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我嚇的一直撫這胸口,手一直緊緊攥著那張紙,心暗道還好逃出來了。朝皓塵殿方向看看,深覺得那個地方著實可怕。
我緩緩打開紙。上麵密密麻麻都是字,而他的字,蒼勁有力,舉筆間自帶一股殺伐果斷之意。果真是帝家的四兒子。
心中一動,竟細細去看了那些字,看完不由自主的滕抄了一遍。看完發現了一件事情,本身那些問題不過是在當時隨手寫的,此刻細細看來,竟是昨日他考校我功課時提的問題。突然想起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頓覺事情不簡單,要是往常,他肯定掃都不會掃一句,道了句資質愚鈍叫我繼續揣摩。
我莫不是還在夢吧。
想起剛剛場景,深覺可能,定是昨日功法背的太晚,此刻還在夢我得趕快醒了,不然雒佾那條龍指不定怎罰我。於是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臉,好疼!竟然不是夢。一瞬間嚇到,剛才那些事竟然是真的。
我仿佛想起了一件事情,跑到櫃子邊上找出一個熏爐,拿紙在熏爐上烤了烤,浮現了幾個大字。
用心修習。
這字再熟悉不過了,是雒佾的字。我還以為還是我前麵寫的字,現在一看竟然不是,原來…他早就知道。
可前麵他遞給我的時候,為什字沒有顯現?
正想著,有個人卻開始敲我的房門。突然之間被嚇了一跳,我低聲問道:“何事?”
卻隻聽聞門外那人道:“稚靈。君上熏爐的香好像焚完了,喚你去焚香。”
我應了一聲,看著她離去,收好那張紙,跑去皓塵殿。
“來了?”雒佾見到我來了,也隻是目光從書簡上移了一瞬,然後就再也不看我仿佛今早的事情沒有發生一般,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邊上的熏爐:“焚香。”
“是,君上。”我低頭應下,跑到熏爐邊上興衝衝拿了香粉,打開爐蓋正想將粉勺下去,結果一瞬間呆住。
熏爐香很多,隻是被人澆了水。
我呆了一瞬,突然明白為什雒佾把紙給我的時候,字為什沒出來了。於是暗中咬牙切齒,對雒佾道。
“君上,熏爐有水,這香是焚不成了。”
“恩。”他淡淡應了一下不再言語。我手拿著香盒站在熏爐旁,不住想著他什意思?怪我?不在意?
正想著,他突然開口:“把昨學的二十條功法背給本君聽聽。”
我這人做事一向專心,最耐不得思考到一個境界是別人打擾我。眼下仿佛就是這樣的情況。
於是我大腦還在思考,耳朵卻聽見自己冒了一句:“等會!我在想事情,一邊去!”
話剛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我剛剛…是不是幹了什不得了的事情。為什上頭的那個君上臉那黑。
“稚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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