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個正常人,抱住淩西的纖腰後,便可以帶著她一起跨出浴缸。
可是厲君廷,別說是跨出浴缸,抱著淩西,他就連直接坐起來、坐正都是那的不方便。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以厲君廷的自尊心,他是絕不會在這時候告訴淩西自己不行、做不到,讓她自己爬出去。
而淩西呢
她的臉早就已經燒成了酡紅色,她感覺自己剛才在水下好像碰到了厲君廷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她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錯了。
但是她不敢去確認,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厲君廷。
就因為這樣,此時此刻,臉紅得像煮熟蝦子似的淩西根本沒有發現男人的異狀。
直到幾分鍾之後
兩人還保持著這樣僵直而對峙的姿勢。
而淩西一點點冷靜下來,理智逐漸回籠,她終於發現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你你二少爺,你亂想什,我我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你在麵”
唉,淩西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了。
往常的冷靜,最近的伶牙俐齒,都在這一刻化為無法言說的尷尬。
淩西隻知道她和厲君廷之間,現在的情況,糟糕到難以用言語去描述。
她是想讓厲君廷站起來,但那是想讓他的雙腿站起來,讓他這個人站起來,而不是
而不是
而不是讓小厲君廷站起來啊
因為男人的兩隻大掌都撐在她腰際,而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淩西的身子隨著慣性往下滑落了一些些。
她的身子往下墜,臀部自然而然就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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