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你這樣過河拆橋,很容易沒有朋友的。”蘇沐陽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無奈。
要知道,他可是被這眼前這大爺,火急火燎的從家召喚過來的,要知道身為院長的他,能有一屬於自己的假期是多不容易的事情。
“對了,你的醒酒湯煮的怎樣,你家秘書給了幾分。”
蘇沐陽看著容澈,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前幾,容澈打電話問他醒酒湯怎一個做法的事情了。
“蘇沐陽,你要在多嘴的話,我現在就拆了你。”
“好,好,不就是了。”
蘇沐陽縱了縱肩膀:“你家秘書,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去了。”
“還有,她身上的傷口,這兩最好不要沾水,啊,唔,回家了,補覺去。”
蘇沐陽慵懶的張嘴打了個哈欠,伸手拍了下容澈的肩膀,抬腳順著走廊離去。
蘇沐陽前腳剛走出去,安若雪就被一護士攙扶著從急診室走了出來。
差不多過去半時了,她受到驚嚇的心,總算是收了回來,一直慘白的臉也稍稍的恢複了一些血色。
“容少。”護士畢恭畢敬的打了聲招呼,便鬆開攙扶著安若雪的手,識趣的離開。
霎那間,隻剩下安若雪跟容澈兩個人的急診室門口,死一般的安靜,安若雪恢複神智的眼神,凝望著站在身邊的容澈,現在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是一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
容澈則是一雙赤紅的眼眸瞪著安若雪,從他那雙如鷹眸一般犀利的眼神,不難看出此時此刻的憤怒心情。
急診室寂靜的空氣,彌漫著一觸即發的煙火味道。
“安若雪,你是瘋子嗎?”
“本少相當好奇,你的腦子麵到底裝的都是什東西,難道是豆腐塊嗎?”
“還是你今早上出門的時候,腦袋被門擠了,還是洗臉的時候腦袋進水了。”
容澈憤怒極了,平日惜字如金的他,現在一張口,便猶如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朝著安若雪霹靂啪啦的就是一頓臭罵。
“那高的樹,你也敢上去,你就不怕真的摔死嗎?”
“真是夠愚蠢的。”
“笨蛋。”
容澈指著安若雪的鼻子,一直不停的大聲訓斥著,可是……站在他麵前的安若雪,卻安靜的像是一個另外一個人。
她白淨的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波瀾,她明晃晃的大眼睛,眼神認真的看著正在罵她的容澈,但是,眼的神色,卻沒有半點的起伏。
就仿佛,容澈罵的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而她隻是一個路過看戲的吃瓜群眾。
“你在樹上的時候,不是很勇敢嗎?現在怎不話了,你不是伶牙俐齒嗎?”
“你倒是吭一聲給本少聽聽,你這個愚蠢的笨女人。”
容澈生氣的罵道。
他的人生活了快三十年了,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過,安若雪這個女人,絕對的有可以逼瘋他的手段。
容澈幾乎要被她給氣死了。
“是,你罵的沒錯,我就是一個愚蠢的女人,不僅愚蠢,而且還相當的笨。”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