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賀捷反應過來的時候,醫院門口已經很見不到許長歡的身影了,於是劉賀捷急急忙忙下次。
不知道今是個什情況,掛號的那人比較多,需償還站在人群中排隊。
“你去那邊坐一下休息吧,我來給你排。”
脖頸處傳來的刺痛讓許長歡的心情不是很好,於是也沒有推脫,走到一邊的空位上坐下了。
包也沒有鏡子,所以許長歡隻能通過手機上邊的相機來看自己脖子上的情況。
劉賀捷悄咪咪排著隊,時不時地拿餘光看著許長歡,對於這樣氣場強大的女人,他是真的戰戰兢兢。
許長歡百無聊賴地看著來來往往地人,冷不丁麵前蹦過來一個人,直接一聲震耳欲聾的“歡姐”將大廳多半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來。
許長歡是真的被嚇了一大跳。
“歡姐,你怎一大早就在醫院?”
呃……這個人是誰來著?
許長歡覺得有點兒麵熟。
看許長歡一臉迷茫,麵前的娃娃臉黃毛男生瞬間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就連眼眶也瞬間紅了起來:“歡姐,您是真的不記得我了……但我自從見到您一麵之後,就驚為人,難以忘懷,您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揮之不去……”
“不是,等下……”許長歡擺擺手止住了他的長篇大論,“你是喬延的朋友對吧?”
上次在夜總會喬延給她接風洗塵的時候,她見過這個男生。
“歡姐,您終於想起我來了!”男生泫然欲泣,急忙伸手,“您可能還不知道,我叫程梓陽。”
“啊。”許長歡笑了笑。
程梓陽見許長歡笑,自己也笑了起來,側過臉的時候耳朵上的黑鑽耳釘閃閃發光,映襯著他一顆虎牙,看起來可愛極了。
“你也是來這看病的嗎?”許長歡問。
程梓陽連連搖頭:“我在這工作啊,我是這的醫生。”
醫生?
許長歡是真的驚了,光看臉的話他更像一個還未畢業的大學生,很稚嫩。
就當了醫生?
而且二還是這咋呼的醫生。
程梓陽沒有辜負許長歡給他留下的“咋呼”印象,因為他又大吼大叫了起來:“哎呀,歡姐,您脖子上是怎回事兒?”
“不心燙傷了,不然我來這幹什?”
下一刻,程梓陽已經拽著她朝著電梯飛奔而去。
排隊的劉賀捷也是懵了,他是應該繼續在這排著隊,還是跟上去?
然而電梯門很快就關上了,邊隻有程梓陽和許長歡兩個人。
“歡姐,您怎這不心?您看您這手還纏的跟熊掌一樣,這別處又受傷了,我覺得您還是去找算命的看一下,您最近是不是命犯孤星了?”
“不是,你能別用’您’這個稱呼嗎?”搞得好像她是個什長輩一樣。
“啊,好。”程梓陽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習慣這了。”
“你不是滬市的人吧?”
程梓陽一臉膜拜地看著她:“歡姐你真是神了,這個都知道?”
許長歡一臉無語:“你的京腔很重。”
“……”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為什這個程梓陽看著自己是一臉崇拜的樣子呢?
程梓陽很快帶著許長歡來了外科,門也沒敲就直接衝了進去。
“劉醫生,快來給我歡姐看一下她的傷!”
程梓陽這屋哇啦地大叫讓許長歡覺得她好像是什重病垂危之人。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從間走了出來,一見到程梓陽,哎呦了一聲:“秦醫生?”
“快看看她的脖子,會不會落疤。”
劉醫生看了一眼時間:“我秦醫生,這還沒到上班時間呢,你就把病人給我帶過來了?”
程梓陽瞪著這位劉醫生:“這就是您的醫德?”
劉醫生哈哈一笑:“開玩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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