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窗簾後的紅色高跟鞋（6）

    “因為工作比較忙，我好像隻見過她兩次。”衛前。

    “哦。”李力認真聽著，身邊有個年輕的刑警在做著記錄。

    “一次是她來我們家應聘的第一，妻子一定要我幫她參謀一下。”衛前一邊回憶，一邊。深邃的眼睛，散發著一種陰柔、深沉之光。

    “另一次，是妻子加班不能按時趕回來，我提前下班接的女兒，見過她，和她聊過幾句。”衛前。

    李力沒有話，繼續聽著。

    “印象中，這個曉芸不太愛話。如果你不問她，她絕對不會主動和你話。不過，她做事的效率還是很高的。飯菜可口，我妻子女兒都喜歡吃她做的飯；衛生打掃的也很幹淨，速度很快。”衛前。

    “對了，她家好像生活很困難，母親重病臥床，父親是個退伍軍人！”衛前。

    “記得她告訴我，他的父親外出打工，不下心落下了殘疾，返回家鄉後，安了假肢，生活勉強自理。總之，家生活很拮據。要不，這個女孩哪要這辛苦！”衛前感慨地。

    “現在想來，這個曉芸，實在是個要強的孩子。在我們家做完後，，還有一家要做。”衛前。

    “我問她，既然家中等錢用，幹嘛不大學畢業後就工作？她，現在大城市的重點中學，沒有碩士文憑根本進不去。本科學曆，隻能到重點學、幼兒園當老師了。為了找個好工作，她隻能頂住壓力讀碩士。”

    “我在和曉芸聊時，曾經幫她算過這筆賬：以一做四份工，每時5元計，一個月，可以賺到4000多元錢。而且行動自由，不太受約束。”衛前。

    “錢掙得不少嘛。她如果到了正式的教師崗位，一畢業的本科生還拿不到這多呢！”李力。他的女朋友就是教師，在一所城郊結合部的三流初中當教師，工作辛苦不，工資也就那回事。所以，李力對教師的工資待遇，十分熟悉。

    “當然，連續工作，辛苦是不用的。”李力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