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迪亞之黑暗傳奇》——edgar愛倫·坡

    第十六章

    尋醫（篇·終章）庸者的迫害

    經過數的靜養，德洛克的傷漸漸開始痊愈。眾人也非常佩服耶雷穆斯高超的醫術，就連艾雷恩也對耶雷穆斯的半信半疑也完全消失。

    這時，菲倫蒂斯突然問道：“你的醫術如此高超，為何還會被扣上‘醫死貴族’之名，被以‘庸醫’稱呼呢？”然而菲倫蒂斯很快意識到自己錯了話，然而為時已晚。耶雷穆斯楞了一下，臉上又出現初見時惆悵的表情。菲倫蒂斯趕忙為自己的失禮而道歉，耶雷穆斯搖了搖頭，道：“沒事，反正不愉快的事藏著也是藏著，不如就出來吧，至少也好受些。”著，耶雷穆斯行動略顯遲鈍，抽來旁邊的一張木凳坐下。

    一陣略顯尷尬的沉靜後，耶雷穆斯用略顯滄桑的語氣開口了：“我是一個受過訓練的自然學者，但是我大學的那些嫉妒我的笨醫生卻迫使我以當流動醫生來謀生…”到這，耶雷穆斯的口氣明顯有些許憤怒，“我被這座城市的一個貴族雇去治療他的兒子，他兒子從陽台上跌下去後就昏迷了。我成功地鋸開了病人的顱骨以把顱骨上的腫包減，手術的一切都很順利。然而，他的家人忽視了我的勸告，而沒有對相繼而來的發燒症狀使用一劑柳樹皮，然後那個男孩就病死了。那個貴族父親，不但沒有為我的努力救治而給予我應得的費用，反而還指責我使用巫術——我，一個自然學者！這個人是何等的愚昧無知和忘恩負義啊！”耶雷穆斯狠狠地拍了一下旁邊的木桌。

    “那之後呢？”德洛克突然發問，很明顯他的精神恢複得不錯。“之後，這的城堡的領主還明白些許事理，不情願逮捕我，但是希望我可以離開這，到別處去。之後我便遊曆各國，在各大城市徘徊行醫，也積累了一定的聲譽，但那場事故是我永遠無法挽回的，損害我聲譽的事。”耶雷穆斯繼續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辦呢？”“接下來？”耶雷穆斯苦笑幾聲，道：“或許…繼續在各城酒館行醫，然後死在街頭。”“不，像你這樣擁有高超醫術的人不能這樣就死了。試想現在整個大陸有多少人能做到開顱手術？或許你可以加入我們，但是你將不得不學習一些自保戰鬥的能力。”“如我所告訴你的，我是個醫生，而不是某些個從沒碰過屍體的穿絲袍的大學醫師。我能夠做血腥的夥計。我處理過人的手能夠擊打出的每一種傷口。在我當醫生之前，我是個學生，所以你可以確信，我能弄出傷口，也同樣能治愈他們。”“很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每個人都對這個有高超醫術醫生的加入而高興。耶雷穆斯突然道：“在此之前，我有個請求，不知先生能否答應呢？”“你吧。”耶雷穆斯指了指屋外：“我想要研究閣下所有的這種違背常人認知的所謂‘生物’。”德洛克很快就明白了：“你想要合屍是吧？沒問題，你要多少有多少。還有，以後戰鬥過後，戰場上的死屍隨你處置，這都與我們無關。”德洛克爽快地答應了，畢竟現在想要召喚出合屍是意見輕而易舉的事情。耶雷穆斯雖然意料到德洛克會答應，但也沒想到會這爽快，身上甚至還給我加了條件。，這也使他出現了一個想法：這個人，或許真是個可怕的人呢。耶雷穆斯暫時放下心中的想法，高興地加入了德洛克一行人。

    又經過了數日的修養，德洛克體力已幾經複原，傷口也痊愈得差不多了。眾人也開始準備下一場旅行了。

    “按照原計劃，我們要去蒂爾包特堡附近找到‘舊曾紮爾’。隻望此行不要再出什岔子了。”德洛克在眾人麵前道。“是啊，畢竟經曆了這多事情了，如果這該死的‘舊曾紮爾’僅僅是個故事的話，我想我會毫不遲疑地割掉散謠者的舌頭。”菲倫蒂斯已對這一路的艱辛而稍感憤怒。艾雷恩也放下了對耶雷穆斯的芥蒂，各位都幹勁十足，唯有馬爾尼德卻一臉陰冷，似乎是在害怕著什，卻絲毫無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