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欣榮莊位於三秦城的西部郊區,規模雖然不是很大,可不論是是從鋪子的陳設上,還是從商品的品類和數量上,都不亞於那些大型鋪子。
這麵,有各種樣式、各種顏色的布匹,有各種款式的衣服。而這些衣服,一大半都是老板娘艾龍欣親手所做,而隻有另外的一部分,則是從其他大城市批發過來的。
五人一同來到了欣榮莊,他們一見欣榮莊的外部格局,心胸頓時暢快無比,心中的喜悅與歡樂自起,望向那不遠處的欣榮莊,但隻見:
木質瓦房兩層樓,樸素簡潔甚端莊。麻雀雖五髒全,風雅別致高大上。
聽著艾龍成的介紹,再望向那不遠處的兩層樓,他們心中就充滿了好奇。可是,他們的心也很清楚,這座樓的主人,是一個極度讓人厭煩的醜八怪,頓時,心中的好奇之心又莫名其妙的減少了幾分。
艾龍成帶著張定陽等四人,緩緩地走進了布莊。他們走進門麵,在一看內部格局,那叫一個精巧絕倫,那叫一個別致壯觀。隻見:
精美陳設,前麵設計。精美陳設巧格局,巧妙設計顯大氣。內有各式服裝百件,布匹千萬。布匹服裝顏色豔,眾人皆見喜開顏。不知老板在何處,櫃台隻見服務員。
根據艾龍成的介紹,老板娘艾龍欣,從不到前台,從不外出。就連平時出去進貨,也都是艾龍成關掉藥鋪,過來給她幫忙。
而原因就是:
人前不露麵,隻因相貌醜,人後下苦功,卻是本領高。每日忙碌不停歇,紡紗織線是能手。日夜傷心痛流涕,怎道此生無轉機。唯有忙碌無思想,才有歡樂無心傷。唯一依靠是兄弟,隻歎今生無方向。
這的兩名服務員,也都是艾龍成給幫忙找來的。
她們也都是這附近的,是兩位還沒有嫁人的大姑娘。不過她們的年齡也都不了,大的現在都快三十五了,而的,也差不多有三十一二歲了。
這兩個姑娘是一母同胞的親生姐妹,姐姐名叫雲桃紅,妹妹叫做雲柳綠,而她們,也是兩個特別苦命的孩子。從父母雙亡,在姐姐剛成年的那一年,兩個哥哥又被抓去做了壯丁,並戰死在了沙場上。
自此,兩姐妹就相依為命,一起討生活。後來,這兩姐妹就以給那些地主老財和富商巨賈那做些零工維持生活。
但是這種生活方式特別的不穩定,完全是過了今日沒明日的日子。後來,她們就聽,一家新開的綢緞莊在招募服務員,而且還有股份可以拿,更有分紅利潤。於是,這兩姐妹就有些心動了。
所以,在艾龍欣的鋪子開張沒幾,這兩姐妹就前來應聘了,到現在,她們已經在這做了都有好幾年了。
艾龍成先帶著眾人緩步走向櫃台,並且禮貌的向這兩姐妹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去找艾龍欣了。
即便所有的人在艾龍成的描述之下都做好了充足的心準備,可當他們見到艾龍欣的那一刻,也都被她的模樣給嚇蒙了。隻見她:
窈窕身材,魔鬼容顏。窈窕身材萬人迷,魔鬼容顏眾人棄。麵具雖能擋醜容,怎奈疼痛難忍受。皮肉潰爛筋骨暴,麵容俱損鬼神愁。無顏見外人,常年難走動。無顏見外人,多少歲月在屋頭,常年難走動,無盡年華付東流!
想當初,艾龍成也是因為聽人講起這人悲慘,便懷著同情與前去探望,再者,也因為他是一位仁心仁術的大夫,便又懷著一顆濟世救人之心前去一探究竟。這才骨肉重逢,姐弟相聚。
後來,艾龍成就把自己的二姐接到了三秦城。並四處籌資,為她開了這家布莊,並招了兩名聰明機靈,又不嫌棄艾龍欣醜陋的服務員,並且,這兩名服務員還時常照顧她。
而現在,除了艾龍成的所有人,都被這幅容顏給嚇了一跳。可這幅容顏,卻與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一對比,那簡直可以是差地別。
除去她那連鬼都能被他給嚇死的麵容不談。平心而論,就她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
勻稱的身材,細長的胳膊和雙腿,一襲緊身的旗袍,把她給緊緊的包裹著,顯得是格外的突兀,分外的妖嬈,也顯得特別的豔麗,極其的惹人憐愛。
被旗袍包裹著的身體,前凸後翹,身材也顯得是格外的高挑。若是那魔鬼般的麵容,定有不少的追求者與愛慕者。
看著有外人進來,艾龍欣沒好意思過來迎接。於是,立刻轉過身去,背對著跟艾龍成起了話。
可,即便隻是一瞬間的相見,這幾個人也都看了個明白,望了個清楚。
“龍成,你怎把外人都給帶進來了?而且一下子還帶來了這多,就我這幅麵容的會嚇到他們!”艾龍欣很是埋怨地到。
“二姐,你不是一直都想見一下咱大姐的孩子嗎?今我把他給你帶來了,而另外的幾位也都是他的領導和戰友。起來,也都不是什外人。”艾龍成到。
“你誰?是咱們的山子嗎?”艾龍欣很是激動的問到。
“是的,二姐,就是山子,今他和他的領導,還有戰友都來看你來了。”艾龍成解釋到。
“可是我這幅樣子,怎見他呀!嗚嗚嗚……”艾龍欣著著,就哭了起來。
“二姨!你的這是什話,不論你變成什樣子,都是我的親姨娘,我母親的親妹妹呀?而這也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啊!”黃勝旺坐在艾龍欣的身邊到。
黃勝旺將自己的兩隻手,搭在了艾龍欣的雙肩上麵,然後就把艾龍成的身體給轉了過來,又隨手拿了一塊方巾,並緩緩地擦去了艾龍欣眼角的淚水。
黃勝旺繼續到:“二姨,咱們可是最親的親人,我可是您的親侄子,又有什好顧忌的呢?”
艾龍欣半都不出話來,因為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還什好了。
“旺哥,讓我們來看看吧。”黃勝娜走過來到。
與此同時,所有的人也都一同走了過來。
聽到黃勝娜的聲音,黃勝旺望了一眼走過來的眾人,而艾龍欣,因為極度自卑感,就沒好意思抬起頭來。
黃勝旺聽黃勝娜這話,就立刻起身,把位置讓給了黃勝娜和黃勝美姐妹。
兩姐妹坐下以後,就開始仔細地觀察起了艾龍欣的麵部,而且,黃勝娜還時不時的在艾龍欣的臉上摸來摸去。
艾龍欣見有兩個陌生姑娘不停地在自己臉上看來看去,甚至有一位姑娘,還用手在自己的臉上劃來劃去,不知道在幹什。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在探查些什。
所以,她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也很奇怪和驚訝,這兩位姑娘為什又會有如此行為?
而且,麵對這兩位姑娘突然襲擊,艾龍欣更覺不好意思了。
“二姨,你別這扭捏嗎?讓我們姐妹先給您瞧一瞧,看還能不能把您這容貌恢複幾分?”黃勝娜細聲到。
“怎可能呢?這都已經過十年了,我早就不抱什希望了。你就不要蒙我了。對了,還沒請教,敢問兩位姑娘是?為何你也叫我二姨?在我的印象,好像並不認識你們呀?”艾龍欣很是不解的問到。
“瞧我這腦子,光顧著跟他們話,竟然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她們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我以前的救命恩人,秦曉冬和秦曉慧兩姐妹。哦,對了,我們現在可不能再叫她們這個名字了,她們現在的名字叫黃勝娜和黃勝美,而咱們的山子,以後也不能再去叫他山子了,而是旺,因為他現在的叫做黃勝旺。他跟這兩姐妹的關係,外麵就是親生的兄妹。所以她們才跟著旺叫你的二姨。又因為她們的醫家很好,我就想,她們可能會有辦法隻好你的臉,可我又不好意思向她們開這個口。後來,旺才要帶她們兩姐妹過來幫你瞧瞧。正好今碰上他們三個都在,也就一起過來了。”艾龍成仔細的介紹到。
“哦,原來是這樣啊,敢問這位是?”艾龍欣接著又問到。
“這才是這兩位姑娘貨真價實的舅舅,同時也是他們三個的領導,他叫張定陽,是八路軍的政委。對了,他們的真實身份除了我們幾個,你可誰都不能告訴啊。而且,在外麵,我們就是親生的兄弟姐妹。”艾龍成到。
“你看我這樣子,該怎出去呀?不過,你們為什不能以真實身份示人呢?這騙人可不是什好事啊?”艾龍欣還是很不解的問到。
“二姨,我們做的可是敵後工作,要是總以真實身份示人的話,不僅無法完成組織交給我們的任務,反而還會有生命危險。也就是因為你們知道這些,我才告訴的你們。”黃勝旺解釋到。
“幸虧龍成已經告訴我,真正的黃勝旺三兄妹早就已經不在了,否則,我還真以為你們是那幾個該死的日本人呢?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很是奇怪,明明那兩個女孩不是現在這個名字啊?可聽完龍成的解釋以後,我也就完全明白了。可是,還是很不理解,你們為什要去編造一個假身份,就想找個機會親自問一下你們,你們看我這樣子,又無法外出,我又想,你們根本就不可能真的來看我。所以我也就一直憋在心,沒敢出來,聽到你們的解釋,我也就沒什不理解的了。隻是兩位姑娘,你就不必費那個心了,我這已經十年了,也治不好了。”艾龍欣很是惋惜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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