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重生,她是郡主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不會有人再想起 本章:第5章:重生,她是郡主

    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所有人都看不見她,然後她親眼看著那的噩夢再度上演:她的未婚夫與他的嫂子再次糾纏在一處,低吟夾雜著男人的低吼,顯得那般靡靡。她幾乎快要嘔吐出來:為什……為什!

    然而就在這時,門就像是那次她打開那扇罪惡的門,慢慢地打開了,她的哥哥一臉蒼白的站在門口,雙眸空洞,就像是一個怨靈一般。

    “你們……你們……”

    他指著床上的那對狗男女幾乎不出話來,卻見上麵的兩個人一點兒也不驚慌,反而慢慢微笑起來。

    然後就聽見床上那已經麵目全非的女人詭異的笑道:“你不是想知道你那個像是修女一樣聖潔的妹妹是怎會做出這樣的出格的事情嗎?那我告訴你……”

    不……別了,她捂住耳朵,卻依舊聽見對方的聲音倒入耳畔:“她是替我的。”她微笑著,在滿室灰暗之中更是邪惡:“她不想讓你傷心哦,寧願委屈自己,也不想讓你難過。”

    “可是……可是她沒有想到哦,我會在後麵將那些照片傳出去,讓她名聲掃地……”

    “你的公司早就被我挖空了,以後,你可是給我心點,萬一我不舒服了,就把你從這給趕出去。”

    黑暗中,女人的聲音像是邪惡的魔鬼一樣將所有的事情都娓娓道出,每一個字都像是最為惡毒地毒汁。

    念長簡直不出話來,然後他忽然想到了什,直直指向床上猶如蛇蠍一般的女人:“你……你,長安是不是你……”

    “當然是我,如果她不死,你怎會這悲痛,讓我有趁可擊呢?”

    她的眼睛瞬間睜大,為什……為什!

    她原來已經死去了……她竟然已經死了!

    畫麵忽然轉換到高高的大樓上,下麵是大樓的開張典禮,那個女人穿著妖豔的衣服,旁邊是她的未婚夫,兩人正一臉笑容的準備剪彩。

    而此時,卻有一個人慢慢爬上了樓頂,他滿臉都是淚,但是眼神卻意外的決然,隻是喃喃的著:“長安,我不會讓他們那好受的!在我死了以後,就會有人來調查公司的公款。他們貪汙了那多,怕是就算不死,也會把牢底坐穿吧?”

    不……哥哥……

    他忽然又哭了起來,隻會反複念著一個名字:“長安……長安……你是不是很孤獨,哥哥來陪你好不好?”

    完竟然轉身就跳下了樓頂。

    不要……

    她想去拉住他,手卻從他的身上穿過,眼睜睜地看見他落在地上,鮮血染滿了大樓前的石階,滿目血色。

    哥哥……哥哥。

    她猛然從黑暗中掙紮起來,卻看見了白底繪著蘭花圖案的帳頂。她側過頭看去,卻見房間處處皆是典雅之色,竟是一處陌生的古香之所。

    這是……哪?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了,一個丫鬟裝扮的少女輕輕走了進來,然後瞬間就對上了長安的眼睛,她連忙驚喜的向外跑去,還一邊喊著:“太好了,郡主終於醒過來了!”

    她莫名的看著她,然後下意識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麵前的手纖長白皙,顯然是一雙少女的手。而她雖然是出身豪門,但是由於時候不心從樹上摔下來以後,手腕骨折,手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疤痕。

    這不是她的手,這也不是她原來的身體,因為她,已經死了啊。

    那……她轉過頭看向窗外,那的綠葉在風中微顫,帶著不可言的生機與活力。她卻像是看癡了一般,隻是怔怔的看著它,半晌都沒有話。

    如果這是老讓她再活一次,那不管這具身體以前是怎樣的,從現在起,她就是念長安,她會依照自己的意願繼續活下去。

    而這一次,她再也不要當軟弱可欺的念長安,她要為自己而活!

    很快的,便有大片的人湧進了她的廂房,為首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樣貌英俊,身姿修長,他的麵上滿是焦急之色,然後在看見念長安的瞬間眼睛一亮。

    他直直走過來,然後擔憂的撫上她的額頭,輕聲道:“長安,你現在剛醒,快些躺下。你已經暈了有好幾日了。現在感覺怎樣?”

    念長安怔怔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隻感覺腦中瞬間炸開了一團血霧,男人慘死在大樓前的樣子還曆曆在目,她簡直連話都不出來,隻是看著這張陌生又熟悉的麵容,喃喃著:“哥哥……哥哥……”

    念長還以為她怎了,於是更加擔憂的看著她,然後吩咐下麵的人道:“快去把張禦醫去請來……”

    他還未來得及完,便覺懷中一重。垂眸看去,便見念長安撲進了自己的懷中,他好笑的將她拉起,然後:“好啦,都這大了,還這喜歡和哥哥撒嬌。”

    念長安抬起臉,雙眸因淚水而變得比平時更加清澈,她顫抖著嘴唇,看上去當真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她剛想些什,就聽見另一個熟悉的女聲夾了進來:“是啊,長安你都已經這大了,都快要嫁人了,怎還像是個孩子似的,喜歡賴在你哥哥身上呢。”

    念長安一聽見這個聲音,隻覺心髒猛地一抽,有什從未有過的感覺深入血液,流轉到全身各處,就像是火焰在血液中燃燒一般,那樣的深刻。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種感覺,叫做恨。

    她直直抬起頭,就看見一個美豔的女子正站在哥哥的後麵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她的麵容嬌媚惑人,眼波流轉間媚色無邊,真真是個妙人。

    然而念長安的眼眸卻在看見她的瞬間猛地一縮,然後幾乎就要失控的衝上去。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竟然是……

    “長安?你不是以前最喜歡嫂嫂了嗎,怎今……長安?你怎了?”

    念長安努力克製住自己,然後硬是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輕聲道:“嫂嫂。我剛才是太開心了,這才沒有回應於你。”

    那女人笑了笑,眼睛深處滿是莫名的深意:“那長安你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啊。”

    念長安點了點頭,然後立刻把頭埋到哥哥的懷,借此掩飾自己已經忍耐不住的滿臉恨意。

    竟然是……她竟然是……方文清!

    她死死咬住嘴唇,身體因為巨大的憤怒而劇烈顫抖著。落在某人眼中,卻是形成了害怕的模樣。

    女人輕輕微笑起來,唇角的弧度帶著幾分自得。然後她輕聲道:“既然長安現在還有些不舒服,那我們也不要再打擾他了。長,我們走吧。”

    “哥哥……”念長安錯愕的抓住念長的衣角,卻意外的看見念長的麵容上帶著淡淡的歉意,他輕輕拍了拍念長安的手背,然後:“長安,你好好休息,哥哥明再來看你,好不好?”

    “哥哥!哥哥……”

    但是哥哥修長的身影還是慢慢消失在了房門口。

    念長安怔怔的看著他消失的地方,然後麵色漸漸暗了下來。

    不,他不是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從來不會這懦弱,也不會因為這個女人的一句話而拋下她。

    這,已經不是她熟悉的那一個年代了。即使擁有相同的樣貌,也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一個人了。

    念長安躺在床上,看著白底蘭花紋的帳頂漸漸出了神,然後慢慢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看見就在黑暗之中,有無數閃爍的片段飛快的在她麵前飛過消散,然後慢慢隱入黑暗之中,再也不見。

    她看著一個幼的女孩慢慢的在哥哥的保護之下成長成人,真無邪。然後她和青梅竹馬的哥哥定下了親事,然後哥哥高中,被公主殿下看中,選為了駙馬。她也憑著精致的樣貌和過人的才情被皇上禦封為朝陽郡主。

    公主嫂嫂沒有架子,長得美豔多情,性子溫柔;哥哥仍然愛護著她,對她千依百順;青梅竹馬的哥哥依舊在身邊陪伴,對她柔情似水。

    本來一切都是那般美好,直到那一,她從庭中穿過去找公主嫂嫂,就聽見不知名的那處傳來了難耐的輕吟之聲,斷斷續續的穿過花叢,落入了她的耳中。

    她雖是單純,那些個男女之事卻還是懂的一些的。她一下子就麵紅耳赤,拔起腿就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結果沒想到,她卻聽見了他的聲音:“呼……喜歡嗎?恩?有你的駙馬給你那般快樂嗎?”

    “恩……恩啊……再來……”

    她的雙眸一下子就睜得大大的,她不敢置信的一步又一步向那走去,還一邊自我安慰著:不……不會的,嫂嫂怎可能會和阿遠哥哥……

    然而下一秒她看見的畫麵卻讓她所有的自我建設全部瓦解:男人抱著女人壓在樹上,樹上的花瓣都被撞落下來。

    她麵色慘白的退後一步,卻不知道踩到了什東西,整個人向後摔去,後腦勺直直磕在地上,眼前瞬間一片漆黑。

    在黑暗之中,她好像聽見了一個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她發現……辦法……”

    “不用……她不會……想辦法……”

    然後又是一個畫麵,她好不容易從黑暗之中醒過來,結果就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少女端著一碗藥向她走來,她認識她,她是公主身邊服侍的貼身侍女,名字叫做芍藥。

    她慢慢將湯藥灌入她的嘴,不顧她微弱的抵抗輕輕:“郡主,我也不想的。但是這是公主殿下的命令,我也不得不從。郡主,芍藥隻好對不住你了。你早些上路,也好讓我做交代。這不是很好嗎?”

    藥水很苦,但是也抵不了內心深處那悲哀的怒吼:為什……為什他們要這樣對待她,為什。

    她猛然醒過來,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但是就在那睜開的眼,卻緩緩淌下一滴淚。

    這是她最後一次流淚。

    她發誓,一定會讓那些害過她的人,一個個,全部都下地獄。

    養傷的日子十分平靜,從那以後,公主借著來探病的借口開始打聽她那看見的事情。她心不住冷笑,麵上卻裝出迷茫無助的表情,然後隻是自己的頭好痛,什都記不清楚了。那個女人見幾次三番下來都沒有問出什東西,又看見她好像真的什東西都記不清晰了,便當真以為她不記得了。

    可是她不知曉,每次當她穿著華麗的裙子畫著美豔的妝容從長安的房間打聽離開之時,長安便會退下那一臉真無辜的模樣,隻是沉沉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墨色的眸子沒有一絲笑意,就如同無一絲波瀾的死海。

    她攤開手,旁邊服侍的侍女阿巧驚呼一聲,隻見那潔白嬌嫩的手掌上,布滿了深深的血痕,竟是她用盡所有力氣去忍耐,然後指甲掐入掌心所留下的痕跡。

    念長安冷笑道:早晚有一,她一定會讓那個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一旁的掬月悄悄的低下了頭,不敢再去看醒來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模樣的郡主,原來的郡主愛笑,滿是真無邪。然而現在的她雖然也是像以前一樣愛笑,但是此刻卻處處充滿了危險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可是掬月不知道,她原來那個真可愛的郡主,早就已經在滿腔怨恨之中死去了。

    而現在活著的,是為了自己而活,讓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都付出報應的念長安!

    她一直都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個機會,讓那個女人從此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在不複來。

    一晃就是三月,念長安早已康複,但是卻依舊裝著病弱的模樣躲在院中不出去。公主又恢複了以往放蕩的生活,且越來越是囂張。駙馬府內人人皆知,隻是她這一世的哥哥極其懦弱,敢怒不敢言,隻是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駙馬府內也無人敢議論,就這樣又過了幾日。

    直到那日,她正懶洋洋的躺在藤椅上,握著書卷正看得入迷之時。掬月忽然氣喘籲籲地走了進來,然後喘息著:“群……郡主,駙馬讓你換一身好看的衣服去前廳。”

    念長安隻是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問道:“哥哥喚我過去,可是有什要緊的事情嗎?”

    掬月好不容易才平複了呼吸,聞言就回答道:“是晉安王爺來了。”

    晉安王爺?念長安挑了挑眉,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書卷,嘴角忽然就露出了一抹顯得十分危險的笑。

    掬月忍不住揉了揉手臂,不知道為什突然就有點寒意。

    念長安稍稍打扮了一下,就向大廳走去。她原本便是容姿秀麗的美人,隻是稍稍打扮一下,便顯出那瑰麗之色,在滿目陽光之中,更顯嬌憨動人。

    念長安才剛剛步入大廳,便覺有一股危險的氣息直麵而來。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向前麵望去,就見那大廳最前處的高椅之上,坐著一個異常俊美之人。

    他的容姿豔麗異常,勝似女子。然,在他的麵上卻找不到一絲女氣。反而見到他之時便覺一陣冷意撲麵而來,甚是恐怖。

    念長安在步入的瞬間就與那人對上,她隻覺像是被一隻什危險的動物盯上了一般,竟是不敢動一絲一毫。

    “傾陽,她便是我的妹妹。”

    哥哥的聲音瞬間將她從對方的恐怖氣場之中解救出來。她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發覺自己的身上竟是冷汗糊了滿身。

    這個人,不是尋常之人。

    但是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又不知何時才行。

    念長安在心中細細計較,便聽著那人輕笑道:“可是朝陽郡主念長安?你的文思敏捷,倒是不輸於男子,這真是難得。”

    念長安隻輕聲道:“王爺妙讚。”

    態度不卑不吭,言語淡淡,卻甚是伶俐。那人又不禁多看了她幾眼,然後輕笑著轉移了話題:“長,你這次……”

    念長安默默的退到一旁,隻是垂著頭。

    那模樣像是所有未出閣女子對於陌生男子的應有態度,隻是他們卻是不知,她的麵上,全是冷意。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傾陽哥哥啊,這次有空怎來我這兒坐坐呢?”

    一聲清亮的聲音從外麵傳了出來,然後就看見穿著華麗衣裙的公主殿下慢慢走了進來,念長安不由自主露出了冷笑。

    她明顯是和那晉安王爺是熟識的,兩人交談著,她不時的就發出一兩聲清脆的笑意。和著她精致嫵媚的麵容,倒是顯得十分誘人。

    但是她眼睛在席中一直緊盯著那晉安王爺,然後麵散發出的炙熱的溫度連她都可以感受的到,哥哥的臉都變得有些黑了。

    不管怎樣,他都是一個男人,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已經是夠憋屈的了。而現在親身坐在這看著自己的妻子對著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就是另一番滋味了。

    然而那晉安王爺像是什都沒有看到一樣,依舊是神色淡淡,像是塌了都驚擾不得的淡定閑逸。

    晚餐最後,已然黑了。那個公主立刻提出了讓他休息一晚再走的請求。哥哥一聽臉更黑了。但是礙於麵子,也是附和著她的話讓他明日再走。

    那晉安王爺沉默了一會兒,念長安也不知道為何,她總感覺那什王爺狀似無意的看了她一眼後,這才淡淡道:“那本王今日便打擾了。”

    公主一聽就立刻笑了開來。念長安也不由在心中冷笑:的確,今晚上確實是會讓你好好享受著的。

    月黑風高,萬物皆靜。隻有一輪巨大的圓月在空中掛著,月光皎潔,照亮了所有隱藏在黑暗的事物。

    念長安扮作婢女裝扮站在公主的房門前,然後輕輕叩響房門,接著:“公主殿下,王爺請你過房一敘。”

    念長安沒等多久就聽見麵傳來了女子嬌媚的聲音:“真的嗎,他可是在哪兒?”

    念長安飛快的報了地址之後就趕緊離開了,然後她便又用同樣的方法將她那名頭之上未婚夫婿騙到了那庭院之中。

    那時那個女人早就已經到了,她畫著精致的妝容,眼角處皆是勾人奪魄之意。明明已經是中秋了,她卻穿著淺薄的白色紗裙,被風一吹,便貼在身上,露出了那妙曼的身姿。

    真是個狐媚子。

    她躲在一旁冷冷笑道:待會兒便有你好看的了。

    那女人也是覺得有些冷了,便自行倒了一杯酒細細品嚐著。隻不知著酒是怎做成的,隻不過輕輕抿了一口,便覺有股火從肚子處熊熊燃燒,一直連著全身血管進入身體各處。然後蔓延成一片熊熊大火。

    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然後將領口扯開了一些,好讓自己涼快涼快。可是那冷風吹進來,一點兒也沒有舒緩她的焦熱,反而愈演愈烈。直到她忽然觸動了一抹清涼,就忍不住整個人都撲了上去,死死的纏著那個人不放手了。

    那人便是那念長安的未婚夫婿了,他麵對著這樣的軟玉不禁有些難耐。

    反正她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就這樣也沒有什大礙。

    她輕舔著自己的嘴唇,癡癡一笑:“來啊……恩……”

    她嚶嚀一聲,整個人便倒在了他的懷中。

    念長安冷冷的看著在月色下糾纏在一處的兩個人,眸子盡是一片殺意。

    你們不是喜歡私會嗎?那便好好在一處吧,反正這也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

    念長安再也不看眼前這令人作嘔的一幕,隻是轉過身,麵無表情的離開了。

    那晚上,她睡得極好,不再有人在睡夢中發出嚶嚶的哭泣聲,也不會再有那一片血紅忽然在麵前炸開,然後是一聲聲的,“長安……長安……我好痛,替我報仇!”

    一切都成定局。

    念長安從睡夢中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院十分安靜她一邊懶洋洋的起了,一麵輕聲問掬月道:“這處怎這安靜,平時不有人來之聲嗎?”

    掬月左右看了看沒有人,這才聲對著念長安道:“郡主啊,昨晚可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拉!”

    原來昨晚王爺剛要入寢,便聽見門外有一個女子自稱是公主殿下的侍女芍藥,特意遵從公主的命令請王爺到庭中一敘,有要事相談。

    他便重新穿好行裝,然後慢慢去了前庭,結果在路上遇上了駙馬爺,他一臉忿忿,在見著王爺的瞬間愣了一下,然後:“你不是在……”

    話還沒完,就有斷續的低吟聲順著夜風傳入兩人的耳朵,駙馬爺的臉色猛地一變,然後就急匆匆的趕去了前庭。

    王爺繼續慢慢走了過去。待他趕到之時,雖是也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麵前的這幕之時,依舊忍不住皺了下眉。

    麵前的這一幕實在是荒誕至極。隻見那一向尊貴的公主殿下此刻卻像是一個娼婦一般抱著一個男人在石桌之上盡情的低吟著,一臉迷離。

    “你這個賤人!”駙馬簡直連頭都快氣炸了,隻見他暴跳如雷的朝那對賤人吼道,那個男人一看是駙馬來了,連腿都嚇軟了。他倒在地上一臉灰敗之色。

    可是這還不是終極,就在這時,剛才還發出媚叫的女人舔了舔嘴唇,然後向正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的王爺輕輕招手,並露出妖媚的微笑輕聲邀請著:“來啊……一起來啊……”

    “你……你……”駙馬簡直連話都氣得講不出來了,他隻能哆嗦著手,然後吼出一句:“簡直荒謬至極!”

    王爺的臉也有些發黑,隻見他冷冷的一甩袖子,隻留下冰冷的兩個字砸在風,令人發寒:“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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