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沒有緣由的,所以絞盡腦汁的去解釋這個事,也必定無功而返。
在下午略微刺眼的陽光中,我睜開了迷蒙的雙眼。
“可愛,睡的怎樣啊?”一個玩味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過來。
我猛的睜開眼睛,一個光瓦亮的腦門兒出現在我眼前。
“我去!你要嚇死我啊!”我朝孟翟大喊。
眼睛一掃,看到了現在窗前的孟堯。
“我們剛剛來的時候見你在睡覺,都不忍心叫你,特地放輕了動作等你醒過來。”孟翟:“誰知道你現在才醒,我們等了好一會兒呢!”
“你們怎來的這快?”我問:“猴子趕回去能有這快?”
“什猴子啊?我們是定位飛過來的,彈指間而已。”孟翟:“你是猴子去孟氏啦?”
“對啊,我讓它回去找你們的。”我白了他一眼,接著:“現在好了,他要白跑一趟了。”
“沒事的,他到了孟氏,自然會有人通知他我們已經來了。”孟翟又我:“就讓他在孟氏歇會兒吧。”
“我怕他不願意歇著,立馬趕過來。真是苦了他了。”
“他要過來的話,孟氏會安排人送他的,這點不用擔心。”孟堯開口道:“你的傷怎樣了?”
“什傷?”
“就是你在靜寂之閣受的傷。”
“內個啊……”他不問我都要忘了:“現在已經完全好了,這兩都沒什感覺了。”
“嗯,沒事就好。”
他,幹嘛那關心我啊。不是替我治療過了嗎?
“你們這次回去是……”我欲言又止。
“……”
“怎了?”
“我們修習的仙術出了問題。”孟堯對我,麵色凝重。
“仙術?這能出什問題?”我抬頭看他,問:“難道你突然忘了?”
“不是。”他:“是不起效果了。”
“什叫不起效果?”我更摸不著頭腦了:“你們剛剛不是飛過來的嗎?”
“這跟仙術沒什關係。”
“都能飛欸,怎就沒有關係?”
這的人都這神秘莫測的嗎?還是我智商不在線了?
“唉!”孟翟想必是看的著急了,過來跟我解釋:“就好比你手上有一個饅頭,我再放上去一個,那你手上有幾個呢?兩個對不對?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這就跟飛行一樣,是既定事實,它的效果是不會改變的。但是孟氏有一套自己的心法,現在他的效果在減弱,而且越來越明顯。”
“嗯……”我捋一下啊:“那你們是不是就會變得什都不會了?”
變得跟我一樣?
孟翟拍了拍我的腦袋,:“你什腦子啊,怎就跟你解釋不明白呢!我們已經會的東西是不會改變的,隻是不能用孟氏的心法再創造新的東西而已。”
“哦”我明白了:“這樣啊。”
是不是就相當於原理論錯誤了啊?就想物理化學這些學科中的知識一樣,之前的理論基本上都會被推翻的,或者被重新定義。可是,如果之前的理論出了問題,那由之前的理論所衍生出來的東西又怎能站得住腳呢?
“額……如果孟氏的心法失效了,那以前由孟氏心法創造出來的仙術還有用嗎?”
“你是沒聽懂我的嗎?”孟翟又一次想打我的頭:“當然能用啦!算了,跟你也不明白。”
我沒注意別的,一心隻想躲開孟翟的打擊,孟堯走過來,:“沒事的,會沒事的。”
我看著他,他的表情,真的不像是沒事。
“一下你們遇到的事吧。”他忽然。
我突然想起來還沒告訴他們許巍泠舞的事呢!
“其實也不算大事,隻是可能跟你們有關係而已。”我。
然後就把這件事的原委告訴了他們。
“泠……”孟堯念叨著:“不曾聽過啊。”著還皺著眉頭。
“不曾聽過?”我一驚:“你能孟氏沒有關於璿璣和玦的記載嗎?”
“有,但是孟氏古籍上記載,它們是由孟氏先祖中的一位奇人製造的。而且耗費了他的一生。”
“一生?也就是他做完東西後就去世了?”
“對,現在他的排位還在神火殿被供奉著呢。”
嗯……難道我們認錯人啦?那個泠舞的家族跟璿璣和玦沒有任何關係?這個就尷尬了欸!
“不過……”孟堯:“我們還是去一趟夏氏吧。”
“那名女子會知道些什嗎?”孟翟:“畢竟她父親才是製樂器的啊!”
“總要去問個清楚。”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我。
“現在?”孟翟:“這都傍晚了啊,不等明嗎?”
“等什明!晚上趕路,樊策後半夜能到,然後我們再休息,明中午正好去找她。”
“你倒是想的挺周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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