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白掏出手機,對著手機對麵的人大聲的,“全部撤開!派車!”
瞿思思一刻也不敢放鬆的帶著趔趄的季寶一步一步走向電梯。
季容白和季容輝兩人先行一步跨入了電梯,然後瞿思思才跨了進去,她的槍一刻都沒有鬆懈過,一直頂在季寶的腦袋上,季容輝很擔心給季寶的腦袋造成什不好的影響,無奈孩子又在瞿思思手當人質,恨瞿思思恨得牙癢癢。
看著電梯的顯示器上麵顯示的數字不斷的跳動,變幻,幾個人的心情也逐漸變得緊張起來,等到上麵的數字顯示為‘1’的時候,瞿思思抬頭看了一眼季容白,“你倆先出去!”
季容白和季容輝點了點頭,緩慢且從容的走在前麵,因為背對著瞿思思,瞿思思看不到季容白微微轉動的眼眸。
季容白手指擱在腹部,背對著瞿思思,朝著自己的正前方做了一個手勢。
然後兩個男人步履緩慢的從樓層麵走了出來,瞿思思還捏著季寶軟軟的身體心翼翼的往前走著,並且用目光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隻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她的槍可沒長眼……
等到三人一孩逐漸走出樓房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穩穩當當的停在幾人的麵前,“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也會上車,這樣你還有什不放心的?”
瞿思思看了一下司機,再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什異樣,可就是因為安靜得可怕,她才更加警覺,“不對!這為什這安靜!”
季容輝微微一愣,目光緩緩轉移到瞿思思的眸子上,鄙夷的,“你拿著槍挾持著孩子出來,誰敢不躲?”
瞿思思動了動手上的槍杆,“要是你們耍花招,我可不會管這塊肉的死活!”
季寶都已經被拖著沒力氣了,這幾瞿思思隻是偶爾撕開他嘴巴上的腳步給他隨意喂點吃的不至於讓他餓死,但是季寶根本就沒力氣了,手腳都被綁著那久了,哪能使得上力氣走路?歪歪扭扭的給瞿思思提著,有些任其宰割的樣子來。
季容輝看著又氣又心疼。
“你放心,我們得出,坐的到!”季容白狠聲回敬瞿思思。
“你,去開車!”
瞿思思用眼神示意季容輝,季容輝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無法言語的季寶一眼,季寶也抬頭看了季容輝一眼,抽抽搭搭的打了個嗝兒,那一瞬間,季寶的眼神變了變,好像這一秒,父子間的血緣,給了兩人一種奇妙的默契。
季容白也跟著看了一眼季寶。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沉默起來。
“看什看!再不開車我殺了他!”瞿思思淩亂的頭發散漫在臉上,憔悴而猙獰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怕。
季容輝緩緩挪動了步子,繞到了車子駕駛室那邊去,然後把原來的司機拉下來,自己坐了上去。
季容白則是打開前後的車門,“現在可以上車了吧?”
瞿思思警惕的看了一眼季容白,季容白立刻又舉起雙手來,手依舊空無一物。
這時候,季容輝又看了一眼季寶。
季寶原本很疲憊了,這時候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時遲那時快,直接使出了渾身最後的力氣狠狠往瞿思思身上一撞,然後與瞿思思拉開了大半米的距離來。
季容白反應極為迅速的放下了舉起的手,那樣的動作,就好像是突然做了什手勢一樣,等到瞿思思反應過來,儼然聽到了一聲響亮的槍聲。
“!”
“你,你們……”瞿思思驚愕的看著自己心髒處的窟窿,她緩緩抬手捂住胸前的傷口,然後啞然的看著季容白微微勾起的嘴角,以及季容白逐漸舉起的手槍。
瞿思思冷冷的扯出了一抹笑容,在自己即將倒地之前,握住手的槍,抬起手來……
季容白見狀立刻衝了過去,把季寶撲倒在地,瞿思思手的槍正好對著打開的車門,子彈狠狠的射在了車門上……幸好季容白反應快,瞿思思已經被季容白早就安排好了的狙擊手打中了心髒,受了傷以後反應必定要比正常的季容白要慢上一點,否則季容白也無法救下季寶的。
然後猛然跳出幾個便衣的警察,上來就別開瞿思思的手搶了她的手槍,然後一人一個部位,全方位的壓製住了瞿思思。
“季容白……你,你好……狠!”瞿思思目光陰狠而絕望的看著季容白,已經是有些奄奄一息了。
這一切,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如果不是季寶那一撞,季容白也不敢輕易讓狙擊手開槍。否則萬一傷了季寶,就得不償失了!幸好瞿思思也不是慣用手槍的人,反應不比常常在打靶場練槍的季容白……幸好,季寶被安全的救了下來。
季容輝整個人都從車上直接跳了下來,喜悅的看著季寶,“兒子。”
季寶虛弱的眼神微微一亮,直接昏倒在了季容輝的懷。
“把救護車開進來!”季容白一早就設想到了,所以早早的把救護車準備好了在外麵待命,狙擊手的事情也是和警察局通了氣的,以警察局的名義來的,因為如果太靠近必然被瞿思思發現,隻能選擇用狙擊手。
萬幸,一切都還安好。
隻不過……如果是警察們動手的話,一般不會把綁架犯一槍擊斃,如果真的要報道,就隻能是失手了。季容白看了一眼快要斷氣的瞿思思,嘴角勾起一個邪笑……瞿思思,你是罪有應得。
然後兩兄弟捧著季寶上了救護車,剩下的事情,就讓警方以綁架案的程序去走吧。
這一個新聞一出,便又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畢竟世上能對自己琴聲兒子下手的女人,是極少數吧?一看到瞿思思已死的消息,所有人都不由得唏噓不已,腦海都隻有四個字,罪有應得。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看著躺在醫院的高級病房的季寶,手腳還有著勒紅的印記未消散,季容白不由得感慨萬千,五年前,他怎會想到……他大學時代的女朋友,會成為如今這個模樣?
別怪他心狠,他隻是已經對瞿思思毫無感情,何況她做了那荒唐犯法的事情?
“季容白,瞿思思是不是你……”陶知之站在季容白的身旁,眼眸微微一沉,然後她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揣進了季容白的衣兜。
“不是。”季容白回眸,揉了揉自己手掌捧著的寶貝。
陶知之看著季容白深邃而凜冽的眸光,不再深究。
季容白當然沒有殺瞿思思。那個時候狙擊手瞄準的不是瞿思思的心髒,而是瞿思思的後腦勺,隻是季寶太機靈了,他那一撞,狙擊手的子彈正好穩穩的搭在了瞿思思的心髒上而已。
這一切,也可以是一個巧合。
季容白不想讓陶知之看到自己惹了一身血腥的模樣,他隻希望,陶知之能在他的懷安穩入睡。陶知之緩緩抬頭,與季容白對視了一眼,在他的衣兜緊緊握住他的手掌,越來越緊。
“明過年了。”陶知之輕聲著,然後抿了抿嘴唇,“家打算回老家看看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
“去多久?”季容白不著痕跡的微微側了側身,看著陶知之的眼神大有不肯放人的架勢。
陶知之鼓了鼓腮,輕啟紅唇,“一個星期?或者更久?”
“不行。”季容白伸手就把陶知之攬到了自己懷,“去那久,我不準。”
“你憑什不準呀。”陶知之故意拿食指畫圈圈,笑得揶揄。
“媳婦兒不是該陪著老公,嗯?”季容白緊了緊手上的力度,臉湊得極近,呼出的熱氣緩緩噴薄在她的臉上,溫暖如春。
陶知之偏過頭,憋著笑不急不緩的,“這不是還沒嫁給你。”
季容白直接一口咬在陶知之的鼻尖兒上,溫熱的嘴唇觸碰到了涼涼的一點,“還反了你了!”
然後季容白拿手撓她的腰部敏感的幾處,陶知之被撓得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立刻躲開季容白的懷抱,捂著嘴笑了好久,才用撒嬌般的口氣,“好了好了,別弄我了!癢……”
季容白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陶知之,故意板著臉問,“,走多久!”
陶知之舉起雙手投降,笑得眉眼彎彎,“兩。”
“敢情剛才是騙我呢?”季容白眯了眯眼,逼近陶知之。
陶知之靈巧的躲開季容白的‘攻勢’,抵著牆歇了歇氣,抬眼笑得放肆,“我怕癢!別撓我……”
季容白的腳步頓住,整個人如同一座山一般穩穩的站在她的跟前,一動不動的,“等你回來。”
因為陶知之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不在a市,但是隻去兩的話……看來他要加緊速度,趕緊把陶知之的身份換成某某人的合法妻子才是了,這樣以後他們就能一起過年了,到時候還怕她跑了不成?
陶知之一把撲在季容白的懷,抱了抱他,“嗯。”
也許是因為瞿思思的死,讓陶知之覺得警報解除了,她當然沒想過要讓瞿思思死,但是這個女人,總算是離開了她的季容白的生活,而季寶也被證實不是季容白的孩子,加之關於自己不好的言辭也已經被澄清,她的心情有那一點點高亢,所以今才變得特別的主動……季容白是這分析的。
並且他很享受現在的陶知之的主動……越看越心動,好想吃了她。
季寶恐怕還有幾才會醒,季容輝沒有辦法,隻能把公司的事情先交給手底下的人去辦,自己則和自家媳婦兒留在a市過年,當然,季容白也是一樣。
“什時候出發?”
“明。”
“那今晚……嗯?”季容白沒有直,卻拿異樣的眼神看陶知之。
陶知之立刻伸手捂著他的雙眼,板起臉來,“季容白就又想什呢!混蛋!”
季容白拿開陶知之秀氣的手,無辜的望著她,“我可什都還沒……”
裝,你就裝吧。陶知之輕哼了一聲,眉眼間卻是默認了的笑意。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陶知之就後悔了,自己為什要被這個狼一樣的男人給蠱惑了拐帶回家了?他這樣根本就是以為她要離開一個月的狀態好嗎?!
“這是第幾次了季容白……”陶知之軟嫩如水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了……
她連動一動,都沒體力了,可是眼前這個男人還如狼似虎一般,“知之,你明就要走了,爺可要把後麵兩的分量都補上。”
得忒不要臉了。
不過是兩。卻好像要做足一個星期的分量似的。
“你……”陶知之微微咬著下嘴唇,緩緩地偏開頭,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嗯……啊……”意識到自己發出細微綿長的聲音,陶知之立刻拿手掩嘴,覺得有些難為情。
季容白一邊扣著她一邊拿開她掩嘴的雙手,笑得惡劣,“別忍著,爺就喜歡聽你哼哼的聲音。”
你當我是豬呢?陶知之嬌嗔的看了一眼季容白,又是一陣悶哼。
“我,我是隻走兩……哈……又不是,又不是……嗯……一個月……”你未免也太……
季容白眯了眯眼,笑得愜意,“我知道。”
就因為她要走兩,他才有名目好好在放肆一回不是?
季容白覺得今晚真的是賺了。他沒想到陶知之是越來越水嫩了,總是讓他不可自拔。怎辦?這個女人對他來,就是會上癮的毒藥。
季容白抱著她泡進浴缸,特意加了舒緩的精油,弄的陶知之忍不住又悶哼了幾聲,“還想來一次?”
陶知之無力的拍打了幾下水花,“季容白你要是敢再來一次我就不回來了!”
敢威脅他?季容白更加靈活了起來。
“你就不怕死嗎?!”陶知之撐著他的胸膛微微起身,半眯著眼瞪他。
“試試就知道會不會了。”看爺?
陶知之一個不穩,直接穩穩的跌落到了某個人的懷,看到他那得逞的眼神,陶知之直接哀嚎了一聲,放棄了掙紮。
“你輕點!”
不能忍受,隻能學會享受了……唔,雖這人技術的確是不錯的。
兩人膩歪了一晚上,早上的時候陶知之才困兮兮的起床,換好了衣服,看了看床上抵著靠枕光著胸膛雙手撐在腦後,一陣神清氣爽的某人,她要緊牙幫,“我,走,了!”
憑什她全身都難受他還一副饜足得不行的樣子?
季容白別有深意的一笑,然後三兩下穿好了衣服,走到陶知之身邊攬著她的雙肩,“我送你。”
陶知之躲開他的動作,“不用!”
“怎生氣了?”季容白故作不知。
陶知之橫了季容白一眼,然後扶著自己的腰緩緩的踱著步子,“季容白我腰酸背痛腿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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