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老師從屋外走了進來,麵上帶著怒氣,手上的戒尺不停的拍打這手心。
原因他在教室外已經看見了,這件事的是非他沒法,也不清。
“你們兩個把這個道裝不整的抬出去。”監考老師指了指清雲和崇明道。
人情味有的道士會講究這東西,更多的會像監考老師一樣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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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道士都是被介紹過來的,道學院的考試更像是個擺設,原本清雲的年紀是個問題,可是在得知清雲是青鬆道人的弟子,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
社會是人情社會,就算是清雲也逃不脫,考試過後九月一號開學,和一般的大學沒設惡魔太大的區別,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包吃包住,還不收學費了。
青雲沒法回山上,師兄告訴他這半個月他得自己想辦法生存,氣勢照著清雲的想法,就是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借著輕功去到深山老林,在哪他想怎過都可以。
可是崇明卻拖著清雲的袖子,去到了府,選在了青羊宮掛單。
十方叢林的廟子,本就允許外來道士掛單,雖然青羊宮特殊些,可是當得知了清雲的師父是誰,也就沒了什問題。
清雲的修為在大都市沒有絲毫用武之地,然而在清雲看來毫無用處的師父名聲,卻讓清雲在青羊宮成了香餑餑,每個人都會來問他這樣或者那樣。
不過其中最多的還是問修行的,這個修行更多的是養生,或者是自以為修行的修行。
很多人,包括道士,自以為看到了什,修成了什,然而事實卻不是如他們想的一般。
清雲自然也沒法解釋,真的修行是如何的?他不能傳出來,假的他更不能亂。
早上跟著一群道士做早課,晚上做晚課,清雲的性子很平淡,他就想這平淡的過完半個月。
可是崇明從來到青羊宮就變得很活躍,就好像放歸大海的魚兒一般,相對於山上這才是他的世界。
崇明學的本來就是入世的手段,他同樣也有一個另一個師承,麻衣。同樣是師承老子,同樣是直指大道的,不過相對於清雲的修行,他的修行更需要貼近人的生活。
大清早不做早課,拖著清雲坐在青羊宮外邊,支起一個算命攤子,擺攤算命。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麻衣傳人,算無不準。”
不光擺攤算命,還要吆喝,不光自己吆喝還要清雲幫他支起一麵幡子。
本來是不願意的,可是想來想去清雲也沒找到怎拒絕,崇明也沒逼清雲,更沒有找什由頭。可是清雲還是沒有拒絕,即便表現的不是很情願。
“你們是真道士嗎?”
一對情侶走到崇明麵前,對著崇明道。
“當然,我們可都是滿發。”
崇明著,取下清雲頭上的混元巾,對著那對男女道。
清雲不知道為什崇明要取下他的混元巾,而不取自己的。
不過崇明隨後就做了解釋。
“這是我師兄,現在才十四五歲,就已經留了滿發,能不是真道士嗎?”
二人中的那個姑娘細細打量了下清雲,轉頭對著自己男朋友道:“真的誒,道士。”
“道長,你是啥時候出家的?”
男的對著清雲問道。
像這之類的問題,很多人都問過清雲,不過就像道不言壽一樣,清雲是拒絕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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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你算下我們的因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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