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還真是這樣啊？”

    “你覺得我剛剛的都是廢話嗎？”落澤壓低聲音：“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你，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人們怎也不會把吃活人的……尊為神獸吧？”我：“它，真的是沒有任何好的地方了嗎？”

    他們都搖了搖頭。

    “……”

    “那混沌可能是個特殊情況吧。”我：“畢竟剛剛那個噬陽還算是不錯的，它不吃活人吧！”

    “落澤也不吃活人呢！”孟翟：“這跟你吧，神獸麵真正對人有好處的屈指可數，人們把它們尊為神獸真的隻是從表麵上圖個安慰而已。就比如你的噬陽，我聽過噬陽。它確實是能吞噬光明，但黑暗卻不是它造成，黑暗不由任何東西控製，黑暗就隻是黑暗而已。

    了這多，你隻要知道，神獸也好，妖獸也好，它們本質上都是差不多的，因為都不是人。

    神獸妖獸這種稱呼，也隻是人們根據自己的文化來定義的。有些地方稱之為神獸的東西，在別的地方也會被叫做妖獸。

    白了，都是人的私欲而已。”

    “哦，明白了。”我。

    也真是難為他們了，跟我這個腦子慢半拍的人解釋這些，畢竟我對這的東西都不太明白。”

    “嗯……我們是不是扯的太遠了，剛剛不是在門後麵的那個東西的嗎？”落澤：“話，那到底是個什玩意兒！”

    “那個東西很危險嗎？”我問：“會吃人嗎？”

    “吃人可真算不上什。”孟翟：“有很多東西，比能吃了你的東西更可怕。”

    “不危急性命的，感覺都沒那可怕欸！”我：“難道它還會折磨人，讓人生不如死？”

    “它沒事折磨你幹嘛！”孟翟：“我感覺它會支配恐懼，反正我見到它就莫名害怕，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害怕。而且是非常直白的害怕，不出來怕什，就是害怕！”

    “難道它是個支配恐懼的妖獸？哦不對，以你們這兒的尿性，這玩意兒可能會被叫做神獸。”我。

    “哈哈哈，你還真是挺懂的啊。”孟翟笑著：“這快就能舉一反三了？”

    “那是！這點兒東西我還是能學的會的。”我。

    “我覺得不是，因為沒聽過支配恐懼的神獸在孟氏，古籍上也沒記載。”孟翟搖搖頭。

    “你們都擄了個噬陽神獸了，難道還能再綁架個恐懼神獸嗎，人們都把它們尊為神獸了，你孟氏的先輩就算再有能耐，還能奪眾人之所愛啊！”我。

    一個孟氏，就算再有權勢，也不能把人們的心靈寄托給綁架走吧，而且還不止一個呢！這是要跟全下的人作對的節奏啊。

    “哇，好有道理啊。”孟翟：“可是支配恐懼的神獸叫恐慌影霧，書上是有記載的，那個真的跟剛剛我們看到的不一樣。”

    “但是……萬一它被改變了呢？”孟堯突然。

    “什叫被改變了啊？誰改變它們啊？”孟翟問。

    其實我也想這問來著。

    “就跟它一樣。”孟堯指了指鼎。

    “它？它不是守護妖獸嗎？被女巫飼養的，跟神獸妖獸不一樣吧！”我。

    “一樣的，不管是神獸還是妖獸，都可以被飼養的。剛剛不是了嗎？沒有絕對的妖獸或者神獸的，就像我，可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也是個神獸呢！”落澤：“飼養嘛？隻要人們有這個想法，管你是什呢，先馴養了再嘍！”

    “是嗎？那它也被改變了嗎？”我指著鼎問。

    “還不知道呢！”孟堯：“它從開始就被當做是守護妖獸來馴養，對現在的它來，衝破束縛也算是一種改變。

    對於麵的東西，不定真的就是恐慌影霧，隻是也被改變了，但還沒有完全改變。它現在可能也跟它一樣，在一個過度階段。”

    “那我們是不是得幫幫它呢？”我：“畢竟就剛剛孟翟描述的樣子，它好像不能自己去做出改變欸。”

    “幫是肯定要幫的。”孟堯：“畢竟它現在這樣，就算出去了，也會造成麻煩的。但是……”

    “但是什？”我問。

    “但是我們沒有幫助它的契機。”

    “什契機？”

    “我們剛剛服守護妖獸的時候，用的是它的主人，還有一些它原來的事，讓它明白我們的意思。這樣它才可能配合我們。但是麵那個東西，我們可能連跟它話的機會都沒有，怎去幫助它呢？”孟堯。

    “它不算是妖獸或者神獸嗎？為什我不能用璿璣跟它話呢？”我問。

    “不是不能話，隻要條件允許，璿璣可以跟任何東西話，隻要有個對照。因為不管是什東西，隻要是能發出聲音，作為樂器的璿璣，都能感知到。隻要你能根據它們發出的聲音的不同，外加在璿璣上表現的方式不同，判斷出它們的意思，然後把那些給寫下來，後來的人對照你寫的，就能聽出它們的東西。你現在能跟妖獸神獸話，都是因為前人寫下的那些東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