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殿的下麵,深不見底。
“要不要點個燈?”我,雖然這是孟氏,但還是要注意安全,特別是昨晚上那件事的發生,讓我對孟氏完全沒了信任。感覺隨便一個人都能進來,而且不易被人發現,孟氏難道是個旅遊景點?
“稍等一會兒。”孟堯話剛剛完,底下就亮了起來。
不知何時,孟翟已經在下邊了。
“你什時候下去的?”我吃了一驚,這貨難道還會穿牆術?
“我是從另一個入口進來的,不過那個入口你走不了。別看了,下來吧。”旁邊的孟堯已經提著落澤下去了。
嗯,就是提著下去的,看得出來他的確不喜歡落澤。不過話回來,他也實在沒有理由喜歡落澤欸,半路出來攪和了行程,還和我一起吃了盟莫,要這的話,他估計連我都厭惡啊。但一路上他挺溫和的,也沒有表現出半分對我不耐煩的表情。
我在後麵跟著,從後麵看著他,有種不出來的感覺,用覺得他有著不清道不明的憂傷,似乎在隱藏著什。
而且我一直都有個疑問,孟翟是孟堯的哥哥,那按理,不應該是孟翟當家主嗎?他倆感情那好,應該不會有什地位上的紛爭吧。難道他倆的關係是裝出來的?隻是想做給外人看看?
可在這種地方,人少的時候,也沒有必要裝啊,話,我也是個外人欸!
他倆不會是做給我看的吧?
想想孟翟那種外表開朗活潑,其實內心可能在盤算著如何篡孟堯的位,哇!想想就刺激!不過再怎想也是我個人的意淫而已啦。
其實孟氏的家主要真是孟翟這個光頭,我估計都會忍不住笑出來,那也太逗了。
“笑什呢!”前麵孟翟的聲音傳過來。
我的!我竟然笑出了聲,太丟人了。
“你的寵物都命懸一線了,你還在這兒笑,你跟它多大仇啊!”又開始挖苦我,現在覺得孟翟是真不適合當家主,嘴上沒個把門兒的,誰知道會把什出去。
“你少幾句能死啊,怪不得不能當家主,不穩重。”我也挖苦了他一句。
然後就是安靜,令人窒息的安靜。我開始意識到自己錯了話,哇塞!我還真是觸到逆鱗了,我該怎辦,現在這種氛圍還真不好開口欸!再看看孟堯,本來平靜的臉上也嚴肅了起來。四周很亮,也越來越暖和,而我卻如墜冰窟,全身冒冷汗,我這張嘴啊。
“二公子,你熱嗎?不如把外衣脫了吧。”後麵的猴子開了口。
猴子真是我的大救星,什時候都不能少了他。
“沒事,還不太熱,不用脫衣服。”我故作鎮定的:“對了,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該開口還是要開口,總不能就這尷尬著吧。
“血池。”孟翟簡短的了一句,然後就又陷入了沉默。
“血池是哪?去那兒幹嘛?”感覺我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刀槍不入的那種。
“血池是療傷的地方,不過是人類,還是仙獸、邪獸,都能用它治療,所以一直被隱藏在孟氏的下麵,不讓外人知道。”孟翟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開始應和我話。
但孟堯還是一張黑臉,皺著眉頭,抿著雙唇,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現在不高興!
“那我不算是外人嗎?”我又該死的了句不該的話。
“到了。”孟翟開口道。
孟堯已經帶著落澤去了那個所謂的血池邊,把它放了進去。
我本來以為血池應該是紅色的,畢竟是叫“血池”嘛,但眼前這個,我怎看都不能把它跟血聯係起來。真的要找個東西和它匹配的話,那也應該是牛奶吧,這個血池麵,像是倒進了幾大缸的牛奶一樣,麵乳白色的液體,真的是讓人浮想聯翩。
奶池,才是實至名歸。
“這樣把它放進去就行了嗎?”我問。
“不行。”孟堯難得的開了口。
“還需要做什嗎?”我問:“不會還要什藥引子吧,千年人參,萬年靈芝什的。”
“你想象力還真豐富,他的意思是血池就不了它。”孟翟接了一句,語氣也恢複了之前的輕鬆感。
“也不是完全救不了,它醒了。”
我朝落澤看過去,它果然醒了。
接過猴子拿著的琴,問落澤的傷勢。突然感覺每次跟落澤對話都要用璿璣琴,好麻煩啊,以後得找個辦法看能不能直接對話,不過估計不太容易。
感覺現在沒事了。不過不知道以後會怎樣?落澤。聽它話的語氣,我也感覺它沒什事了。難道已經恢複了?
“它隻是暫時好了,一段時間後還會沉睡,血池能一定程度上抑製它所中的蠱。”孟堯。他的表情又恢複了以往的平淡,看不出任何感情。
“那是不是讓落澤多泡一會兒就行了?”我問。
“不是的,血池的治療效果是瞬時的,不能持續。”孟翟從血池拿出落澤,正用一張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毯子給它擦拭:“想要救它,還得從源頭入手。對了,你跟它真的是在錦鯉峰才認識的嗎?”
麵對他的問題,我一時也不知道怎回答。我跟它的確是剛剛認識,但之前的蠻戌是不是跟它一早就認識,我也不清楚。
“對啊,我們就是在錦鯉峰偶然相遇的。”
從猴子之前給我講的蠻戌的過往來看,他估計還真的跟落澤有點什關係,但應該沒有對外公開。至於為什不公開,我也不用過多解釋了。但是落澤第一次跟我見麵的時候,為什不表示出來呢?難道它也知道“我”失憶了?還是之前的蠻戌跟落澤壓根就不認識?算了,不瞎猜了,以後問問猴子吧。
“哦?你們剛認識啊,那你對它這上心?哇!玦,你有對手了。”孟翟故作驚訝的看著孟堯。
“上去吧,問問那個人,他應該知道不少東西。”孟堯還是一臉平靜,仿佛與世無爭的老者,無欲無求,隻是隨意的幫我們一把而已。
“那個人”肯定指的是昨晚上騙我的神秘人了。但他是怎知道那個人被找到了呢?他對自己的手下這放心?
“孟氏的特點,容易進來,隻用爬個山,但是想出去,卻沒那容易。”孟翟著,落澤基本上已經被擦幹淨了。被放到地上,又活蹦亂跳起來,就像沒事一樣。
孟堯帶頭往回走,孟翟也跟了上去,我跟在落澤後麵也走了,往回一看,發現猴子遲遲不肯移開腳步。呆呆地望著血池。連翹
“怎了,看那個幹嘛?那不是奶,想喝的話我回去給你買。哦不,在這兒用不著買,他們會給的。”我用手在他臉前擺了擺,發現他看的不是血池,而是血池後麵。
“看什呢?那後麵有什東西嗎?”我推了推他。
“哦,沒事,隻是突然感覺這似曾相識。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他完就走了。
我是第一次來這,猴子雖然知道孟氏的位置,但應該沒來過這吧。況且這神火殿下麵也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不一會兒,就到了上麵。
在他倆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一個牢房,這個地方從外麵看,還真不像是牢房。兩層的樓,雖然做工簡單,但也不顯簡陋,倒頗有些簡約的格調。給我當房子住都行。
進去之後,我們並沒有朝樓上走,而是又一次去了地下。
孟氏似乎很喜歡在地下發展……
下麵就沒有那美好。就像通常的牢房一樣,各種刑具,昏暗的環境,鞭笞的聲音……
不過話,這些刑罰對修真者也有用嗎?
“可愛,看你的了!”孟翟朝我眨眨眼睛,指著一旁被掛在牆上的人。
全身被鮮血浸透,奄奄一息,這還真的有用。
???
看我什?難道要我審問?我不會啊,沒什經驗欸!
他可能看出了我的困惑。於世擺擺手:“用璿璣啊,腦子呢?在逃跑的時候用完了?”
……
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該不該告訴他們我失憶了,什都不記得了?嗯……還是不要告訴他們了。
“我以前會的,但是長時間不用…忘了!”我支支吾吾的。
“嗯?忘了?”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記得你差點兒都忘了婚約了。
……額,這確實不是什好話。
“算了,我來吧。”孟堯沒理會我們的對話。拿著一個又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琴,走向了那個人。
他們身上是有多大的一個口袋啊!那些武器都是從哪出來的?
他走過去,漫不經心的撫琴,悅耳的琴聲傳過來。而對麵的那個人卻痛苦不堪。
難道這的人都聽不了優美的聲音嗎?
“你真的要這樣嗎?”孟翟準備阻攔他。可孟堯並不打算停下來,反倒彈的越來越快,那人的表情更加猙獰。好像腦袋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我……”他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孟堯簡單的出一個字,似乎一句話都不願意多。
“我……”他話還沒完,就沒了聲音。
“怎了?”
“死了。”依舊平靜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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