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警校銷了假。樂毅站在操場邊上發呆，學員正在練習瞄靶。樂毅向於芊走過去，途中被女學員叫住了，“教官，你看看我這姿勢對不對。”

    “問王教官。”樂毅，腳步都沒停。

    “閻王我可不敢請。”女學員吐了吐舌頭。

    樂毅停下了腳步，看到閻王正在對麵糾正一個男學員的動作，那個學員手已經抖得撐不住了，閻王手還拿塊磚頭要往上壓。

    “不要隨便給教官起綽號。”樂毅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站定，和那女學員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你那姿勢是香港警匪片看多了，手臂要伸直。手抖沒事兒，在抖動中瞄準目標。氣息要穩，不要憋氣。兩隻眼睛都要睜開。”

    “樂，你幫我好好教教他們。”閻王走了過來，對麵的學員乘機甩了甩手臂，閻王一回頭抓個正著，他大聲斥道，“這點苦都吃不起，我對你們這幫大學生已經手下留情了，你們問問樂毅當年訓練時苦不苦。”

    樂毅笑笑，點點頭。

    “可人家刻苦訓練，就出成績。樂毅考核時野外5米胸靶兩次5發，一次47環，一次46環，你們呢，能全部上靶嗎？”

    樂毅有些尷尬地笑著，工作以後槍都沒摸過，要是閻王現在讓他示範一次，他可能要啪啪啪地打臉了。要全部上靶，可不是件容易事兒。那年打靶考核時，下著雨，野田四麵八方都刮著風，頗有點瞎貓碰著死耗子的意味。考慮到客觀氣原因，考試時兩次擊發，取一次最好成績，所以樂毅的成績排名並不是最好的，但是他的穩定性給王大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王大立一直在觀察樂毅，發現他平時訓練和考試時的心理狀態，差別不大，始終很穩，這樣性子的人，很適合一些特殊的崗位。

    畢業那年，局來警校了解學員情況，觀看了他們在查緝戰術課上的訓練視頻。在人身搜查的實戰課上，五組學員中，樂毅和高興是唯一一組兩人都活下來的。

    場景是停車場，任務是盤查一名偷車賊。閻王安排的偷車賊身上藏有兩把刀，高興搜出歹徒腰間的刀後，又仔細地摸了他的腿，又搜出一把，然後又摸遍了他的上身，確認再無凶器後麻利地掏出手銬反手上銬。樂毅則站在高興身後保持一定距離，觀察著四周。他的樣子並不入戲，更像是一個過客，正在停車場找自己的車，他的眼神定在了一個方向，然後伸手到腰間像掏出車鑰匙一樣，卻是毫不猶豫地拔出了槍。

    “站住，再動開槍了。”樂毅警告道。

    車後另一名歹徒正在悄悄接近高興，手拿著刀。這第二名歹徒也是閻王安排的。

    “隻有一名歹徒，你們就信了？”閻王訓斥著其他幾組學員，“你們以後將要麵對的敵人，可都不是什好人。這隻是訓練課，要是真的，你們已經因公殉職了，殉職的原因就是蠢！”

    此時此刻，閻王又在那訓斥學員，樂毅走到了於芊的身後。

    “去過了？怎樣？”於芊問。

    “白楊不在了。”樂毅低聲。

    事故發生後的第三，初步的調查結果很快出來了，物流公司違規堆放化學易燃物，因集裝箱內溫度高發生了自燃，一開始報火警時還隱瞞了燃燒物的危險性質。第三下午生化部隊進入了爆炸現場進行搜救工作和危化品清理工作。事故中近百名消防員犧牲，白楊所在的支隊是第二批參與增援的，包括白楊在內共4名戰士遇難。事故最終調查結果出來後，一大批相關責任人被依法處置，半個月後，在救援工作中犧牲的消防員被追認為烈士。

    這，玉溪上遊戲來找朔夜，很抱歉沒有完成約定，現在隻有5個人了，打不了了。朔夜，沒事，你們進來，我們一起把最後個bss推了。玉溪他們進了副本，戰狼1個人組了個隊，正站在最終bss的祭壇下。

    “磊子，下兩個號，烈火的兄弟來了，人夠了。”朔夜。

    “好。四開累死我了，雙開我還是妥妥的。”磊子著下了兩個號。

    祭壇上的bss沒有實體，是一團渾身冒著火的熔岩核心，正在遊蕩，所到之處，焦海一片。

    “這個bss吃冰霜buff，我主抗，玉溪兄弟你負責建立第二仇恨，一旦bss紅血，立刻停止攻擊。”

    “好的。”玉溪。

    “高興，一會兒幫我遛狗。”朔夜。熔岩核心會召喚烈焰犬，狗會擊暈近戰，而且殺不死，相當煩人。

    “放心吧，交給我。”疾風翻了個跟頭，躍躍欲試。

    “鯤鵬，注意節奏。”

    “就奔著去的，奶爸記得拉我起來。”北海有魚。

    “你想多了。”無敵奶爸。

    “以沫……”樂毅剛要，秦以沫打斷了他，“知道了，看著點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