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初暗衛著懷的可憐人兒,這一碰就覺得有所不同,他這文文弱弱的的一個人怎虎口會有繭?
雖然加以修飾,卻還是被她發現了。
這是蘇墨的地方,要是安插進來的下人不可能不知道啊,還這眼巴巴的頭懷送抱?
他就不怕待會兒他老板弄死他?
蘇墨正在吃醋的氣頭上,唐初初對他眯了眯眼,示意他不要這發脾氣,另一方麵給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觀察下眼前的人。
兩人不知怎的,居然越來越有默契了,同時發現了這個端倪,就裝模作樣起來。
“你怎會賣入這院中?”蘇墨倒是先發話了,然後不著痕跡的將唐初初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唐初初裝作卻很煩躁:“你嘛呢?老戳別人痛處你很開心嗎?”
兩人一唱一喝的在他麵前話。
經過一輪對話以後,他們大概知道了幾點。
第一,這個男人應該是從東祁來的。
第二,此人武功不低。
第三,他們還不知道他來此的目的是什。
所以,一切都沒有頭緒,這花酒也沒喝上,還平白添了一番糟心事。
東祁頻頻插手南洛國的事情,雖然真的很讓人討厭,可卻把水攪得越來越渾了。
但是現如今居然還想插手彌蒼國的事情,這是不是有些自負了?
唐初初思考了半也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她最近因為魏之淼的事情,思緒一直無法集中,做什事情都懶懶散散的,表麵上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可是她的大腦就像死機了一樣,停止了運轉。
自打回了閻府,閻夫人就開始病他張羅自己及笄禮的事情,並且打算讓她自己挑選夫家了,雖然不合規矩,可卻也看出了對她的寵愛。
唐初初自然是不會嫁的,可大腦一旦空白,就習慣性的順著別人的安排走下去,她實在想不出有什更好的辦法,去阻止嫁人的發生。
如果她一心阻止,勢必會讓魏帝起了疑心。
因為喻辰公主的那件案子,處處鐵證都指向了她,她沒法辯駁,但皇帝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是能看的出來一些門道的,但是沒有證據無法怎著與她。
可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人多了三倍。
她不敢輕易冒這個險,又是想不出什好辦法。
難不成要逃婚嗎?
對!逃婚!
逃寒止戚的婚!
他之前因為洛青的事情,一直沒有給自己一個解釋,現如今最好可以討回這個她差點忘了的事情。
這個左丞來頭可不,雖嫁過去將軍府會替她撐腰,可是這千算萬算總敵不過她的暗箭難防呀。
這兩日將軍府的門檻都被那些媒婆踏平了,到底,她的樣貌算是招人喜歡,更何況就是將軍的愛女,因為她是養女,來提親的門戶也不在少數。
眼見就到了及笄禮的日子,她還沒個準話,閻夫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幾乎把這些京城子弟的畫像都要搬到她的書房去了。
可是唐初初總是一臉病怏怏的模樣,讓閻夫人都快要急死了。
某日,一個仆人慌慌張張的跑向大夫人的院子,一臉喜色的狂奔著,還沒有到院子,嘴巴就大喊著,姐終於決定了,姐終於決定了。
聽他這一府的人都懂了,夫人這幾日的脾氣也是越來越大了,整的她們這些下人免不了要被斥責幾句。
沒時間服裝上下的下人臉上都洋溢著慈母般的微笑。
大家奔走相告,這簡直比過春節還開心。
想比之下唐初初的屋內就是根本沒把這當回事了,甚至還比原來蕭索。
唐初初隔一段時間就會摔個碗啊什的,也不知道怎回事。
雲霓與雲裳見著都要躲得遠遠的,定的是寒止戚將,雖是將但將來必有作為,也不知怎不開心。
可不,自從她答應了嫁給他之後,洛青派來的追殺都來了好幾批了,沒日沒夜的都要打老鼠,睡不好,黑眼圈都熬出來了。
唐初初氣的將自己關在屋子捯飭她的毒藥,她正在煉製那種大規模殺傷性的粉末。
反正待嫁的新娘閑得慌。
自己沒什事情做,她與蘇墨的交易已經開始了。
作為主子隻要批準一下就行了。
蘇墨根本沒有讓她費什心思,全部都一手包辦了,她能想到的事情都替她想好了。
閑著就正好將洛青送來的人做個實驗什的。
閻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也不知道唐初初到底氣什。
陰森的地下室中。
唐初初看著眼前不願意開口話的兩個殺手,笑著道:“嘖嘖嘖,洛青居然又派了兩個廢物來了。”
兩個人一男一女,應該是江湖上有名的黑白雙煞,他們倆所學的功夫十分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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