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老頭,難怪敢能在三內救活鳳兒!
難怪爺看不出他的本體!
原來他就是帝藥變化而成!
三人此刻親密接觸,任何微的動靜,都難以逃過彼此的感知。
“……五色石!”
藥老的瞳孔,陡然收縮,隨著平生的視線而移動,落到了無涯子腰間的五色石竄上。
藥老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哆嗦著想將手從中抽開。
“放心,隻要你履行自己的承諾,爺不會將你怎樣!”
平生更加用力的握住了藥老的手,雙目炯炯的瞪著他,猶如在看著一塊肥美多汁的烤肉。
“……一定,一定!”
藥老幹笑了兩聲,隻是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
“童,色已經不晚了,你帶著各位貴客去找將軍,給他們安排好住處!”
“是,師傅!”
眼見著魔逸和滄浪等人全部退出,平生瞅著無涯子,道:“去外麵把把風,我想跟藥老好好的談一談!”
“嘿,你子可千萬別得寸進尺!別忘了咱們的最終目的是什!”
無涯子訕笑了幾聲,平生是什德行,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深怕這子抱著挖幹榨盡的心思,把好事給徹底的攪黃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
帳內很快就隻剩下平生和藥老,濃鬱的藥味依舊彌漫著,辛辣而又刺鼻,一如此刻藥老的心境。
“還愣著幹什,趕快將鳳兒救活啊!”
藥老欲言又止,幾次三番。終是不甘的走到床榻前,伸出左手,割開了手腕,對準了關鳳殷紅的嘴唇。
“嗒!”
藥老的手腕處,流出的鮮血並非紅色的,而是一種內斂的金黃。散發著濃鬱的芬芳。
即便有帳內藥鼎發出的辛辣藥味遮掩,然而那股馨香,依舊如同蛇般,鑽入了平生的鼻孔,令他的喉結不自然的聳動了一下。
僅僅隻是流出一滴的“鮮血”,藥老的臉色卻變得十分的蒼白,手腕的傷口也在瞬間合攏了起來,隻是那殘餘的藥香味,饞得平生都快流出口水來了。
平生急切的跑了過去。道:“怎樣了?”
“雖然老朽的確是大傷了一次元氣,但是隻要將養個百八十年,應該還是能夠恢複過來的!”
藥老看到平生那關切而又焦急的神色,不由的對眼前的少年,有些許的改觀。
“你是死是活,關我屁事啊!”
平生白了藥老一眼,輕輕的伸手撫摸著關鳳的額頭,道:“我問的是鳳兒的傷勢怎樣了?什時候可以醒過來?”
“……明!”
藥老聞言。頓時像是吞了一隻活蒼蠅般,臉色甭提有多難看了:“老朽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到了,你又有什辦法,解決都的難題!”
“目前要解決的問題有兩個!”
平生侃侃而談道:“其一就是嬴政龜縮了起來,占據地利,避而不戰,打算慢慢的蠶食神魔兩族的實力!”
“其二就是神魔兩族。貌合神離,都打算利用嬴政,來消耗對方的實力,達到最終一統都的目的!”
“不錯!”
藥老緩緩的點了點頭,麵色凝重道:“這是兩個無解的難題。嬴政就如同一條寄生蟲,依附在都上,慢慢的吸食著神魔兩族的血液精華,長此下去,最終的贏家非他莫屬!
而神魔兩族,乃是從上古就開始結怨的死敵,彼此之間完全沒有和解的可能。
眼下雖然暫時休戰,可畢竟是因為嬴政的關係。
若是他們不能齊心合力,必然會被嬴政逐一擊破!”
“這兩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
平生胸有成竹道:“在我四歲的時候,我家的酒樓外麵,來了一條流浪的野狗,對著我齜牙咧嘴,出聲恫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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