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好本少,你才有機會跟本少談條件。”丟下這句冷冰冰的話,容澈轉身離去。
偌大的vip病房,此時隻剩下安若雪一樣,房間一下就變得寂靜起來,準確的是寂靜的讓安若雪覺得孤獨。
撲通一聲,安若雪孱弱的身子一下倒在病床上,她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潔白的床單,原本平整的床單,被安若雪攥的滿是褶皺。
她細弱的肩膀微微的顫抖著,她的雙唇緊緊地抿著,她的牙齒緊緊地咬著,她的淚水默默地流著……
這一刻,她那顆完整的心,已經被容澈毫不留情的擊得粉碎,甚至,都拚湊不出完成的一塊。
安若雪一個人在病房呆了很久,久到,她的腿都快要麻了,下床走出病房的安若雪,紅腫的眼睛已經沒有了淚水,有的隻是視死如歸的悲涼。
晚上七點半,容澈準時的開車回到別墅,而早就在別墅門前等待的安若雪,讓開了路,方便容澈把車子開進去。
“該死的女人。”
容澈從車鏡看到安若雪這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心情一下就糟糕透頂了。
他居然一點都不想在家門口看到安若雪。
現在看著安若雪,隻會讓容澈覺得,方舟在安若雪的心比他有分量。
這女人居然甘心為他做任何事。
“該死的。”
又是一聲低聲咒罵,容澈手的方向盤一拐,把他那輛跟他人一模一樣冰冷的布加迪威龍開進了車庫。
而安若雪就像是一個仆人一樣,一路目送著她,跟仆人唯一的區別就是,仆人看著主人的眼神是敬畏的殷切的,而這女人看著他的眼神,卻猶如一潭死水。
想來便讓容澈覺得心煩。
“容少,請問晚餐您想吃點什?”這完全仆人式的話態度,反倒是讓容澈一時半會的有些接受不了了。
“吃你。”
容澈欺進,生氣的衝著安若雪冷聲道。
“容少,人肉是不能用來做飯菜的,您還是想一想今晚上吃什把。”
我去……
人肉這生硬的兩個字,瞬間讓容澈的心情糟糕透了。
“滾去廚房燒飯,燒什都行,但是必須好吃,不然的話,本少就把你燉了。”
容澈生氣的怒斥著安若雪。
若不是他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脾氣,容澈覺得下一秒,他一定會想要掐死安若雪這個女人。
“好的,容少。”
完全官方的話態度,就跟機器人一樣木訥的表情,讓容澈的臉色又黑了一層。
“快滾。”
煩躁的揮了揮手,容澈先一步的走進客廳,這一到晚的,簡直要被安若雪這女人給氣死了。
“該死的。”
容澈走進客廳,心情不爽的抬腳將一張椅子踹翻在地,煩躁的伸手扯了下脖子上煩人的領帶,筆直修長的大長腿踩著旋轉樓梯就上了樓。
“真是一個差脾氣的男人。”
安若雪走到客廳,一一的彎腰把被容澈踹翻的椅子扶起來,誰料到她這個動作竟然也惹惱了容澈。
“不許扶起來,把這些礙眼的椅子,都給我丟掉。”
容澈站在二樓,衝著大廳的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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