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瑜不僅進了鳳遙樓,還直截了當的明了來意。
店二樂顛顛的去報信了。
又來一個要買人的,這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自從有個富戶出價五萬貫後,就沒人敢來鳳遙樓買廚子了。
五萬貫可以再開一個鳳遙樓了,可是餘掌櫃就是不買。
吃飯的客人有意無意的把視線放在寧瑜身上,就這個姑娘能出五萬貫?
吹牛吧!
任旁人如何竊竊私語,寧瑜都不為所動,這份氣定神閑讓周圍的人更加議論紛紛,有些人高聲暗潮。
“姑娘,這的廚子就連五萬貫都不賣,我看鳳遙樓的廚子是花錢買不來的,你家要真缺廚子,不如去對街的湖陽樓試試。”
寧瑜側了側頭,原來這還有一個聰明人。
鳳遙樓的廚子不能花錢買,寧瑜早就知道,她還知道鳳遙樓的廚子當然值不了五萬貫,所以她今沒打算用錢砸。
不一會兒,鳳遙樓的餘掌櫃就順著樓梯下來了,他見到寧瑜先是一愣,而後拱了拱手道:“聽聞姑娘要買我鳳遙樓的廚子,您可能要失望了,我們這不賣人!”
寧瑜搖搖頭,“我不是來買人的。”
“那姑娘是想?”
寧瑜沒話,餘掌櫃笑道:“瞧我糊塗的,樓上還有個包間,姑娘隨我來。”不賣人,那就吃飯唄,出得起錢買廚子的肯定有能力上樓消費一番,餘掌櫃從不推開走進門的客人!
到了包間,寧瑜摘了冪籬,她看了看周圍的擺設,雖然這和德樓完全不一樣,但是寧瑜‘嗅’出了一樣的‘味道’。
她笑了笑,看著對麵笑的敷衍疏離的餘掌櫃,看來對方完全不知道她的來頭,這樣很好!
寧瑜:“我想和餘掌櫃做一筆生意。”
餘掌櫃聽到這話笑了笑,不屑亦是自傲,“姑娘可知道這是什地方?可知鳳遙樓是什地方?姑娘若是去脂粉鋪子做生意,老夫倒是信,但是在這,姑娘未免太兒戲了。”
寧瑜想和和鳳遙樓做生意,就如同一艘船要跟巨輪搭夥運東西,人家根本不缺你這個芝麻大的船,甚至你連上巨輪的資格都沒有!
寧瑜沒生氣,她這話的確有些突兀。“掌故且聽我完。”
“不必了,姑娘若真想談生意,可以請家中父兄來。”潛意思是你分量不夠,叫你家能做主的來!
不過就算來了,見不見還是兩。
寧瑜不慌不忙道:“女子這次來是想給年老體弱的祖母請個懂藥膳的廚娘,不過鳳遙樓日進鬥金,自然不需要賣廚子,所以我想跟餘掌櫃做個生意,我保證您聽了之後不會拒絕。”而且還會把廚子送給我!
餘掌櫃一聽,原來這位不是為了口腹之欲,而是一個孝女,“那你且。”鳳遙樓不是慈善堂,餘掌櫃自然不會為了這番話就把自家廚子賣了,要知道廚子對一個菜館來很重要。
餘掌櫃從來沒想過賣自家廚子,因為鳳遙樓根本就不需要賣人!
但是自從有人出價賣廚子後,鳳遙樓的名聲似乎更響了,帶來的利益更是客觀,就為這個,他也不能賣廚子!
寧瑜:“我想和餘掌櫃的做‘酒’生意。”
餘掌櫃抬眼皮,第一次正式看向寧瑜,而後搖頭,“這生意老夫做不了,姑娘還是去別家吧。”
寧瑜並不在意他的態度,“我想跟餘掌櫃做的生意是‘藥酒’生意。”
餘掌櫃:“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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