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趁他病要他命的心思,楊春生不斷的蹬腿遊動著接近napa,這個時候的napa似乎也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竟然轉身對準了楊春生的。
在水中行動不便,再加上有著流速的加持,楊春生根本來不及轉身,眼睜睜的看著napa向著自己開了一槍,但身體周邊卻沒有任何的子彈激起的水花,空槍。
楊春生已經能清晰的看到napa的臉上露出一抹慘笑,紀北仍然在岸邊快速的追逐著水中的兩人並不斷的向著napa的方向開槍,napa的身體忽然漂浮了一些,不受控製的隨著水流向著下遊飄著,但春生並沒有放棄追逐,沒有親手感應到napa的死亡,他是不會收手的。
終於,在觸摸到napa的鞋子之後,楊春生猛的上前用匕首劃破了他的脖子,卻發現napa早已經沒了生氣,翻過他的後被,從腰上看到了兩個彈孔,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著鮮血。
楊春生鬆開了napa的身體,從水中探出頭來。
“死了嗎?”紀北又換了一個彈夾想要補上兩槍。
“死透了。”楊春生的語氣不驚不喜,聽不出感情、色彩,在紀北伸出了一隻手的幫持下上了岸,全身濕漉漉的,坐在地上大口喘了幾口氣,望著遠處的飄在河流上方的屍體漸行漸遠,他的心中不上來是什感受。
和napa玩了這久的貓鼠遊戲,等到攤牌的時候發現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幫到自己,這是一件很無力又悲哀的事情。
“德汗他們進行的怎樣了?”
楊春生摘下了領口邊的傳呼機,將其扔在了河,就當是napa唯一的陪葬品了。
“已經到了尾聲,napa的狙擊手已經被全幹掉了,代價是我們這邊也死了兩個人,還剩下一部分槍手在napa的豪宅頑抗。”
紀北在楊春生的旁邊坐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先前的打鬥他幾乎是一直追著河流麵的napa跑。
“告訴他們可以收網了,收拾好戰友的屍體,在碰麵的地方匯合。”
楊春生沉思片刻,站起了身子舒展了一下手臂,一雙冰冷的眸子閃過一道寒芒,和紀北折身返回最初碰麵的地方。
過了約莫二十多分鍾後,楊春生和紀北兩人在最初碰麵的地方等來了二十六個人,在收網的過程中又死了兩個特種兵,至於投誠的遊擊隊聯盟隊員則全部都留在了napa的老巢。
“收隊吧。”楊春生看著眾人的帶著哀痛的神色,歎了口氣,揮了揮手,他沒有問napa的老巢麵還有多少槍手活著,隻要napa死了,這些無頭的蒼蠅到哪也翻不起浪。
這些特種兵趁著夜色離開了叢林,場地上紀北和楊春生兩人相視一笑,距離圍剿的計劃又近了一步。
有人歡喜有人愁,在napa的老巢遭受到不明身份的敵人襲擊一個多時之後,王便得到了消息,立刻派人前往napa的家進行支援,可當他們來的時候看到的隻有無盡的屍體和被破壞的建築。
“給我查!我要他碎屍萬段!”
王震怒不已,平時桌上擺放的最喜歡的花瓶也被他摔了個粉碎,站在王麵前的一眾黑衣人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喘。
“你們先下去吧。”青姐也沒了往日的調笑之意,繃著一張臉揮了揮手,驅趕了這些手下後,青姐的眉宇泛著一抹憂色坐到了王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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