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碎,敢跟爺叫板,你家的祖墳,定是化成黑水了!”
平生暴喝出聲,身如雷霆滾滾,帶著滔滔不盡的殺伐之氣,帶著綿綿不絕的怒火,在穹之中悠悠的回蕩著!
骨刀被平生高高揚起,攜裹著毀滅蒼生萬物的瘋狂和凶戾,威勢赫赫的朝著嬴政劈斬了過去!
虛空震顫,一道透明的裂痕,開始在嬴政的軀體上蔓延開來。
而後那裂痕不斷的擴大,延長,仿若化為一道漆黑深邃的長河,將整片穹刨為兩斷!
風雷滾滾,呼呼大作!
那道深不見底的黝黑長河,發出無盡的吸扯之力,不斷的吞噬吸扯著周圍的一切。
無論是漫的黑雲,還是空中交戰神魔,但凡離得較近的,誰也無法幸免,紛紛被吸入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用的,無論是什攻擊,都殺不死朕,朕受命於,福壽永享,絕不會駕崩於此!”
嬴政的兩半軀體,化為兩股滔的血流,奮力的逃了出來,於遠處再次融匯合一,顯化出人身。
“臣服於朕,饒你一命!”
嬴政趁勢反撲,手中的古劍,不斷的割碎著虛空,凶猛的斬向平生。
尋常的攻擊,譬如玄冥的神通,對於平生難以起到多大的作用。
而今,他唯一能夠倚仗的,唯有手中的古劍,唯有自身能夠不斷修複,永不死去的優勢。
嬴政凶狂,平生比他更加的狠戾,此刻沸騰在他心頭的殺意,流淌在他血脈深處的桀騖和凶殘,不容許他做出任何的退避。
古劍與骨刀不斷的正麵交擊著。直接而又暴力,彼此猶如以地為牢籠,被囚禁其中的饑腸轆轆的猛獸,唯有以對方的血肉、性命,方才得以撫平內心的凶戾和嗜殺。
平生的攻勢,狂暴而又猛烈。整片穹,似是成了一麵不堪蹂躪的鏡子,被平生的骨刀,砍出了千瘡百孔,難以愈合。
而嬴政的攻擊,則偏向陰柔,猶如狡詐的野狼,不斷的遊走,不斷的突襲。不敢跟平生正麵硬撼。
“鐺……”
眨眼之間,兩人已經交手數十招,平生的身上,多出了幾道傷口,而嬴政,則始終心翼翼的遊走在平生邊緣,想要將平生活活磨死。
“嘿嘿,怎。難道你的力量,快要耗光了嗎!”
嬴政輕而易舉的的。避開了平生再次發出的,足以割裂地的刀芒,冷嘲熱諷道:“出招的角度,偏離的如此離譜,又或者是想造成一種假象,將朕誘騙過去!
嘿嘿。朕是不死的,你就耗費再多的心機,也屬枉然!”
“死,你想的太美好了,如今的你。連死也是一種奢望!”
平生左手虛張,對準了嬴政,道:“蠢材,回過頭去,好好的看一看,如今的你,處在什境地之中!”
“嗯?”
嬴政半信半疑的回過頭,卻見身後的空,那些被平生劈斬出來的空間裂縫,並沒有消失。
而隨著平生方才一刀的劈出,那些看似十分鬆散的裂縫,陡然蔓延連接到了一起,猶如一個鏡框,將他牢牢的鑲嵌在麵。
“你一心想要長生不死,是嗎!”
平生的嘴角,露出三分陰險,三分狠辣,三分快意的笑容,道:“爺成全你,就讓你孤身一人,到那漫無人跡的宇宙深處,永遠的長生下去!”
“你,你想幹什……”
嬴政終於感覺到了不妙,身周的空間,像是化成了最為可怕的牢獄,任憑他如何衝突,都難以逃出,反而像是撞人了,什無形的屏障。
“放逐!”
平生輕聲的低語著,左手慢慢的合攏,像是在做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嬴政身周的空間,漆黑深邃的裂縫,逐漸的擴大蔓延,像是被獨立切割了出來,而後慢慢的往內墜落,墜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越變越,徒留他無聲的叫罵,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黑洞再次彌合了起來,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一切猶如幻夢一場,如此的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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