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孟堯一起在這一層的四麵都逛了一遍,真的是逛,因為沒有什值得認真看的。牆上沒有任何東西,非常平整,除了我們進來的那道門之外,也沒有其它的門了。
“嗯……我們還真得去看那個桌子了。”我。
“嗯。”
“你們有什發現嗎?”我們剛走到那,吳忘就立馬問。
“什都沒有。”
“沒有出口?”
“出口呢?是肯定有的,隻是我們現在看不到而已。”我。
“那還不是沒有啊,”吳忘:“趕緊過來吧,這個桌子上的東西好奇怪啊。”
“怎個奇怪法?”我們走近了。
桌子上刻了一個像是棋盤一樣的東西。
不會是個什殘局吧?隻要我們解開了就能打開出口?
不過這個也不太像是棋盤啊?我數了一下,這上麵的方格是九乘九的。在我的印象,好像沒有那種棋盤是九乘九的欸!
棋盤上倒是有真有一些像是棋子一樣的東西,不過它們是被放在格子中間的,一般不應該是在十字上嗎?
“這個是你們這兒的棋嗎?”我問他們。
畢竟不能用現代的東西去替換這的東西,怎都會有所不同的。
“嗯。”
我就嘛!
“這個是個殘局嗎?”我問:“我們是不是要解開了就能通過這呢?”
“不是!”
“嗯?什不是?不是殘局還是不能通過?”我問。
“這個不是殘局。”
“啊?”
“這是個已經下完的定局,其它三個人已經輸了。”孟堯。
“其它三個人?這個棋是四個人同時下的?”我問。
“對啊,分別殺死對手,最後一個人贏。”孟堯:“你們那的不是這樣的嗎?”
“我們那兒一般是兩個人對弈,有的棋局遊戲是四個人,但大多都會兩兩分組。”
“兩兩分組?那最後不是要有兩個贏家了?”
“對啊。”
“那不還是對弈嗎?”
“這個……嗯……也算是吧。”我:“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四個人是怎玩的,每個人都有三個對手嗎?”
“是的,每個人的棋子落下之後都是不能動的,然後下一個人再繼續放,沒個棋子也都有不同的意義和不同的走法,後一個人可以選擇繼續放棋子或者是走一步現有的棋子,棋子可以相互吃,如果那個人象征自己的棋子被吃掉,他就出局了。”孟堯耐心地跟我解釋。
聽著怎那個像撲克牌,象棋,圍棋的綜合體呢?
而且聽起來還好像還挺難的。
“既然都已經結束了,那還擺在上麵幹什?”我問。
“不知道。”
…………
我去!這比出了牛鬼蛇神更惡心,什都沒有,連個使勁的地方都沒有。
“要不我們也來一盤?”吳忘。
“啊?你還有這個愛好?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吧,我們還有急事呢!”我。
“有急事有什用?我們又出不去,這放個這個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反正我們現在也頭緒,不如就試試唄!”吳忘。
“可是,這個我不會啊!”我:“我們那的跟這個不一樣。”
“啊?那我們三個好像也玩不成。”吳忘。
“落澤,這個你會嗎?”我問落澤。
“人的東西,它們應該不會吧。”
吳忘可能已經習慣了我和孟堯能跟落澤直接話這件事了吧!
“嗯,我的確不會。”落澤:“而且,我好討厭鬥來鬥去的。”
“那我也沒辦法了,隻能你們三個人來了。”聳了聳肩,道。
孟堯什都沒有,默默走到那個棋局旁邊,仔細的看著。
“有什問題嗎?”我問。
他搖搖頭,沒有話。
這個棋我是真看不懂,所以這個時候我一點兒都插不上手,隻能在旁邊靜靜地看著。
“他們中好像有一個人死了。”孟堯。
“不是三個人死了嗎?”
話一出口,我發現孟堯的可能不是那個意思,他的死可能指的是真的死了。
“這你是怎看出來的?”我問。
我就不行他能單從一盤棋看出這些來。
“這有血跡。”他。
“在哪呢?”我走近過去看。棋局本身我看不懂,但這個還是能湊一下熱鬧的。
我過去一看,桌子的其中一邊果然有血跡,而且是很大的一片。但是全都在桌子邊沿,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到。
這看的話,這局棋下完之後,應該是有人過來收拾過桌子了。
“有人後來過來收拾過桌子?”吳忘。
“桌子的確是被收拾過了,但不是後來進來的人。”孟堯。
“是其它三個人,他們殺了其中一個人,然後清理了一些棋盤,又繼續開始下棋。”孟堯。
“這你又是怎看出來的?”我問。
“從棋局看出來的。”孟堯。
“嗯?什意思?”
“從現在的棋局看,應該是他們三個人把其中一個給逼死了,然後再繼續下的。然後是後麵的三個人中再有兩個人結合,他倆想逼死另一個,但那個好像棄權了。然後就剩下最後兩個人玩了,那兩個人分出勝負了,但是輸的那個人沒死。”
“你怎看出輸的人沒死的?還有,那個棄權的你又是怎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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