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木推開他,勾人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顧良澤,顧良澤和她對望,眼坦蕩蕩的,房間溫暖的睡眠燈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添了幾分柔軟。
顧良澤像被人下了蠱一樣,黑寶石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瞧,目光開始在她的身上遊移,從她澄清的眼上落在她巧的鼻子上,櫻花一樣柔軟的唇瓣上,再到白皙優美的頸脖上,最後落在了她高-聳的胸-脯上。
他用手狠狠捏了兩下,再把她拉入懷,“時候不早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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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周五,戚木沒課,所以一直賴在床上,倒是受傷了的顧良澤,很早就起來了。戚木摸了摸身側,沒人,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
顧良澤在樓下吃了早餐,翻閱了一些伊倫近期的資料,老爺子病了,公司的很多工作會議都停滯了,他給唐一打了個電話,讓他馬上通知董事會的人,撿一個近期比較重要的會,用視頻開了。
唐一昨心驚膽戰了整整一晚,接到顧良澤電話時還在床-上揉眼,聽到顧良澤開口後,腦子立馬清醒了。“好的,顧總,我立馬通知。”
顧良澤拿著筆記本電腦坐在客廳,和公司高層視頻會議,這個會開的很長,足足有兩個時,結束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
他把電腦合上,隨口喊了句,“管家,姐起床了嗎?”
屋子半沒人回應,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昨被他攆走了。
他合上電腦,上樓去看戚木。沒想到那妮子這這能睡,現在都十二點了,還睡得這沉!
“戚木,起床了。”
戚木翻了一個身,沒理他。
顧良澤又叫了一聲,聲音加大了一些,“戚木,快起來。”
戚木半掀著眼皮,語氣軟糯,“良澤,我好困啊,再睡一會兒。”
他抽了抽嘴角,這都十二點了,她還困?不過顧良澤還是保持著一種好商量的語氣對她,“妮子,起來了吃飯了。”
戚木這次理都懶的理他了,把整顆腦袋都裹到被子,死活不出來。
顧良澤有些惱了,單手掀開她的被子,拎著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地上,“趕緊去洗漱,然後下去吃飯,我有話問你。”
戚木哼哼唧唧的到洗手間洗臉刷牙,磨蹭了半才下樓,看到顧良澤正經的坐在餐桌旁。
她端起飯碗,慢吞吞的扒飯,眼睛不心瞟到他,看到他目光陰沉沉的注視自己,便慌忙把視線挪開,很心虛的低頭夾菜。
心中暗自疑惑,顧良澤有什話要對她,悄悄的抬了抬頭。是昨晚對她的要回桔山市的事嘛?可他為什是一副黑臉的樣子?
忽然,她捏著筷子的手抖了抖,她怎忘了,暮城酒吧,她差點被那個了的事!
顧良澤前下午去了的桔山市,結果昨中午就回來了,然後下午陪著自己睡覺,晚上卻渾身鮮血的回來。那他昨晚上去了哪,幹了什,答案不是了然?虧她昨晚還傻乎乎的問他,怎會受傷。
戚木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心底一片明了,漸漸忘了顧良澤可能要因為她在酒吧上班的事訓她一頓,反而急切切的放下筷子,“顧良澤,你昨晚是不是去酒吧找他們的麻煩,被他們打了?”
顧良澤冷哼了一聲,比較要麵子,才不會承認被他們打了,“是我打了他們。”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傷而已。”
戚木心疼的抱了抱他的胳膊,“這都還是傷,那什才是大傷?”
“他們是不是被打的挺慘的?”
“欺負你的人,我都幫你報了仇”
顧良澤的話的很沉穩,擲地有聲,渾身溢出一股不易察覺的戾氣,戚木被他的話感動到了,心底如三月的春風拂過,並沒注意到他眼底的戾氣。
“你怎收拾了他們的?”
他擰了一下眉,想了想,怕把她嚇著了,便沒。“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一會兒要怎寫檢討吧。”
“戚木,你還真長本事了,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跑去酒吧賣唱?”他想起昨見到的那幾個身上隻穿著很少的衣服的女人,心就很不舒服,是不是戚木也是穿成這樣再酒吧拋頭露麵的唱歌的?
她長得比幾個女的都好看,年紀基本上也是最的,會不會在酒吧被一些喝醉了的男人親親摸摸?
顧良澤越想越不舒服,把碗筷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他用不慣左手,捏著筷子夾菜很別扭,現在想起這事兒,心更是堵得慌。
戚木聲聲的,“良澤,不是的,我前去那兒是打算……”
“你還敢狡辯?”顧良澤忽然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漂亮的眼睛凶煞的很。
他生氣了。踢開凳子去了沙發上。
戚木撇了撇嘴,低頭喝了兩口湯,吃飽了,也跟著放下筷子。對著麵喊了一聲,“林嫂,叫人收拾一下桌子。”
她連叫了兩三聲也沒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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