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和河豚走出酒巴大門,就看到了河豚的手下刀魚和其它幾個兄弟正在與十幾個不知道哪來的混混們在推推搡搡。在這群混混的後麵,還有10幾個人在那抱著膀子冷眼旁邊。
看著海子等人出來,一個人拉開了一輛車的車門,從車中就先下來了一個女子,接著下來了二個,總共是三個女子。
三個女子都化著誇張煙熏妝,手刁著煙,嘴還在噴著煙霧。
那第一個下車的那個女子,正是昨海子在那個“藍月亮”看到的蘭姐。
三個女子向前走了幾步,就與海子、河豚遙遙地對視起來。
中間正在對峙的人就自動向兩邊散開。
那個雞就走了過來,他明顯地是認識河豚的,話也很不客氣:“河豚,你大哥大蝦都已經逃跑了,我們今就是來接收你的場子的,你是投降還是不投降?”
河豚早就看到了這些人有些不太一樣:“投降你媽個逼!你是哪冒出來的b崽子?毛都沒有長齊就跟你爺爺麵前裝屌!”
河豚一邊罵一邊也向著雞直走過去。
雞是有備而來,底氣十足地罵道:“河豚,你他媽的是給臉不要,蘭姐要不是不想嚇著我們藍月亮酒吧的客人,我早衝進去把你狗頭打開花了!兄弟們,上!”
隨著雞的手一揮,後麵的十幾個人嘩地一下子就把河豚給圍了上來。河豚手下的幾個弟也不相讓,雙方就立即動起手來。
這些全都是十七八歲的年齡,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歲。
雖然年齡不大,可是打架那也算狠,敢下死手。
隻是有一點海子不明白,他們的人卻全都是赤手空手,沒有一個人手中帶家夥。
這又是為什呢?
這些人對藍月亮明顯地了解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昨在酒吧無意中聽到了這個攻打藍月亮的事,海子還就真不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了。
所以,人的一生中,充滿了偶然性。
而任何一個偶然,都有可能改變人的一生命運。
曆史,也是由無數個偶然構成的。
河豚手下的人少,隻有幾個,也沒有有拿家夥。一動起手,馬上就被這些人分割包圍起來,很快就開始趨於下風。
不過這幾個人都知道,海子站在身後,雖然眼下打不過,但海子是肯定不會是他們吃虧的,所以卻是拚命死戰。
很快就有人就開始掛了彩見血!
有四個人圍住了河豚,但河豚卻是一點不怕,反倒是打得對方不斷地後退。這也是很自然的事,因為河豚既有力氣又有經驗,更主要的是有勇氣。
這都不是這些十七八歲的毛孩所能比擬的。
可樂對海子:“老大,我去幫一下河豚?”
海子點了點頭。
可樂就一下子衝了過去,大喊:“河豚兄弟,我來了!”
可樂加入戰團,與河豚背靠著背,河豚的壓力立即就多了。
海子並不想把打鬥拖的太久,同時也看明白了,對方也就來了這二十幾個人,就對著手機:“葉,你的人回收廠的人和可樂的人全部加入戰鬥!”
然後又對牛打電話:“牛哥,你的人全部現身,不參與交戰,隻在外圍警戒!”
葉聽到海子的話,立即讓埋伏在四周的車中的人下車,一下子下來了40幾個服裝統一的人來,這些人都是膀大腰圓的漢子,氣勢上就高出了一大截來。
這些人的手中,每人還都有一隻鋼管!
牛的7、80多個人也是服裝統一地出現在了場地周圍,把個場地圍的嚴嚴實實,連一隻蜜蜂也無法進出。
隨著葉的人的加入,那些混混們開始哭爹喊娘,一下子沒有了開始的囂張,很快地一個個被打倒在地,鮮血就流到了地麵。
看到了血,那三個女的也開始麵色有些發白,其中一個轉身就要上車。
其實這還是海子特意交待,不要往身上要害的地方打,不要出手太重。
傷,基本上都是皮肉傷。
想走?這可由不得她們了,葉的人早已經把她們圍住了。其中一個人一鋼管就把她們坐的車子的前玻璃給“嘩”地一聲砸碎了!
其中有一個女的很是憤怒,提腳就向葉的襠部踢去,這一腳那是又刁又陰又狠。
葉卻是看得仔細,也惱這人陰狠,算好了速度和角度,卻是先出一腳一個截腿,那個女生立即就抱住了腿倒在了地上。
場上的形勢一下子逆轉了。
那個蘭姐心中明白,今是無法達到目的了,就大聲地:“都住手,不要打了!”
雙方就都停了下來,隻是那些混混都一個個目露驚恐地抱住頭蹲在了地上,旁邊被葉的人給看的死死的。
海子來到三個女子跟前,看了看她們,先不理他們。
“可樂,你把所有受傷的人、包括他們的人馬上都給送醫院去,河豚兄弟,你請這三位美女和雞兄弟到酒巴坐坐,葉,你帶人清理一下現場,把這些沒有受傷的人驅散,酒巴繼續營業。牛,你的人全部退後回到車子上,繼續負責警戒,注意警察。”
幾句話幹淨利落,卻是井井有條。
打鬥的時間大家感覺可能很長,其實很短,前前後後不過10分鍾。
在這一過程中,藍月亮的老板陳林那是一直站在二樓的一個窗子前,把酒吧外的這一切都看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
他輕輕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點了點頭:“這個新來的海子,看來還真是個人物,自己的這個酒吧,未必放得下這尊菩薩,今還好態度上沒有什差錯。”
在酒巴的一個辦公室,海子在坐寬大的老板桌的後麵,旁邊一左一右,站著的是河豚和王元。
在他的對麵的沙發上,一排坐著三個女子,那個雞緊張地站在她們的旁邊。
公辦室的門口,是葉安排的雲盟的兄弟。
海子終於開始正視這三個女人,然後盯住了中間的那個。
“蘭姐蘭老大,我是雲盟的海子,請問你現在還想要這個酒巴嗎?”
那個蘭姐對海子燦然一笑:“當然不能再要你的酒巴了,好吧,你贏了,我輸了,你你想如何處理我們吧。”
這倒海子驚奇了,這個蘭姐現在竟然還能如此平靜,還能笑得出,這個人如果不是大條的話那還真讓人有點佩服。
“你真的服輸了,這輕易?”
“不服又能怎樣?這就象是一個期中考,不及格而已。是我的情報出現了問題,本來0多個人可以4:1的優勢輕取,沒想到你快了一步,占了場子還收服了河豚他們。還有一個沒想到,你是怎知道我今要來攻打藍月亮的?”
海子笑了。
不過他並不想告訴對方想要的答案。
如何處理他們呢?海子有些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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