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
鄭景仁告別幾位美嬌娘,帶著蜃龍進入顯欲天。
披著‘潛行鬥篷’的他沒急著現出身形,但近在咫尺的欲香門老祖還是發現了空間波動。
她坐在軟椅上眼睛微眯的看著空間波動的地方,“是鄭公子?既然來了何必藏頭露尾。”
鄭景仁沒說話,隱匿身形站到牆角,目光打量這個一百八十多歲的老女人。
按理說欲香門的人應該八麵玲瓏,就算不待見他鄭景仁,態度也不會這般清冷甚至傲然。
況且鄭景仁是道境修為,與欲香門之前的合作也還算融洽。
不管出於哪個方麵看,這欲香門老祖的態度都很詭異,除非有人脅迫她與自己交惡···
欲香門老祖見無人應答,目光在屋來回巡視過後,臉上表情不顯冷哼一聲,“秀靈丫頭,讓人打水來,老身要沐浴更衣。”
外麵的秀靈應了聲,叫夥房的弟子把水抬進屋,自身則拿著一條絲巾跟在後麵笑嘻嘻的道:“老祖,秀靈給您擦背。”
欲香門老祖“嗯”了聲,待兩個抬水的弟子退出去關好門後,在秀靈的服侍下起身脫衣。
鄭景仁眉頭微皺的看著這老女人身上衣衫件件減少,心中有些疑惑。
她肯定知道屋有其他人甚至是明確知道自己在,選在這時候沐浴更衣?
不過疑惑歸疑惑,這欲香門老祖的身體不知是功力過高,還是保養太好的緣故,看起來隻像個三十來歲的成熟女人,好戲不看白不看。
鄭景仁心安理得的站在牆角,看著秀靈服侍她進入浴桶,小心的給她擦背,屋內水汽彌漫,淡淡的花香繚繞。
“老祖你背上這是什?”擦著擦著,秀靈忽然低叫出聲。
“金色那個?”欲香門老祖側頭反問,不著痕跡的瞥了眼屋子後開口:“那是人皇給老身的桎梏。”
“人皇?”秀靈眨了眨眼,她不擅長這些政治之事,但不代表她是笨蛋,稍一想便知是人皇擔心欲香門會投靠新朝,給老祖留下了桎梏的手段。
“咦?還有個紫金色的?”秀靈不打算接管欲香門,所以不接這個茬,目光往下忽然又發現一個紫金色印記。
欲香門老祖閉了閉眼,雙手交疊放在浴桶的邊沿:“那個···是個很久不曾出現的人留下的。那天你剛通知老身鄭景仁踏入道境,這個很久不曾出現的人便來了。”
“這個人是誰啊?為什給老祖留下這個?”秀靈小心的幫她擦背,難掩好奇的開口。
“,誰知道呢。”欲香門老祖輕飄飄的回了句,臉側貼在交疊的手背上閉眼睡去。
秀靈見狀識趣的沒有再問,擦拭的動作越發輕柔。
人皇?許久不曾出現過的人?
鄭景仁走到欲香門老祖的背後,站在秀靈的旁邊,看著欲香門老祖背後的兩個印記。
一個是有人道權柄氣息彌漫的玉璽印記,一個是似龍似蛟的紫金圖印,看起來像兩個精致的紋身,隻是上麵彌漫的半步道境以及道境氣息都證明了這不是簡單的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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