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梨子和柿子進來了。
“你們把庫房的冊子給我看看。”餘青梅說道。
“是。”梨子把手的冊子呈上。
餘青梅叫兩人一同前來,梨子和柿子就想到是她們打理的庫房的事了,人來,冊子也帶來了。
“今晚冊子放我這吧,明日我們一起去庫房,到時幫我一起看看送兔兔什賀禮好。”餘青梅笑著說道。
“是。”梨子和柿子異口同聲道。
“夫人。”梨子猶豫道,“奴婢想給京城餘宅的何夫人問個好。”
“你們現在也都識字能寫了,你們誰想給京城的人寫信,到時統一交給草莓,我會一同給你們帶去的。”餘青梅笑道。
“謝謝夫人。”梨子很高興,“那奴婢先下去了。”
草莓在書桌後侍候餘青梅放紙,晾曬,磨墨。
餘青梅洋洋灑灑的寫了十來張信紙,把自己到巴蜀府後的事都說給餘何氏他們聽;然後又開始寫,給自家婆母施豔珠的信,也寫了八張。
“在幹什?”萬彥彧從屋外進來,看到端坐在書桌後的餘青梅問道,“寫信?”
“嗯,汪大夫今日確診了,我要把好消息跟娘他們說,而且兔兔下個月就要成親了,我是不能親自去了,準備送些添妝和賀禮過去。”餘青梅頭也不抬的說道。
“確診了!”萬彥彧聞言笑開了,然後看到書桌上一張張的信紙,皺起了眉頭,“坐多久了,你是不是忘記你可是有身孕的人,哪能這般勞累。”
餘青梅抬頭優雅的翻了白眼,“這能叫勞累,你可能對勞累這詞有些誤解。”
“沒有誤解,寫信既動腦子,又費手力,這是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勞累。”萬彥彧過去要拿餘青梅握著的筆。
“別動,一動我可就都白寫了。”餘青梅攔住說道,“已經快寫完了,再兩行。”
“好,就兩行。”萬彥彧在一邊認真盯著,看餘青梅寫完兩行了,立馬出聲提醒,“兩行了。”
餘青梅無奈啊,在右下角落下名字,放下了筆。
“可累。”萬彥彧忙拉起餘青梅的右手,小心的揉捏著。
草莓早就識時務的下去了。
“還行吧,沒有握你的那個累。”餘青梅哼聲道。
萬彥彧聞言,身子突然一陣顫栗,耳尖不受控製的紅了,蹲下身跟餘青梅對視,“娘子,你在誘惑我,我已經上鉤了,想要。”
餘青梅一驚,誘惑了?什時候?自己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
“娘子——”萬彥彧滿臉委屈又期待的看著餘青梅,“好久沒有幫為夫了。”
餘青梅臉頰緋紅,讓自己嘴欠,以後這種話再也不會說了。
“等晚上。”餘青梅羞得低聲道。
“可是……”
“不要得寸進尺。”餘青梅打斷道。
“好吧,晚上我們早些睡。”萬彥彧見好就收,滿足的拿腦袋去拱餘青梅的肩頭。
餘青梅失笑,真是,跟個孩子一樣,可說出的話,又是那般流氣,也算是飽讀詩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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