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耿和單他們那些人都要出院了
海子接到了潘老板的電話,電話他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
“海子,我打那個阿福的電話,讓他來結帳,你怎著?他一直不接電話!麻痹的,這個阿福,除了出事的那一他去醫院付了一筆押金外,其它的錢都是我付的。海子,他會不會跑了?醫院這錢還花的真不少,好幾萬呢,他要跑了,我可又是倒黴了!”
海子知道阿福跑不了,並不急,心中暗笑潘老板。
不過事情要是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會急。
海子一臉的奸笑,不過潘老板是一點也看不見。
“阿福他停機了沒有?如果沒有停機,你就不停地打,打得讓他心慌。”
“倒是沒有停機,可是他要一直不接,那就是不是他心慌,而是我更心慌了啊。”
這個潘老板,尼瑪,怎也是一個老板啊,幾萬塊錢就要心慌了。那給大雄一次拿10萬塊的時候,也不定怎心疼著呢。
“那也要打,隻要不停機、不關機,就有空就打,這是一個策略,心理戰,懂不懂?當然要是他不想接你電話,你打再多也沒有用。”
“那最終怎辦呢?我上次剛被大雄坑了10萬塊錢,難不成又要被這個阿福再坑幾萬?我怎就這倒黴呢?麻痹的,今年真是流年啊。等有空了,我去靈山大佛燒燒香去吧?”
“燒香要是有用,還要公安局法院做什?還有醫院做什?有事燒燒,有病燒燒,多省事呀。”
“公安?對啊,我去派出所報案,讓公安去抓他!”
海子心根本不相信公安。
“阿福要是真的要跑,公安到哪去抓得住他?為了你的5萬塊錢?50萬現在也不是什大事,你省省吧,我去給你找找看。”
……
海子讓葉帶人先到那個阿福家等自己。
海子、王元上了車,大慶開車,按葉俊榮的微信定位,十分鍾就到了。
阿福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
這是一個老舊的居民區,也是以前的農民連排別墅區。不過因為時間很久了,別墅都顯得很破舊、衰敗,這也沒有物業管理,與周圍新起來的光鮮的高層區,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葉帶著祁連山、阿威和阿忠,已經在一個院子的門口等著了。
海子還看到了狗子幾個人。
“現在是什情況?”
海子問葉道。
狗子忙上前一步:“海哥,那個阿福以前把這一套房子都租了下來,自己和家人住三樓,一樓二樓分租給他的夜排檔的員工住,員工從出事的第二就全都走了,可見這個阿福是一定想跑的。不過我們沒有給他機會,員工想走就走,但是隻要阿福和他的家人一露麵,我們就出來嚇他。阿福一家人現在都還在,他老婆還去買了菜剛進去,孩現在去了補習班學奧數還沒有回來,二娃在那盯著。”
這幾個人做盯梢做的還真不錯。
海子:“葉,再最後打他的電話試一下。”
阿福的電話通了,仍然還是沒有人接。
這是明顯地想要耍賴了。
海子低聲罵道:“沒有擔當的孬種!”
這也是中國人的劣根性,出了事就想躲,想把自己擇清楚,最可恨可殺的就是有的司機在路上撞了人,卻自己開車跑了的。
這個阿福也是,賣變質的食品,出了事,竟然想耍賴,那是連良心都沒有了。
海子想,麻痹的這個阿福,都明明知道有了在盯著他了,還這樣躲著,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夾了?
海子臉色開始陰沉起來。
“叫門!”
門就被敲的很響。
海子明明聽到了麵有人走過來的聲音,可是就是沒有人開門。
海子是真地惱了。
“翻進去!”
這個圍牆很高,起碼有三米,一般的人,恐怕還不容易翻得上去。
阿威和阿忠聽到海子的話,兩人對視了一眼,阿忠就先到牆跟前紮好了馬步。阿威後退幾步,一個助跑,借助阿忠的肩膀,一個彈跳,身子就騰空而起,一下子雙手就攀上了牆頭,再一用力引體向上,雙手在牆上輕輕地一按,身子一飄,就上了牆頭。
站牆頭上向院內看了一眼後,阿威就飄到了院子。
這一連串的動作幹淨有力,海子都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給了個讚。
就是自己去做,也未必有這個阿威做的更好。
這時就聽到了院子一個女人的尖利的驚叫聲,然後大門就打開了。
一行人進了院子,那個女人還在叫。
阿忠陰著臉走過去,照著那個女人的嘴巴就是一巴掌。
打女人海子本來是不認可的,這時候卻覺得阿忠打得很好。
那女人嘴上流出了鮮紅的血,瞪著驚恐的眼睛不敢再出聲。大家都認出來了,這個女人就是那在夜排檔吃飯時進進出出的阿福的老婆。
不用人招呼,祁連山和阿威已經是蹬蹬蹬地快速上了樓。
狗子拉了把椅子放在海子的後麵,海子就在客廳坐了下來,其它人就站在海子的周圍。
那個女也全身發抖,幾乎無法站直,隻好靠牆站著。
不一會,胖胖的阿福就被祁連山和阿威一前一後地押著下來了。
阿福雖然嘴腫的老高,眼也青了,可還有很牛逼的樣子,頭昂得很高高的。他看著一個人坐著的海子,知道海子是這夥人的頭,就很屌地問:“你們是什人?難道不知道這是非法進入民宅、是犯法的嗎?”
阿忠從後麵走過來,也沒多話,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順手操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照著那個阿福的頭就無預警地猛地一下子砸了下去!
血就順著阿福的手指縫快速地流下來。
“犯你媽了個逼!”
大慶罵道。
阿忠打完了才問:“現在你再,我們犯法了嗎?”
阿福身子已經軟了,話也已經不成句了:“沒、沒犯法,不犯法……”
阿忠把那隻煙灰缸又是一頓對著他的肩膀、後背狠砸,把個阿福砸的殺豬一般叫。女人嚇的雙手悟住了自己眼,順著褲腳的地上濕了一片,又騷又臭。
“阿福,作為一個男人是不是應該沉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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