道先前她對他有所誤會,解釋起來卻又有些無力。

    陶知之眼神閃過他的眸子,沒有話。

    “我季容白從此以後,除了你,沒人有權利可以自稱是我女朋友。你大概不信我的保證,但是你要看著。我不會強迫你,但是你不能拒絕我的表現,一把年紀了還要苦追女孩子,我也不能確定討不討你歡心,但是你必須給我這個機會。”季容白低低一笑,有點自嘲的味道。然後放開她的手。拿自己的指腹在她唇邊流連了好久,然後放下。

    陶知之怔愣的看著他,認真而堅決,霸道而忍耐,不得不,她原本的反感給壓下去了大半。本來她就沒有那討厭季容白,隻是看不慣他拈花惹草的作風,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可是今季容白把一切都攤開來講,還放低姿態,這個之驕子,竟然這樣待她,多少還是有點受寵若驚,隻是怎也開心不起來。

    陶知之沉默了半晌,隻了三個字,“你走吧。”

    季容白瞳孔猛然一縮。難道陶知之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他有些挫敗。看到她蒼白的臉,他再也不忍心讓她覺得不舒服,隻能沉聲道,“好好休息。”

    程橙等了老半了也沒聽到房子有什動靜,沒有爭吵和呼救,那應該就是沒事了,等到看到季二少爺一臉挫敗的表情走出來她還有點得意,嘖嘖,碰壁了吧。不過給季容白回瞪了一眼,立刻就收起自己那副得意的嘴臉了哪還敢表現出來啊。

    季容白走出來的時候車子還穩穩當當的停在樓下,他覺得這一戰用盡了他渾身的力氣卻毫無所獲,甚至更糟。煩躁的鬆了鬆領口,單手插在褲袋,撚過她眼角的右手露在寒風中,手指細細摩擦,意猶未盡卻無可奈何。

    他就知道是陶知之。當年他還沒跟瞿思思分手的時候就遇見她,是因為上注定他會和瞿思思分手,注定會遇到陶知之。他那時候就隱隱約約有察覺,這個女人,會成為他生命中的不可遏製,就如同剛才,就如同現在。想名真言順占有她的心情如同開了閥的洪水一般洶湧澎湃起來。心情動得厲害。

    程橙心想陶知之沒要追究,自己去追究好像也不太妥當,隻能語重心長的在季容白身邊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偏偏就是不話。

    季容白冷冷的一個眼刀子瞥過去,“有什什。”

    他不可能去求程橙,這個作為陶知之好友的女人能吐出什有用的信息,但是程橙一定知道點兒什。剛才他吻了陶知之以後陶知之的表現很異常,這一點他很疑惑。而且看程橙的樣子,她似乎知道的。

    “季二少,你太心急了。”這句話,易東也對他過。

    季容白自認同一句話沒有聽第二遍的價值,直接加快了腳步,偏偏人程橙還是挺善良的,巴巴的跑上來,摁著駕駛座的車門不讓季容白開,“你就不想知道點兒什?”

    “你願意自然會,不過看你的樣子……估計是沒真的打算。”逗他玩兒?當他這好上鉤的?又不是陶知之。

    程橙悻悻的摸摸鼻子,她哪敢真的啊,尤其是摸不準季容白的心思的時候,要是了,不等於把陶知之捧著送人家懷。不過她就看出來一點了,現在季容白是挺在意陶知之的。

    “喂?易東,哎,出了點兒事,現在沒事了,就季容白……嗯……行。”程橙接到易東的電話,在電話跟易東交代了清楚,然後易東也是嚇了一條,直接脫了製服就開車去找季容白了。

    季容白把易東放進家門那一刻迎麵而來就是一拳砸他臉上,易東明顯是有點生氣的,“程橙都跟我了,”易東挽起袖口,隨意一坐。

    季容白揉了揉臉,擦掉嘴角滲出來的血跡,把自己扔進沙發,有點無力,有點頹唐。

    “哎你你到底怎回事?!有你這心急的嗎?怪我,怪我沒跟你清楚!”易東難得發回脾氣,他可是這幫人中大哥哥一般的存在,陶知之就跟他親妹妹似的,能不生氣?

    “現在吧。反正我也吻了。”季容白抬手擋住雙眼,仰躺進柔軟的真皮沙發。

    易東解開扣子,惱火地擰眉毛,“你對桃子是挺上心的,我就信你這一次,隻有這一次,以後如果你再傷害她一次,我絕不幫你。”

    “你的意思是,在那之前一直都會幫我?”

    易東想吐血,這個時候了還跟他咬文嚼字?

    “桃子不喜歡別人碰她,準確的來,是男人。因為,三年前她差點被她的混蛋前男友給強了。當時還受了傷……”

    “轟!”的一聲季容白隻覺得腦袋一下炸開來,他沒有想到,陶家和這一幫子人一直藏著的秘密,有這深,這多,讓他這心疼。

    難得的看到季容白變了臉色,易東才進一步相信自己的判斷。希望季容白可以成為陶知之的盛世陽光。

    “梁輝,是。”季容白深吸了一口氣,從沙發上坐起,陰沉著臉色望入易東的眼睛。

    看到易東的眼神他就知道了,是這個人。

    易東問季容白,“你喜歡桃子什?還是,你覺得你們倆門當戶對,結婚不僅對你來沒什壞處,也滿足了你家人的要求?”

    “如果能得出來,我也不用如此費盡心機。”

    “也對,這幾年我就沒見過你想得到哪個女人,還用耍手段的。我一向以為你是個最沉得住氣的人。外人都,季家大少是文質彬彬的笑麵虎,在生意場上誰也討不到半分好。季家二少是斯文敗類的獵豔好手,在情場上誰也拚不過。”易東半是諷刺半是警告的看著季容白。

    季容白不著痕跡的橫了易東一眼,“易東,你難道就沒查過?即便我身邊女人換了無數,可真正成功沒幾個,何況,那些都當不得真。”

    “那以前都當不得真,桃子就能當真?你以為你是古代的大少爺,正妻入門之前多少個侍妾都無所謂?”

    “換個話題。”季容白有點懊惱,從他和陶知之相親那開始,他就再也沒有過女人了。可那之前,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易東哼笑了一聲,拿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支煙,“不過你放心,桃子這大人了,不至於幼稚得要跟你翻舊賬。但是前提是……前提是她真的願意跟你在一起。”

    季容白目光閃了一下,他抬首,望著對麵悠閑抽煙的易東皺了皺眉,“這多年,你怎沒愛上她?”

    易東對陶知之的關心,季容白忍不住有些吃味。

    易東被季容白的話嗆了好幾口,才正色過來,“季二少,拜托你,每個人的口味是不一樣的。何況桃子我一直當親妹妹一樣心疼著,從我們就在一起沒少瘋過。不過……桃子這人吧,我愛不上,跟她在一起,連吵架都吵不起來,現在更是這樣,她有她冰冷的刺,哪兒得罪她她就刺你一下,但是讓她跟你打起來,萬萬不可能。你想啊,如果你找個這無趣的女朋友,生活不是挺沒勁的?而且我自問我估計沒那個能耐hld住她,也就你這個不要命的不怕死的,敢去闖一闖。”

    易東還真中了。陶知之性子本來就比一般女人要冷,讓男人敬而遠之,知道她身份的人不敢打她的主意,不知道的,碰了幾次璧也偃旗息鼓了,這冷的女人,誰敢真的想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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