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八點的時候, 侯敏打來了電話,那時許喬還在上課,立馬從後門走了出去,站在走廊上接起了電話。
“有消息了嗎?”許喬靠在欄杆上, 率先開口問道。
“有了, 學姐下午就給我回了消息, 她告訴我是她班一個男生告訴她的。我讓學姐給我打聽了一下那男生是聽誰的,那男生對學姐有好感,把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給學姐了, 還附贈了一個消息給學姐。他是聽他們寢室一個叫夏知北的男生的。至於他聽誰的,那男同學也聽到了, 叫什來著, 對了, 叫白茹。夏知北在跟白茹談戀愛呢, 白茹就把你的那件事, 順口給夏知北一提, ”侯敏好奇問, “我聽那男生, 白茹不僅是你們班的, 還跟你是一個寢室的, 你和她是不是結了仇啊,才這刻意的抹黑你。”
其實侯敏對許喬被包養了這件事情, 現在持一個將信將疑的態度。
這白茹跟許喬一個寢室的, 知道她的一點私事也不奇怪。
如果白茹是刻意抹黑許喬, 那也太過分了,多大仇啊。這件事已經被許喬發現是白茹做的,她倆住在一個寢室,以後相處起來多不自在啊,光是想想她就替她倆尷尬。
許喬看向在教室聽課的白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克製著現在就衝進去跟她對峙的衝動,冷靜了下來,道,“謝謝你,等我解決了這件事,請你吃飯。我現在在上課,先掛了。”
她掛了電話,一隻手扣在欄杆上,閉了閉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臉上風淡雲輕,沒有半點波瀾。
許喬走進教室,回了自己的位置。
“是那個叫侯敏的同學打來的?”蘇合悠壓低聲音問道,“有消息了?”
許喬點點頭,“她幫我打聽到了是誰傳出這話的,”她告訴蘇合悠,“是夏知北。”
“這名字有點熟悉,”她回想了幾秒,想通了這件事的前後聯係,恍然道,“他不就是白茹的男朋友嗎?難道是白茹造謠了你被包養這件事。夏知北比我們高一年級,平日都沒交集,沒道理平白無故地造謠你,你們沒仇沒怨的。”
“我也是這樣想的,等會兒晚自修下課回了寢室,我好好的問問白茹。”
蘇合悠為許喬不忿起來,“白茹這次做的也太過分了,多大仇啊。平時她對你沒……”她感受到了教授投來的警告的視線,最後聊了一句收尾,“等會兒下課聊,教授盯上咱們倆了。”
“嗯。”
……
晚自習一下課,白茹幾乎是第一個奔出教室,跟夏知北幽會去了。
許喬和蘇合悠出去的時候,沒能找到白茹,她匯入滾滾人潮,消失不見了。
現在已經找到散播謠言的罪魁禍首了,許喬不是很著急。
她道,“我們回寢室吧,等白茹回來了,再跟她聊聊。”
蘇合悠挽起了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寬心。我們找到散播謠言的人了,讓她把這件事澄清就好,事情很快就能解決。”
“嗯。”希望這件事如同她設想中的那樣順利解決。
許喬沒有徹底放下心,白茹是懷著刻意抹黑她的心思在散播謠言。如若她讓白茹替她澄清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白茹的目的就達不到了,她憂慮白茹不會好好配合。
……
白茹在十點左右才回到寢室,口中哼著曲,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一進門,她就察覺到了寢室的氣氛有點不對勁,許喬和蘇合悠坐在椅子上轉身看她,目光中滿是探究之意,隱約間還能感受到一點敵意。
而陳蘭婷還在圖書館,沒有回來。
她不自在的把手頭的東西放下,“你們看我做什?奇奇怪怪的。”
許喬站起來,走到了她身邊,:“白茹,我已經都知道了,我被包養的消息最先是從你那傳出來的。我不管你這做的目的是什,一、馬上向我道歉。二、澄清這件事,消除這件事給我帶來的負麵影響。”
她話不複以前的輕聲漫語,多了一點強硬,但在外人聽來,依舊沒有多少威懾力。
這人壞話被人抓包了,白茹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你……都知道啦。”
蘇合悠發覺許喬質問人沒有多大的威力,太軟了,她替許喬義憤填膺起來,“白茹你也太不要臉了,許喬在寢室一直對你和和氣氣的,沒做過什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用這種事抹黑她做什,現在外麵傳她傳的多難聽。我真不知道,你這做對你自己有什好處。你別告訴我,僅僅是因為你嫉妒許喬長得比你漂亮,所以故意抹黑她。如果真是這樣,你可真不要臉的。”
白茹本來還氣弱,被蘇合悠劈頭蓋臉的一頓,被帶出了三分火氣,“我怎不要臉了,她有臉幹,我怎沒臉了。你別因為許喬是你的朋友,就選擇無條件相信她,什都沒搞清楚先來責罵我。你問問她,她現在是不是個清白人,有沒有做出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
許喬素白幹淨的臉上滿是認真,“我從未做過這種,現在不會做這種事情,以後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她反問,“你我被包養了,你有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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