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餐廳都安靜了下來,就連許安然那傳來的瓷碗和瓷勺的碰撞聲也沒有了。
由於身份原因,沈知晏出的每一個字,他們都不會漏掉。
許長歡也看向了沈知晏,想聽聽他到底是有什見解。
“大家都這盯著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沈知晏忽然勾唇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仿佛使得凝固的空氣都消融了,席間的氣氛一下子舒緩了下來。
“其實我沒經過商,我也不懂,我就是覺得一個成功的商人吧,一定能控製好自己的心態,而不是讓負麵情緒來控製自己。”沈知晏一副循循善誘的長輩模樣,“將來許家的家產都是許先生的,您可要從現在好好鍛煉。雖然許叔叔的身體還很硬朗沒有問題,但是提早鍛煉自己,你也好今早替許叔叔分憂。”
沈知晏這話沒有什實質性的意義,但是對於許淩雲來卻是一個極大的安撫,尤其是那一句“將來許家的家產都是許先生的”,更是讓他心花怒放。
“是是是。”許淩雲忙不迭地點頭。
其實剛才許淩雲那樣許長歡,沈知晏不是很高興,但是礙於他是第一次來人家家做客,而且他和許長歡其實還不是特別熟,也不好人家兄長什。
無論如何,他們的血緣關係是擺在那的。
“淩雲,人家沈先生和你了這多,你還不趕緊敬人家一杯?”
許淩雲聞言立刻站起身來敬酒,沈知晏也很給麵子地接了過來。
沈知晏這個人確實比較會為人處事,話的時候很會考慮別人的想法,沒有過一個恭維性的字,但是卻讓人覺得很舒服。看許秉韜和許淩雲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就能明白。
但是為什每次自己和他話的時候都會被氣個半死呢?
一頓飯吃了很長時間,許秉韜和許淩雲都喝了不少,然而沈知晏還是臉色都沒變一下。
想到之前那他喝得醉醺醺的樣子,許長歡簡直不敢想象他那到底是喝了多少。
許秉韜和許淩雲倒了,戴薇和傭人扶著他們上樓去休息了,許安然也跟著走了,餐廳隻剩下了他們兩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熱,沈知晏的領帶早就解開了,連帶著鬆開了襯衣的兩個扣子,鬆鬆垮垮的,帶著中慵懶的性感美。
燈光很亮,襯得他的皮膚更有質感,散發著誘惑人心的氣息。
窗外忽然亮起白花花的一道閃電,許長歡這才注意到,下雨了。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一個的縫隙,震耳的雨聲傳了進來。
好大的雨。
然而她還不待轉身,身後就有一個身體壓了上來。
她回頭,看見了一個剛毅的顎角。
“你幹什?”她壓低了聲音,問著這個完全貼在了自己身上的人。
沈知晏眯著眼睛,低頭看她。
近在咫尺的距離,許長歡被他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周身包裹著的清酒氣息更是讓她有些心慌。
沈知晏的手本來垂在身側,如今緩緩抬起,扶在了她腰上。
許長歡一抖,條件反射就要跑,然而沈知晏將她一把拽住,推在了冰箱和窗戶之間不大的空隙中。
高大的冰箱完全擋住了兩人的身體。
“你幹什?”許長歡的語氣已然不好。
兩人的距離很近很近,許長歡可以從他眼中看到一個的、有些慌亂的自己,他黯黑的眸子更像一個漩渦,要將她完全吸攝進去。
然後他的臉不斷放大放大,幾乎要和她貼在一起。
許長歡隻能側頭不斷得躲避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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