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聚會再玩兒下去要玩岔了，樂毅和幾個教官商量了下，提議今就到此為止，下次有機會再聚。眾人出門拚了幾輛車，樂毅順路送了幾個學員回家，放下最後一個學員後，樂毅問於芊：“你回哪兒？”

    於芊白了樂毅一眼。

    “我大概是全世界一之內遭受女朋友白眼次數最多的男人了。”樂毅歎了口氣發動了車子。

    於芊笑出了聲。

    “我一會兒要回單位，有點事兒要處理。”樂毅。

    “你怎那忙呀。”於芊又恢複了怒顏。

    “嗯，最近事兒多。”樂毅。

    “什時候回來啊？”於芊問。

    “盡快吧。”

    “到吃晚飯時間不回來，我就走了啊。”於芊。

    樂毅看了眼儀表盤，點7，想著應該來得及在6點前趕回來，就答應了。

    進了區停好車，樂毅讓於芊先到家休息，交代了備用鑰匙在玄關櫃抽屜，然後自己去了單位。

    這一忙就忙過了6點，發了消息於芊沒有回，打了電話也沒接。等樂毅終於忙完，從單位一路狂奔到家時，已經快9點了。樂毅一身的汗，喘著氣進門，看到於芊的外套還在玄關櫃上掛著，推開臥室門看到她已經睡著了，樂毅輕輕關上門，到衛生間洗了個澡，把於芊換下來的衣服也一起放洗衣機洗了。收拾完打開衛生間門，看到於芊靠在玄關櫃上看著自己。

    “你晚飯吃了嗎？”樂毅問。

    “沒吃。”

    “我也沒吃呢，想吃什？”

    “隨便。”

    “我想想啊，灌湯籠包、手抓餅、蝦肉餛飩、鬆子燒麥、豬奶黃包，想吃哪個？”

    “手抓餅加蛋加生菜加番茄加蜂蜜芥末醬。”於芊。

    “好，你等等啊。”

    樂毅從冰箱拿了手抓餅、雞蛋、生菜、番茄，把生菜和番茄洗了，過了涼白開，番茄切成薄片，然後在燃氣灶上熱了鍋，倒上一點點油晃開了，把餅放了上去。沒多久麵粉和油結合冒出一陣特有的香氣。樂毅一手掂鍋把餅翻了一個麵，一手打了雞蛋到餅麵上，轉了一下鍋勻開了，又翻了兩次麵，然後把餅倒到盤子，接著往鍋子放了第二張餅，回頭在第一張餅上放上生菜、番茄、擠上蜂蜜芥末醬，卷起來用紙巾包了，遞給於芊，另一手把第二張餅翻了個麵，然後從冰箱拿了牛奶倒進杯子，放進微波爐，調好時間，轉身繼續攤第二張餅。過了一分鍾，樂毅把熱好的牛奶遞給了於芊。

    於芊吃著手抓餅，喝著熱牛奶，看著樂毅的背影，她突然就不生氣了。

    吃完樂毅收拾廚房，於芊去晾衣服。

    “你攤餅的手藝不錯啊。”於芊。

    “你倒挺好養活。以後我出門前就在你脖子上套個餅。”樂毅。

    “你才套個餅！”

    “好，我套，我套。”樂毅著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會兒我出去買點兒東西。”

    “好，順便幫我帶一包夜用的。”於芊。

    “什……什？”樂毅身子探出廚房門外看著於芊。

    於芊沒忍住，笑了出來。

    樂毅反應了過來，“好啊你，玩兒我，過分了啊。”著就從廚房衝到陽台上，把正站在凳子上晾衣服的於芊一把抱了下來。

    “誰過分啊？你才過分呢。”於芊拍打著樂毅肩膀，“居然什都不記得了。”

    “對不起。”樂毅把於芊放下來，摟進了自己的懷，在她的頭發上親吻了一下，“我再也不喝酒了。”

    “是因為傷？”於芊問。

    “嗯。”

    “讓我看看。”於芊著就去掀他衣服下擺，傷疤露了部分出來，於芊伸手去摸，樂毅不自覺地收了一下腹。

    “疼嗎？”於芊抬頭看著樂毅。

    “不疼。”樂毅，“再往下一點兒。”

    於芊耳朵一陣燙，罵了一句，“流氓。”

    樂毅笑笑，“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臥室昏暗的燈光下，樂毅像個純情的少年一樣拘謹，於芊笑他，“你不是老司機嗎？還會緊張？”

    “長久不開車了，手有點兒生。”樂毅解釋道。

    “你下去，我來。”於芊逗他。

    樂毅笑笑，沒理會。開車這個事情，會的始終是會的，再長久不開，一摸方向盤，手多少有點數，油門車踩踩放放，幾把之後，樂毅就找到感覺了，於芊再也不提她上的事兒了。

    第二中午，於芊醒來的時候，樂毅正靠在床頭看書，看到於芊醒了，樂毅合上了書放到一邊，俯身在她肩膀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