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很是奇怪,訥訥地說道,“溫小姐上午就走了,她說有個同學出事了,要去探望一下。她還說路上會給您打電話的,難道您沒有收到嗎”
聽到喬納森的話,蕭靖風整個人都頹了下來,他站在那喃喃自語,“走了,她竟然走了”
溫夏言阿溫夏言,你怎能夠這狠心呢連一句解釋都不聽我說就這走了你就這不信任我嗎許晴空說什你就信什
“她去哪了”忽然間,蕭靖風又揚起頭來,期待著看著喬納森。不管她去哪,是坐火車還是飛機,總是要用到身份證的,到時候查一查記錄就可以知道了。
他那愛溫夏言不可能就這放她走,不可能就任由他們兩個這誤會下去。所以他一定要找到溫夏言跟她解釋清楚,他和許晴空之間什都沒有。
想到這,蕭靖風突然間有些怔愣,他和許晴空之間,真的什都沒有發生嗎
離開的時候,他無意間看到了床單上的點點紅梅,或許許晴空說的是真的,他自己做了什都不知道
喬納森不知道蕭靖風心中所想,隻是很誠實的說道,“溫小姐去的是汽車站,買的是去臨市的車票。”
聽到是汽車站,蕭靖風皺了一下眉頭,但是還是抱著一絲的希望,帶著喬納森去了汽車站。
但是這邊根本就查不到什記錄,因為溫夏言買票的時候,根本就沒用身份證。所以現在,誰都不知道溫夏言到底去了哪當然了,除了溫夏言自己。
她是半路下的車,也不知道車子是停到哪了,隻是覺得周圍的景色特別的好看,就那停下了。
她現在沒有絲毫的目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隻是很盲目的走,隻是想離開蕭靖風的身邊。走的時候他身上帶了卡,途經服務區,她去取了很多錢帶著。
因為她怕自己要是頻繁的取錢的話,蕭靖風會根據記錄找到他,所以一次性提了不少錢,可以夠她花很長一段時間了。
等她想要離開的時候再取一次錢,這樣蕭靖風永遠都不會根據取錢的記錄找到她。溫夏言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還有當偵探的潛能呢,竟然會這的小心。
景色好看,她也沒有什急事,索性就在這住了下來。住的是一個古風古色的客棧。
老板是一對年輕人,打扮的很時尚,將客棧也弄的特別的好。住下之後,溫夏言在客棧窩了好幾天,什也不幹,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這一天,溫夏言終於睡醒了。
拿著手機就出去了,這景色這美,不出去散散心,那真的就是太虧了。
“好看嗎”突然間,溫夏言身後出現了一個人,輕聲地問她。
此時,溫夏言正站在一大片向日葵的前麵,她看的正入神了,這個人一說話把她嚇了一跳。她轉頭,便看到了一個長相很是帥氣的女生。
雖然說用帥氣來形容一個女孩子有些怪怪的,但是除了這個詞,她已經不知道用什詞來形容這個人了。
眼前的這個女孩子長得很高,粗略的看起來應該快有1米8了吧
此時的她穿了一件黑色刺繡的棒球服,下麵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的小腳褲,腳上穿了一雙花花綠綠的球鞋,頭上還戴了一頂同色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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