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男性的靈力本身也是妖獸最愛吃的東西,那些被飼養的妖獸從開始,基本上就知道吃,隻要自己周圍有喜歡吃的,就會撲上去。”孟堯:“像落澤這樣,在野外生活慣了的妖獸,都知道哪些東西該吃,哪些東西不該吃,但是被飼養的妖獸卻不一定知道,為了避免它們傷到人,所以一律都由女巫喂養。”
“哦,怕他們傷人啊!”我:“但它們不是被圈起來的嗎?那樣也會傷到人?”
“被飼養不代表會被圈起來。”孟堯:“也有一些是給定一個範圍,它們可以在那自由活動。但是喂它們妖物之靈的時候,都是要親自去喂的。”
“那它們為什不喜歡吃女人的靈力呢?”
“女人的靈力是比較微弱的,因為女人本身就是較為內斂的。其實它們也不是不吃女人的靈力,確切的,它們是不吃女巫的靈力。因為女巫大多都修習一種能夠完全隱藏自己靈力的心法,所以在那些妖獸眼,女巫跟普通的沒有靈力的物品差不多。”孟堯。
“好複雜,不過這個我聽懂了。”我:“那我們能打開這個門嗎?畢竟我們不是它的主人。”
“先看看這個鼎是不是他們的那種吧。”落澤:“萬一是另一種呢?”
“我們怎才能讓它話呢?”我問孟堯和吳忘。
“讓我想想啊。”吳忘:“我記得老怪物當時是在他的門的兩側拍了拍,然後那個門就話了。”
“拍了拍。”我著也去拍了一下鼎的其中一側,:“沒有變化啊。”
“要兩側一起拍啊,要不然你以為他當時為什要帶著我?”
吳忘著也去了鼎的另一側拍了起來。
我倆拍的還特有節奏,此起彼伏的……
可是拍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我逐漸沒了力氣。
“哇,這要拍到什時候去?”我吐槽:“胳膊都要斷了。”
“是不是不應該由我拍啊?”吳忘問:“畢竟這是孟氏,要不君來試試?”
聽了他的話,孟堯過去代替了他的位置。
沒拍兩下就這個鼎就有了反應。
“咳咳咳!”幾聲像是咳嗽一樣的聲音。
老年守護者?
“你們是誰啊?”一個孩兒一樣的聲音從鼎口傳了出來。
怎又變成孩子了?而且……他們怎直接的是人類的話,連璿璣都不需要用的嗎我?
“孟氏七世君。”孟堯對它。
“你是孟氏的人啊?”它問完孟堯又問我:“那你呢?”
“我是他朋友。”我。
它估計還不知道風蘭氏,畢竟風蘭氏是現在的孟氏建立了之後才依附孟氏的。
“你們是要從這過去嗎?”它問我們。
這不是廢話嗎?我們沒事幹嘛要來這兒!
“是的。”孟堯。
“那還是要通過我的考驗的。”它:“看你們是不是應該從這過去的人吧。”
“應該從這過去的人?什意思?”我問它。
“我的主人早就離開了,他告訴我之後要是有人想從這進去,必須要通過我的考驗才行。”它。
它的主人?難道是孟氏的某個先輩?
“嗯,可以開始了。”孟堯。
“好,你們先原地跳三下。”它對我們。
“我們?”吳忘問:“我們三個不是孟氏的人啊。”
“我的主人也沒告訴我以後要進來的必須是孟氏的人啊,你們既然都在,那就都算。”它。
“好。”我們。
然後我們就都傻乎乎的原地跳了三下。
“好了,看出來我們中誰是應該進去的人了嗎?”我問。
“考驗有好幾個呢,都通過才算。”它。
“哇!一個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我問。
“一個要是能看出來的話,我的主人幹嘛要安排三個呢!”它:“趕緊的,我還想睡覺呢。”
“好好好!你什都行,快下一個吧。”我。
“下一個,你們跟我‘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們一起。
它就不能點兒好話嗎?這個很不適合我們啊!
“最後一個。”他。
我們都暗鬆了一口氣,終於算是完了。
“你們……殺掉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它。
它話一出口,我們全都安靜了。
怎突然這重口味了?畫風轉變的太快了吧!
“哈?”我:“什意思?”
“聽不懂嗎?我表達的很清楚了吧?”它:“就是你們自己殺了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啊。”
“我能聽懂你的意思。”我:“隻是我不明白,如果我們中有一個死了,但萬一那個人就是要進去的人呢?”
“我也不知道,這些問題都是主人設下的,我沒有權利改變。”它:“如果那個人是我要等的,他就一定不會死的。”
“那可不一定啊。”我:“萬一他就是死了呢?”
“那我也沒辦法。”它:“我隻聽我主人的。”
哇!這貨怎就是不明白呢?難道真的要死個人才行嗎?這個門是個什玩意兒!怎跟老怪物的那個差距這大呢?有毒吧!
“二公子,要不我……”猴子突然:“要不你們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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