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過去了,沒有人來。二十過去了,還是沒有何動靜。一個月過去了,仍舊沒有什動靜。市井把夫人的生辰傳得神乎其神。另外三房的,看到自己,也是更敬羨的目光……難道自己想多了?把梁思效找來問一問。
“思效哥,最近公事上沒什事吧?”見四下無人,夫人就稱梁思效為哥。
“姐,沒啥事。”
“上次那個吹塤的孩子是你找來的?”
“姐,怎樣,不錯吧。”
“看不出,你還挺會辦事的。那子是幹嗎的?”
“聽是臨安來的糧商。”
“跟我們有沒有生意上的往來?”
“沒有?”
“沒有?不會吧。”
“他們的糧店名叫太平,不信你查查賬本。“
“太平糧店確實沒有聽過。以後見到他,帶到我這兒來。”
“好的,不過,我也是上次以後就再沒有見過他。”
在梁思效要尋李涯的時候,李涯已回到了杭州。這下午,正在看書飲茶,忽聽得前麵店動靜不,聽意思是有人要來砸店。
李涯趕忙來到店堂內。隻見十幾個家丁模樣的人,凶神惡煞地圍在一女的身邊。那女的雖不是昭君再世,西施複生。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是不會過份的。真正是花容玉貌,她纖纖玉手抱著一隻純白色的貓,輕移蓮步。櫻桃口上朱唇一動:“你們這兒管事的呢?”
李涯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看著她麗質芳容和似水秋瞳。忙抱拳道:“可便是管事的,不知什地方得罪姐姐了。”
那女的一見李涯,想起了什。便問:“兄弟,你九月初六是不是在潤州?”
“是啊。姐姐,你咋知道?”
“你是不是在楊國夫人生辰時吹塤的那位哥?”
“姐姐,當日你也在啊。今不知什地方得罪了姐姐,望能恕罪,並指出來,俺現在就改。”
“你就這樣讓姐姐站著跟你話嗎?”
“抱歉。”著把女的讓到麵。那女的意示眾家丁留在店堂內。自己跟著李涯到了內堂。
落座奉茶後。李涯問:“請教姐姐芳名,今到此究竟為何?”
“嘴倒是甜,平白多了個弟弟。但不知弟弟高姓大名?”
“兄弟叫李涯,今多了個姐姐真的很開心。”李涯看出這女的不一定難纏。
“姐姐我叫張鶯,你知道你犯了什事了嗎?”
“真是不知,到底是啥事?還望姐姐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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