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沉默不語,黃粱沒有再去搭理身後的那名一直喋喋不休的跟屁蟲“黑箭”,而是直接從伊戈爾“告訴”他的那條進入“dungen”(地牢)的密道中走了出來。
在有些陰冷的夜晚中,奧利弗巴頓跟著黃粱走出了“dungen”(地牢),他呼吸著夜晚的寒冷空氣,“黑箭”對今晚自己的遭遇有些感慨不已。
雖然自己麵前的皮風衣男子違背了奧利弗堅守的“不殺人”的原則,但能讓這個禍害一方的“西西亞幫”全軍覆滅,這至少也是一件好事。
“對了,夥計,你有自己的稱號嗎?”奧利弗看著在巷中那已經漸行漸遠的高大背影,忍不住出聲問到。
“eeuean,處決者。”男人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但是奧利弗聽到了那個男人用低沉嘶啞的聲音回應了他的問題。
“eeuean…處決者…酷斃了。我是不是也換一個更酷的代號…算了,“黑箭”也挺酷的。”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巷的陰影中,奧利弗巴頓輕巧靈活的攀爬上了附近建築的樓頂,消失在蘭斯丹頓的夜空之下…
該死…這個“黑箭”真是有兩下子,身上的傷口肯定是猙開了…
在和奧利弗巴頓相處的這段時間中,黃粱看似完全沒事,其實他在和奧利弗肉搏過之後,身體已經亮起了紅燈亮。
黃粱在硬挺著走出了三條街道後,終於還是有些堅持不住了。原本他身體上的傷口就沒有完全的愈合,今晚上經曆了和“黑箭”的近身肉搏,對方的強悍完全出乎了黃粱的意料,雖然勉強和”黑箭”拚了個平手,但黃粱被打的傷口迸裂。
硬挺著和“黑箭”分別後,黃粱用自己的強大意誌堅持著前行了不到一公,終於還是感覺到要油枯燈滅了。
神誌已經開始有些恍惚的黃粱用自己最後的一絲清明,強撐著身軀前進了幾步,整個人摔進了一間巷中的店鋪中,一間名叫“pain”的心理治療室……
“老爸,你現在彈的這首曲子很不錯誒!”
“對啊,對,爸爸,這是你自己寫的曲子嗎?”
“當然,我的baby girl,這首吉他曲是老爸自己寫的。”
“萌萌,你別聽他亂,這是大衛林迪科的曲子。真是,黃粱,不乖是要被打屁屁的。”
“老婆。我知道錯了,就是開個玩笑嘛。”
“jane,jane,萌萌,大碩,jane!”
黃粱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但在蘇醒過來的瞬間,黃粱察覺到他的身體被綁在一張診台上,而他的麵前站著一位優雅的女士。
這位身著綢緞睡衣裙的金發碧眼美女,她身材高調修長,麵容精致柔美,架在挺翹鼻梁上的雙金絲眼鏡完全沒有破壞這張絕美麵龐的和諧之美,反而給這位美女增加了一絲知性的性感。
黃粱得承認,這名成熟驚豔的女人讓他人生中見過的絕大多數女人都黯然失色,她真的好美。
“你醒了。”女人的聲音打斷了黃粱的意象,黃粱破荒的漏出了一絲拘謹的神情。這倒不是黃粱心術不正,這隻是一個正常男人在第一次見到絕世美女的正常反應。
“是你救了我嗎?”黃粱注意到他身上崩開的傷口都已經被重新包紮上了,應該就是眼前這位女士在他昏厥的過程中包紮的。
“沒錯,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倒在了我的店,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啊。雖然你的背包都是槍支。”
女士眼神中閃爍的狡黠光芒讓黃粱清楚,這不是一位僅僅擁有美貌的花瓶。她敢對一位攜帶眾多槍械的陌生男人施以援手,並把他綁在一張按摩床上,這明這名女士勇敢、智慧並富有同情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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