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別哭,疼的是我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不會有人再想起 本章:第18章:別哭,疼的是我

    那晚風便是悄悄順著那未完全合上的窗戶悄悄的滲了進來,然後緩緩吹起那牆角之處的那一片的布料,那上麵,繡著一個未完的“傾”字。

    次日,當晚歌醒來之時,便是已經看不見鳳傾陽了,身邊的那塊床鋪已經變得冰涼,想來是已經離去多時了。

    晚歌便是怔怔的坐了起來,然後側頭望向那燦爛的開了滿樹的合歡花,那粉色的一樹在陽光之下顯得格外的美麗。

    她望著那一樹燦爛看了良久,便是忽然低下頭輕輕呢喃了一句什,但是風來,卷起了大片的合歡花,那句話便是順著那夾雜著清香的微風消失的一幹二淨,幾不可聞了。

    “長安。”

    完顏烈在看見念長安倒下去的瞬間便是陡然睜大了眼睛,他幾乎是在下一個瞬間便是撲倒了念長安的身邊,但是還是沒有用,她的雙眉緊皺,顯然是已經中計。

    便是在這時,他卻是聽見那洞口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他便是懷抱著念長安,然後瞬間看向了洞口。

    那一襲白色在黑暗之中慢慢的現出了具體的模樣,那人帶著風過竹林般的明淨優雅,但是他的眼神卻是鬼魅至極,就像是深林之處的狐仙一般,像是要將所見之人的魂魄都蠱惑來吃掉。

    竟是那鳳傾陽。

    完顏烈眯了眯眼睛,卻是有恐怖的氣息從麵湧現,他盯著鳳傾陽,就像是盯著一個該死之人一樣。

    “別這看著我。”鳳傾陽卻是淡淡道:“我可是沒有直接取她的性命。”

    “你究竟是做了什?”

    “沒有什。”鳳傾陽垂了眼眸,便是看向一旁陷入夢靨之中的晚歌,然後輕輕吐出了那幾個字:“風月古陣罷了。”

    完顏烈卻是在聽見那四個字之時,猛然收縮了一下眼睛。

    風月古陣,卻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巫術無疑,它本身並沒有什直接的殺傷力,但是卻是一個絕對恐怖的存在。

    在風月古陣之中,並沒有什高地平等的區別,在這,就算是一個決定的當世高手也可能並不如一個姑娘,因為在這麵,他們要麵對的敵人,卻是自己的心魔。

    每一個生長到現在,或多或少便是都有一個結的,它們占據了他們生命之中一部分的精神力量,卻是那個人死都不願意去觸及的疼痛。

    但是風月古陣便是利用那的心結將它無限擴大,然後直至將陷入夢靨之中的獵物生生逼死在夢靨之中。

    這個陣法一旦開始,便是再也停不下來,而陷入夢靨之中的人們卻是也隻能是依靠著自己來脫離危險。

    “鳳、傾、陽!”

    他狠狠的念出了他的名字,咬牙切齒,那樣子,確是恨不得嚼其骨飲其血一般,滿是恨意。

    “你有閑情來叫我的名字的話,倒不如想想怎為她準備後事吧。”鳳傾陽輕笑,眸子卻是像是死水一般,靜靜的看著他,然後輕聲道:“十四年前,我便是嚐到的這個滋味。”

    完顏烈的眸子猛然一縮,便是瞬間什話都講不出來了。

    過了半響,他才是低低笑了一聲,然後才道:“那是他活該。”

    鳳傾陽猛然捏緊了手中的紙扇,然而卻是慢慢低低的笑了起來,但是他的眸中卻是一片的恨意:“那你便是好好品嚐著這一個滋味吧。”

    罷,便是向著晚歌走去,然後輕輕抱起來她。晚歌的麵上滿是掙紮之色,眼角卻是又是緩緩滲出了大滴的眼淚,然後近似著呢喃著:“對不起……”

    鳳傾陽有些複雜的看著她,然後便是輕輕歎息了一聲,緊了緊手中的身體,便是直直向著洞口走出去。

    但是完顏烈卻是低聲道:“你……”

    鳳傾陽輕笑了一聲,卻是似答非答道:“你以為這是結束嗎?僅僅是開始而已。”

    腳步聲慢慢離去,那幽深的溶洞之中便是慢慢消散了他最後的一聲呢喃:“完顏烈,我必將是要讓你品嚐一下那絕望的滋味。”

    溶洞慢慢又是陷入了平靜,完顏烈卻是看著懷中的念長安顯得異常平靜的麵容,便是輕聲道:“絕望的滋味啊……我早就已經品嚐過了啊。”

    “歡兒。”

    晚歌抬起頭,便是看見了在不遠處對著他輕輕微笑的鳳傾陽,她也忍不住對著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就像是所有的合歡一起盛開了那般灼目。

    鳳傾陽便是慢慢走過來,然後伸出手輕柔的拿去了她頭發上那片花瓣,然後道:“你可是忘記今日是什日子了嗎?”

    晚歌便是愣了一下,然後細細一想,卻是還是搖了搖頭,老老實實道:“真的想不起來了,今日是什重要的日子嗎?”

    “你啊。”他寵溺的看著她,然後便是輕柔道:“前幾日你不是想要去湖上遊船嗎?怎的,忘記了嗎?”

    晚歌便是紅了麵容,然後輕聲道:“我到時真的想不起來了呢。”

    “走吧。”鳳傾陽便是執起了她的手,然後便是輕笑著道:“我可是有東西給你呢。”

    晚歌不自覺的便是輕輕笑了出來,然後大聲應了他一聲,便是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慢慢向著前麵跑去了。

    湖邊的景色顯得如此的曼妙,晚歌便是站在那水畔之處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模樣,那湖麵之上倒映出的人影儼然是她曾經的那張美豔的人皮的麵容。

    但是這一張人皮便是也是殺死……不,那隻是夢而已。

    晚歌輕輕搖了搖頭,忽略那奇怪不詳的預感,便是轉過頭看向一旁一直含笑寵溺的看著自己的鳳傾陽,然後便是微微紅了一下臉,便是覺得有些害羞。

    她故意裝作什都沒有看見的樣子,然後輕聲:“不是遊船嗎?船在哪啊?”

    鳳傾陽輕笑了一聲,便是從一旁的樹下掀開了那一片綠葉做的掩飾,然後輕聲道:“船在這。”

    晚歌看著那支的船隻,便是輕聲問道:“獨木船?”

    鳳傾陽便是輕應了一聲,然後道:“在這樣的地方,還是坐在這樣的船上才有美好之處那。”

    晚歌卻是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然後輕聲道:“隻要有你,做什便都是極好的。”

    鳳傾陽聞言微怔了一下,然後便是摸了摸她的頭頂,良久之後才是輕聲道:“我也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就是日落黃昏之時了。晚歌便是看著色慢慢的暗了下來,卻是絲毫都擔心,而是將手慢慢探入那顯得有些涼快的湖水之中,輕輕滑動著。

    鳳傾陽見狀便是輕聲問道:“你就什都不擔心嗎?”

    晚歌聞言便是抬起頭看著他,然後問道:“擔心些什?”

    鳳傾陽便是有些語塞,然後他便是看見晚歌輕笑了一聲,不出的嬌俏可愛。她看著他的眼睛,然後便是輕聲道:“因為是你啊,所以我便是沒有什可以擔心的呢。”

    鳳傾陽的心髒就像是被什東西給擊中了,瞬間便是柔軟的一塌糊塗。他便是低下頭輕笑幾聲,再抬起頭之時,眸中便是那幾乎滿溢而出的柔情,那般醉人。

    是了,他初見她之時,便是也是這般令人怦然心動的啊。

    那如火般的舞衣在夜色燈光之下熊熊燃燒,她的舞蹈絕豔,像是燃燒一切一般熾熱而奪目。但是那更加吸引人的,卻是她的那一雙眼睛,卻是與她的舞蹈截然不同的,像是冬麵最冷的冰雪一般的溫度。

    就像是誰都無法進入她的世界一般,他便是在那一刻對她有了強烈的探索之欲的。

    他想要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邊,然後讓她隻為自己發光發熱,為自己癡迷哭泣,然後他也是這做了。

    將她軟禁在自己的身邊,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一個人的歡兒。

    “歡兒……”

    鳳傾陽便是輕輕撫過她的發髻,剛想些什,便是在那一刻忽然之間有什東西瞬間便是將那黑暗點亮。

    晚歌怔怔的看著那縈繞在湖麵之上的點點螢火,那熒光綠便是照應著湖水,反射出更加迷人的光彩。全世界都好像是陷入了這極其美麗的畫麵之中,如夢似幻。

    他們乘坐的船便是在湖上輕輕飄蕩著,但是就這猛然看去,便是好像一條閃爍著無數星光的銀河。

    “真美。”

    晚歌喃喃道,卻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捧住那一片熒光,那的螢火蟲在她的手中微微顫抖著,照亮了那一處淺淺的黑暗,也照亮了她的麵容之上的那個柔和的笑容。

    風在輕輕吹拂著,蟲子在鳴叫著,鳥兒在歌唱著……一切的一切卻是在那一瞬間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那對麵的人,那樣淺笑著看著自己。

    晚歌怔怔的看著在那一片璀璨熒光之中淺淺微笑的鳳傾陽,便是不能控製的撲了上去。那力道便是猛然將他撲倒了船板之上,發出一聲極大的聲響。

    晚歌便是盯著他的眼睛,眼中便是悄然墜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鳳傾陽感受到一滴清涼便是那樣子輕輕墜入自己的眼中,他眨了眨眼,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就著她伏在身上的姿勢用手撫上她的腦際,便是輕聲道:“怎又哭了呢?”

    晚歌隻是看著他,卻是不話,眸中便是又慢慢墜下了一滴眼淚。

    鳳傾陽慢慢抬起頭,卻是溫柔而親昵的吻去了她眼睛麵盈滿的淚水,然後便是輕聲道:“別哭了,疼的是我。”

    “傾陽。”

    “歡兒。”

    “恩?”

    他輕輕摟住她的脖子,然後準確無誤的印上了她的嘴唇,便是聽見兩人的輕言密語緩緩在熒光之中響起:“歡兒,為我生個孩子好嗎?”

    “啊?在這?不行……唔!”

    “別話。”

    “恩。”

    船依舊在湖麵之上輕輕飄蕩著,帶著那像是落花紛紛一般的螢火,像是墜入了最深的幻夢之中。

    “傾陽呢?”

    晚歌輕輕問著一旁的侍女,手上還在不停的繡著那一個的“傾”字,她便是忽然之間又是想起了昨晚上上演的一幕,便是立刻紅了臉,不知該些什,就隻好低下頭,用來掩飾著自己已經漲的通紅的麵容。

    “今日有客登門上訪,王爺便是去見他們了。”

    “恩。”

    晚歌便是繼續低著繡著手上的字,心上卻像是被什東西給填充滿了,發出滿足而快樂的笑聲。

    如果一輩子都是這樣子下去就好了,晚歌輕輕的想著,樹上的合歡花開得是那樣的熱烈,像是燃燒所有的生命力來綻放所有的一瞬燦爛。

    她彎著嘴角,便是繼續繡著,但是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心中不知為何猛然一顫,那尖銳的針便是立刻猛然刺入了她的食指之中。

    她痛呼一聲,卻是有著熟悉的不詳之感慢慢襲上心頭。

    晚歌猛然站了起來,一旁的侍女便是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便是下意識的問道:“晚歌姑娘你要去哪兒啊?”

    不對……不對!

    她的眼睛麵不知為什竟是隱隱出現了淚水,便是立刻就像是在哪看見過這樣子的畫麵一樣,她不斷向前奔跑著,眼前卻是出現了層層的重影。

    那夢中的畫麵是如此的真實,但是……不,也許那並不是什夢境。

    或許這才是一個幻境,一個為了將她狩獵而成就的幻境。但是她卻是依舊是不願意醒來,這是她朝思暮想的地方,即使她最後會是死在這,她也是不會後悔的,隻要……隻要一直能和他在一起。

    但是為什連這樣子微薄的心願都不能成就她!

    她拚命的向前跑著,胸口發出窒息一般的疼痛。

    鳳傾陽……鳳傾陽!

    你不準死!你不準死。

    但是當她趕到那之時,卻是看見了一副簡直是讓她絕望的畫麵:他就這樣躺在那血泊之中,白衣染血,帶著觸目驚心的顏色,就像是一隻斷翅了的鳥兒。他卻是半仰著身子,不顧那不斷流出的鮮血,卻是揪緊了那麵前緋衣女子的衣衫,然後極輕的問了一句:“為什?”

    為什。

    場景再現。

    她幾乎便是立刻就要暈過去,眼前的那片鮮紅無限擴大著,最後將那一片潔白全部染紅,變成了令人絕望的豔色。

    為什呢?她明明……已經很努力的想要幸福了啊。

    她怔怔的看著他漸漸失去生機的麵容,那麵上不再含著那溫柔的微笑,眼也不會再有那令人心動的寵溺,那雙修長的手,也再也不會輕輕撫上她的腦袋,帶著那令人心碎的溫柔。

    她的鳳傾陽,又是再一次離開了她。

    晚歌慢慢將他已經慢慢冰冷的身體抱在懷,那合歡花開得極豔,就像是燃盡所有的生命力,那般的燦爛。

    她親昵的貼在他的臉頰上,眸中溫柔,像是昨夜那螢火滿是的夜晚。那時的她心中滿是幸福的味道,但是現在絕望卻是像是海水一般將她慢慢沒頂,再不複來。

    “傾陽……”

    “你不是要和我一起生一個孩子嗎?”

    “那我就給你生一個。”

    “好不好啊?”

    “回答我啊傾陽。”

    “快點回答我啊鳳傾陽!”

    她的麵上早已沒有了那淚水,隻是那眼中卻是空洞極了,就像是靈魂已經跟隨著他離去,隻剩下了一個身軀,滿是絕望。

    “沒關係,我來陪你,好不好?”

    “一起再去看合歡花開吧……”

    她緩緩抽出鳳傾陽屍體之上的匕首,然後便是望著那一樹燦爛慘白的笑了一下,卻是在那一瞬間便是直直朝著她自己的腹部刺去!

    而在此時,一直守護在晚歌的身邊的鳳傾陽卻是看見她發出微弱的哭泣聲,他立刻便是湊了上去,然後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晚歌,晚歌?”

    但是就是在這一個瞬間,鳳傾陽猛然眯起了眼睛,他便是突然看見剛才還乖順的躺在床上的晚歌突然便是坐了起來,然後就是猛然抽出了她綁在自己腿上的匕首狠狠的向自己的腹部刺去!

    “晚歌。”

    風猛然刮了起來,便是請見樹葉猛然撞擊之聲,花瓣落了滿地,卻像是誰在輕輕哭泣,落滿了一地的淚水。

    “主上,你沒事吧?”

    鳳傾陽垂著手,有大滴的鮮血像是蜿蜒的溪流一般從他的手臂上緩緩淌下,他卻是像是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一般,隻是定定的看著床上又再次安然沉睡的晚歌,眸子深沉。

    “主上,晚歌姑娘已經沒事了。”

    但是鳳傾陽卻是沒有什話,半響,卻是有一聲冷語,驚下了片片花瓣:“去查查,她究竟是誰?”

    山洞麵一片安靜,完顏烈便是隻靜靜的看著懷中的人兒,像是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入他的眼。

    “長安……”

    然而就在這時,便是從那牆角之處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嚶嚀聲,完顏烈下意識的便是猛然轉頭向她看去。

    卻是見到那躺在了牆角之處的雲瑤公主竟是捂著腦袋,然後一臉茫然的坐了起來。

    完顏烈在看見她醒來的瞬間便是微微睜大了眼睛:風月古陣的威力他是知道的,想要過此者便是隻有無畏者和意誌堅定者,不然便是會受到那風月古陣的壓迫,不是一輩子在夢靨之中徘徊,便是在它那巧妙的陷阱之中無聲無息的死去。

    但是他卻是不知道……還有一種人的存在。

    雲瑤茫然的睜開了眼睛,便是看見麵前的一切顯得朦朧而模糊,她捂著額頭發出了一聲極淡的輕哼聲,然後便是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我這是……怎了?”

    完顏烈卻是緊緊看著她,然後道:“本王才是該問問你,這究竟是怎回事。”

    雲瑤到此刻才是終於看清楚了麵前的情況,然後在看見雲瑾麵色蒼白的躺在地上的時候,她便是急忙跑了過去,然後焦急道:“怎會是這樣啊!”

    完顏烈便是抱著念長安低聲道:“把你看見的一切都告訴我。”

    那聲音又深又沉,就像是地獄之中的閻王發出催命的號令,雲瑤也不禁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下一瞬便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她在暈倒之前的情況:“咳。”最後先是移開視線的還是雲瑾,他便是轉過了頭,然後將手放在下巴之下輕輕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道:“不然我們還是先是去找那個吧。”

    雲瑤公主下意識的點點頭,然後便是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幾步,就像是忽然想起了什東西一般,她便是湊上前去笑著道:“哎,白臉,沒想到你還包紮的挺厲害的,你不是什文員的話,唔……其實你是那什禦醫,對吧?”

    雲瑾便是轉過頭有些無奈的道:“我也不是禦醫。”

    雲瑤公主明顯的便是以貌取人的忠實粉絲,她想了很久,便是眼中有些黯然的道:“我明白了,真是抱歉啊。”

    她還終於明白了啊!可是……她究竟是是明白什了?為什要露出一副這般惋惜的表情啊!

    走了幾步,雲瑾終是還是忍不住轉頭追問道:“你究竟是明白什了?”

    雲瑤便是有些沉痛的拍拍他的肩膀,然後道:“如果你若是出生在我們雲族,便是不會受到如此的折磨了。我們雖是崇尚強者,但是卻是也是會保護弱者的,絕不會將弱者這般痛苦的!”

    雲瑾聽得一頭霧水,便是糊糊塗的問道:“什?”

    雲瑤見他這般,便是隻好聲道:“放心吧白……那個,我是不會歧視太監的。”

    雲瑤的聲音在後麵便是越來越,到最後便是變成了蚊子般的嗡嗡之聲。但是雲瑾便是勝在內功深厚,就是將那聲的呢喃之聲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聽了之後,簡直是哭笑不得,但是這實在是事關一個男性的尊嚴問題,他便是道:“是誰和你我是太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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